第68章神秘电话与假期 - 我们全家都是公务员 - 寡人无兵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68章神秘电话与假期

第68章神秘电话与假期

婚礼当然还是没有完成。

当天除了集体装哑巴的新闻媒体,部分人还发现一辆救护车急匆匆从案发现场离开。

“哦,可怜的女人,她被送走前,脸上还有血迹。”

“只能说她太倒霉了,怎么偏偏在结婚这天遇到这么不幸的事。”

“她跟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男人?”

“嘘——苏格兰场的人来了。”

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紧跟雷斯垂德警督。是的,雷斯垂德警司前不久升官了。他眉头紧皱地挥挥手,示意警员放那两人进警戒线。高个子男人蹲在血肉模糊的尸体旁,冷静的视线缓缓从脑浆崩裂的头部移至背部,浓重刺鼻的血腥味让同行的男人连连退步,而高个子连眼皮也不曾动一下。

面对这样的死亡现场,饶是经验老道的雷斯垂德都难免感到有阵恶心,他嘴唇蠕动道:“是谋杀吗?”

高个男人略微迟疑一瞬,但他并没有回答雷斯垂德的问题。

“我记得他。”

“夏洛克?”矮个子男人坚毅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疑惑的表情,“你认识这个男人?”

夏洛克弯下腰,再次仔细观察起这具尸体,这一次他看得比以往都要认真。过了不到半分钟,他突然站起来,低沉地笑了几声,“约翰,我现在怀疑凶手另有其人。”

“而你我,都应该认识他。”

约翰小心翼翼地站到夏洛克的右手边,避免自己跟尸体有任何正面接触的机会。他这会儿反倒不怎么在乎凶手是谁,他更想知道救护车里的女人,是不是他所猜想的那位?

“你猜的没错,”夏洛克的视线越过被驻足围观的媒体,街道的另一头早已没有救护车的影子,他正准备说下句话,手机突然震动。

“我亲爱的兄长,你至少应该让我把话说完。”听到这桀骜不驯的声音,麦考夫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一如既往地警告自己的幼弟:“夏洛克,奥列夫的案子已经交由mi6处理。”

夏洛克嘴角挂起嘲讽的笑:“你还是老样子——不敢让她知道真相。”

麦考夫突然挂断电话,他转过头,眼神冰冷地盯着左手边的莫兰。莫兰面不改色地平视前方,身为一名军情六处的特工,他已经沦为一名随叫随到的司机。

“莫兰先生。”

莫兰明白,福尔摩斯先生这是在警告他在莫里亚蒂大人面前守口如瓶。

但——

这时救护车的扬声器传来一道莫兰熟悉的声音,冰冷不留情面,“你最好安静点,福尔摩斯先生。”似乎还嫌不够,那人还补充一句道,“我妹妹还在后面昏迷不醒。”

莫兰瞥到福尔摩斯大人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我很抱歉,”麦考夫闭上眼睛,他知道另一头还有汉弗莱爵士在听,“我——”

“行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莫里亚蒂站在阴冷的走廊里,目光顺着壁灯微亮的光芒,看着倒在地上,伤痕累累的柯罗诺斯。他眼神锐利而凌厉,似乎要看穿眼下缩成一团的人。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位于哈德米尔斯郡的阿普比城堡的地下室。莫里亚蒂知道这里,是因为他就是伊恩,他对这座城堡的每一块地砖、每一处装饰都了如指掌,瞧——右手边黑色粗粝的石壁上还有一排字,那是年幼的他手握匕首,所刻的字句。

只是——莫里亚蒂的右手突然握紧,他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盯着石壁上明显崭新的划痕。

黑暗里,陷入昏迷的柯罗诺斯只觉得自己的腹部被重重地地踩了一脚,一阵恶魔的低吟传进耳畔:“你到底是什么人?”

柯罗诺斯有点想笑,但撕裂的疼痛却让他笑不出来。

三天后。

“阿普比小姐?”安德里亚小声地提醒着康斯坦斯。

听到熟悉的内容,康斯坦斯再次想到那场未完成的婚礼——还有从高楼一跃而落的男人,耳边警笛声越来越清晰,血从四周蔓延开来,路人的尖叫声盖过她的心脏跳动声。

呼吸声突然急促。

奥列夫坠落前的那句“阿普比小姐”一次次地钻进她的脑海,搅得她脸色苍白,一道道带着探究的目光追过来,康斯坦斯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她望着对面各部常务次官,“福尔摩斯大人,”她说道,用自己一贯的语气,“我已经跟首相大人解释了,就文官考核条例而言,是由我来跟进处理。如果各位大人有其他意见,那也等我先对各位进行考核后再过问。”

卫生部常务次官问道:“例行公事?”

康斯坦斯微微一笑,“那需要公开透明吗?”

财政部首席秘书连忙打断道,“无论如何,我肯定对阿普比小姐报以十二万分信任。所以,公开考核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比起我制定的考核条例,你们似乎更喜欢军情六处的考核方式。”

麦考夫紧闭着双唇,他注意到多道目光朝自己涌来,带着一丝轻蔑,伴随礼貌又难掩虚情假意的笑声,他们开始打圆场:“阿普比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白厅这几日盛传的八卦是内政部新上任的常务次官小姐同军情六处的一位先生关系匪浅。但这多么年来,一向消息灵通的白厅却从未有过福尔摩斯大人跟阿普比小姐的传言。

进而常务次官们很难将两人联系起来。所以他们只把康斯坦斯这话当作警告,笑笑就过去了。

麦考夫的手掌抚在额头上,眼神定在一个地方——康斯坦斯的手指。

三天前的记忆又逐渐浮现。

医院的病房里,原本以为还未苏醒的人却在麦考夫推门而入那一刻,好整以暇地盯着他。麦考夫愣了三秒,随即恢复镇定。

“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她说得轻描淡写。

麦考夫走到床边,瞥了一眼堆满窗台的花束,新鲜的玫瑰花,应该是今天早上才送到病房的。他没有急于开口,弯腰俯身,食指和大拇指间,轻轻捏住被角,然后向上,盖住她的腰部。

他坐下来,就坐在她的斜对面的椅子上。这时,他注意到她的手指,光秃秃的。那枚戒指不见了。

麦考夫眨了眨眼,心想,他不该为此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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