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己救爱
舍己救爱
监狱内,沈以深正在里面探视梁婳。这是他即将出国后母子俩的最后一面。
“以深,以深,报仇,要为妈妈报仇!”梁婳被重新带进监狱时,她对儿子说的最后一句话。
沈以深面色阴沉的仿佛要滴水,他手里捏着梁婳刚刚塞给他的纸条。
随意用蹂躏着,但依稀可以看清上面写的三个字“陈启蛰”。
“走!”沈以深下命令,随后一群穿着深色劲装的保镖紧随着他出了监狱。
沈斯应,我会让你好看。
医疗站内,陈启蛰正对面前的男人耐心的处理着手上的伤口。
却没有发现男人兴奋的眼神和周围环境的异样。
男人是沈斯应花重金请的一批国际杀手之一,趁陈启蛰低头换药不备,一张带着迷药的方巾迅速掩盖住了他的口鼻。
没一会儿陈启蛰就晕了过去。
男人正打算把陈启蛰悄无声息的带走,没想到却碰上了拉帘进来的林维新。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他。”林维新一边一边上去擡脚就要踹翻男人。
却没想到男人提前预判,三两下就把林维新制服。
还是个练家子,林维新想。
周围埋伏的同伙鱼贯而出,迅速占领了上风。
林维新被塞住嘴狠狠绑住后,只能看到他们离开的背影。
他先用手慢慢靠近头,一点点接近把嘴里的抹布抽出来,再用牙一点点把绳子咬断,都花了不少时间。
林维新脱困后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先是拨了报警电话,又通知其他人。
他本想自己开吉普去追那伙人。
还来不及跟其他人多做解释,在此时没找见大卫,于是只能简单跟孟盎然说了两句陈启蛰被绑走了。
孟盎然听完后大惊失色,手中的琵琶因为一时没有握稳而摔落在地,琴弦在地上摩擦两下,断出清脆的三声。
一旁正在学琵琶的小雅却好像发现了什么异样,开始拼命的尖叫。
陈启蛰不在旁边,林维新是此时唯一能安抚住她的人。
最后林维新叹了口气,马上给沈斯应拨了电话。
他路子多,又有保镖,还跟当地政府有合作,不愁没有人为他找人。
那是一个看似平常的午后,沈斯应正在酒店处理着集团事务。
但却有点心不在焉,他不是多疑的人,今天却莫名的有点心慌,在思索中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手中的咖啡杯在走神中“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瓷片四溅,褐色的咖啡在酒店昂贵的地毯上晕开。
手机突然响起,是来自医疗站的紧急来电。电话那头传来林维新焦急的声音:“斯应,启蛰被人拐走了!一群国际杀手突然闯入,我们根本无力反抗……”
沈斯应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眼前的文件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手机却在这时进入了一条消息,发件人是沈以深。
“要是想要陈启蛰的命,就一个人来见我。”
沈斯应看完消息后脸色很难看,不动声色间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是沈以深,沈斯应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心中涌起无尽的愤怒和对陈启蛰的担忧。
沈斯应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安排行程,对杨皆交代好后准备只身前往沈以深指定的地点。
杨皆几次预言又止,他想问老板你真的想好了吗?不用跟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怎么解决。
却在看到沈斯应因焦灼而止不住手抖的手指,最后还是没开口。
许铮得知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赶来劝阻:“斯应哥,这太危险了!沈以深已经疯了,你不能一个人去送死!”
“我去,我去总行了吧,我拿自己去换我亲表哥的命,他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许铮着急地开口。
沈斯应挣脱他的。
“不,沈以深做着一切都是为了我,你好好陪着盎然,你们兄弟俩,一个都不能再出事了。”
沈斯应眼神坚定,一字一顿地接着说:“为了启蛰,我必须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这边孟盎然虽然也着急,但是她不能坐以待毙,找到大卫解释过后后马上问他借鹦鹉一用,就赶去了酒店。
许铮仿佛心有灵犀,正在酒店门口等着她。
“阿铮,我哥呢?”孟盎然焦急的问。
“别急别急,他刚自己一个人向西北开出去不久,我问他去哪里救我哥,他只摇头没接话,看样子他也不知道,应该是半路上沈以深会去接应他。”许铮拍着孟盎然的肩一边安抚她。
“我有办法知道他们去哪里”孟盎然擡眼看他,眼里全是坚定。
“什么办法?”许铮虽然很着急,但还是开口问。
这是大卫提着一个鸟笼从车上下来,笼子里是那只亚马逊绿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