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柔弱小狗
左筝然在冷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身体的温度降下来,大脑却依旧高热。沈榷完全不知他正在理性与本能的夹缝中艰难求生,*着身体在他眼前晃过来又晃过去。
沈榷臭着脸,看起来不做一场就会生整晚的闷气,左筝然艰难分出一点精力,试图用极为强烈的指责让他打消这个念头,“现在是你在不爱惜身体。自己如果做不到的话以后就不能来要求我。”
沈榷:“那又怎样?我说的不爱惜和你说的不爱惜是一回事吗?”
那又怎样。那确实不能怎样。
很显然,他的指责毫无用处。左筝然十分担忧沈榷接下来会再做一些来撼动他本就不够坚固的心理防线的事,便站起身,从浴缸走了出来。在沈榷面前站定,自上而下俯视着他。几秒钟后,shi///淋淋的手指一一*过沈榷身体上的伤痕,在锁骨的位置的停下又移动到**边缘。
角虫碰,离开,再角虫碰。
沈榷缩着肩后退,月要抵在洗手台的边缘。
一颗水珠从左筝然眼睫上坠落,落在沈榷的胸口。他的视线跟随着那颗水珠滚落留下的痕迹,直到它消失的位置,说:“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在忍耐。干嘛这样?”
沈榷这几天一直在反复回想左筝然跪在左展杭面前的那一幕。活着的人和死去的人的尊严一同碎在左展杭的脚下,沈榷每想起一次,就心痛如绞一次。
沈榷将此归咎于自身。他擅自用“什么都可以依靠左筝然”放松了自己,没有听从司机的劝告,也失去了该有的警惕心,从学校出来时拐进一道小街,去买他想象中左筝然可能会喜欢的红豆饼。
红豆饼掉落在石板路上,摔成碎块。左筝然的膝盖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像一记重锤,将他的心也砸成碎块。
他渴望左筝然施予他疼痛以略微偿还些左筝然因为他在明翠山庄遭受的一切。
沈榷的声音低下去又陡然拔高,“不要忍……让,让我痛。”
“痛?只有痛吗?”左筝然扼住沈榷脆弱的咽喉,贴着他的唇边,给他一些若即若离的吻,“让我来告诉你,和一个正常易感期的alpha待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沈榷已经完全被梁随的话和他在此之前的冷静与克制误导,误以为他的alpha在易感期只是一只柔弱小狗,这种想法必须得到纠正。
“一进门,你就会被我压在门后*扌卓衣服。先让你*一次,接着让你用你*出来的东西做kz,你知道的,我很喜欢看你自己完自己,等你足够容纳我,我会从h面进入。虽然男性beta的生z月空退化,但我知道它在哪里。”
左筝然在他小月复的位置点了点,“到这里时,你会发抖,会很用力地*着我,你知道那副场景有多让我难以控制自己吗?当然你没有时间去想这个问题,我会一刻不停地*你,让你最后什么都*不出来只能在我怀里无声尖叫,直到易感期结束。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等你好起来,我会让你知道。”
“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我爱你,怜惜你。但刚刚我说的那些才是alpha的真面目。宝贝,你确定还要再挑衅我吗?”
沈榷抖了抖睫毛,说:“累了,我先睡了。”而后一点点从洗手台和左筝然的中间挪出去,过程中不可避免的轻微角虫碰和摩擦让他双月退发软,但他坚持住了,在左筝然的笑声中上了床,用被子捂住脑袋。
左筝然又泡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感觉已经可以做到抱着沈榷纯睡觉,便不再多折磨自己一秒钟。从浴缸里走出来,擦干身体,又被迫重新习惯从前穿衣服睡觉的时光,套上家居服,关上浴室的门和灯,从另一侧躺到床上。
沈榷睡得很快,睡得很熟。
左筝然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而后小心翼翼地把他那条没有受伤的手臂放在自己颈下,又往他怀里挪了挪,一手环住他的月要,把脸贝占在他的胸口。
感受到温暖有力的心跳和熟悉的味道,左筝然身体里的信息素再次涌动起来,他将沈榷睡衣上的一枚纽扣/h/进口中,竭力忍耐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
被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良久才停下。
左筝然借着小台灯的光线看了眼沈榷的掌心,从床头抽了几张湿巾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又口土出那枚被他拽掉的纽扣,重新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沈榷半夜被热醒,指尖感受到血管的跳动。他侧过脸看了一眼,左筝然柔软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全部视线,但不用看,清晰的感受也告诉了他左筝然正在做什么。
沈榷收回视线,没出声,盯着天花板顶灯的轮廓。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开始干涩,耳边才传来左筝然急促的口乎口及声,紧接着他的掌心变得濡湿一片。
左筝然替他擦干净手指,和他十指紧扣握在一起。
沈榷松了口气,就当他试图神不知鬼不觉地继续他的睡眠时,他听到左筝然笑了一下,小声地自言自语:“做什么梦了?支棱着干嘛?是要我帮你吗?”
沈榷呼吸一窒,想要不动声色地翻个身遮掩自己,左筝然已经不经过他允许地*住了他。
“比我的小多了。还想和beta结婚有小孩?真是的,这样的尺寸能有小孩吗?”
尺寸和有没有小孩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从来没说过他想有小孩!
沈榷感觉到他们并在一起,左筝然掀开被子,似乎是在近距离计算他们之间的差距。果不其然,几秒钟后沈榷听见他说:“这样都不醒。好可怜啊,这种方式已经不能让你感觉到舒服了,你只能用*面/s/了。”
沈榷忍无可忍,咬着牙叫了声他的名字,“左筝然!”
左筝然停下动作,抬起头,在昏暗中和沈榷黑色的轮廓对视,片刻后他的手指动了动,和他打了声招呼,“早啊宝贝。”
“早什么早!你在干什么?”
左筝然说:“在帮你啊。梦到我了吗?它看起来很精神。虽然不能做,只是这样的程度还是可以的。如果你之前在浴室里是要求我这样做,我一定会答应。”
“放开我。”沈榷说,“我要睡了!”
“为什么对我这么凶?易感期的alpha心理很脆弱,请你态度好一点。”左筝然和他贝占得更紧,“醒了就别睡了,拜托你,也帮帮我吧。”
沈榷全身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他用力瞪着天花板,挣扎了片刻后,还是无奈地,心软地,答应了左筝然听上去很卑微很可怜的请求。
天亮后,围绕在zealda和左展杭身上的负面新闻像阴云一般笼罩住zealda的股价,仅仅一个上午,股价就下跌了百分之十。尽管左展杭很快做出澄清并承诺会接受相关部门的调查,但就市场的反应来看,明显对zealda的信心开始出现动摇。
李兰图时不时打电话进来汇报情况,左筝然接了几个,无论外面如何的乱成一锅粥,他都指示李兰图按兵不动。
最后一次接通电话,他在沈榷的后颈的标记上亲了一下,见他要下床,握住他的手腕,语气不好地问他去哪里。
沈榷有气无力地回他:“喝水。”
左筝然没有放开他,和他一起去了小客厅。等沈榷倒水时,他才问李兰图:“股价回升了吗?”
“嗯。”李兰图说,“市场恐慌的那波人已经把筹码抛得差不多了,左展杭趁着股价下跌,做了一波差价。现在股价已经基本回到原位。”
左展杭的操作在左筝然的预料之中,他说:“放出帕格拉电厂停运的消息,另外,告诉奥德莱,他赚钱的机会来了。”又压着声音说,“兰图,这次我要左展杭死无葬身之地。”
易感期的最后一天,左筝然接到了叶樵宇打来的电话。
“唐泓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