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靠近的手段（下）
吴晶晶虽然不是在住所被侵犯，然吴晶晶的住所一定被变态杀人狂提前摸点过，否则之前那些尾随者也不会接二连三的被利用于吴晶晶家周边接近骚扰吴晶晶，所以这一点尤为关键。他和程宣仪立马赶回吴晶晶家，又在吴晶晶家附近做了一些布置。除此之外，余艺凡又特别留意吴晶晶家门口的情况。之前因为匆忙加之事件还没发生，所以余艺凡即使猜到有问题也没细细研究香水味道以及其他疑点。在吴晶晶出事后，余艺凡自责自己之前的疏忽。
蹲在地上查看。他又用鼻子嗅了嗅周边的气味。
程宣仪猜到余艺凡是在寻找荷尔蒙香水的味道。但现在空气中显然没有这种味道。
在吴晶晶出事后，这种味道就跟着一起消失了。说到底，这种荷尔蒙香水本身就是用来引诱那些尾随粉丝对吴晶晶产生极端想法，以便于变态杀人狂趁乱做文章。如今变态杀人狂已经得手，他就没必要继续这么做。
程宣仪道：“事发前后我都仔细查过监控，可并没有发现有人故意在吴晶晶门外倾倒荷尔蒙香水，或者喷洒荷尔蒙香水的行为。难不成是我错过了什么？”
余艺凡挠了挠眉毛：“当时外面有我们的同事，里面也有我们布置的设备，加之事后我们对监控进行回看，如果真的有可疑人物接近吴晶晶家倾倒到或者喷洒过荷尔蒙香水，那么我们也该早就发现了。”
“可万一真的疏忽了呢？比如欧阳明光就说过，他一直尾随你和吴晶晶，结果我们却没有发现他。”
余艺凡摇摇头：“欧阳明光是为了观察，他并不会刻意接近我们做文章，没有绝对靠近过，他又怎么能轻易被我们盯上。可如果变态杀人狂要在吴晶晶家门口倾倒喷洒荷尔蒙香水，那他一定无限接近过吴晶晶家。这一点和欧阳明光有区别。”
“这么说到也对。”程宣仪抱着胳膊深思，“可如果他接近过吴晶晶家门口，那又是怎么做到逃过监控以及我们警方的层层布控呢？”
警方研究过整栋大楼的结构以及楼层特点，熟悉人员如何进出规律，甚至连这里的工作人员和清洁人员都做了调查。如果变态杀人狂利用过这些，那余艺凡和程宣仪总该会查到点眉目。然现在他们完全一头雾水。似乎变态杀人狂就是突然闪现在此处倾倒了荷尔蒙香水，接着又直接人间蒸发了。
“莫非他会隐身术？”程宣仪自己说着，又一想，她一拍手，“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会不会是无人机？但无人机想要准确的飞入这个楼层倾倒荷尔蒙香水，除了机器性能有保证之外，对操作者的操作水准也有要求。”
无人机的技术一直在进步，且不排除有民间改造的高手，所以如果真的有人利用无人机穿梭楼层后将荷尔蒙香水带到吴晶晶家门口进行倾倒喷洒，这也完全有可能。所以余艺凡没有马上排除，但他觉得还是应该多想几种可能。
“你说的无人机倒是提醒了我。倾倒或者喷洒香水其实不用必须由人完成，遥控或者人工机器等其他东西都能代替做到。”
“你说的其他东西是指……”程宣仪刚想质疑就看见余艺凡从一个缝隙里掏出了一点东西。当看见这个东西时，她双眼瞪大，不由得给余艺凡竖起大拇指，“我的天呐！你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构造？都卡的这么深的地方还是被你发现了！”
“眼睛总归要盯在有用的地方，要善于观察且仔细观察。”余艺凡手里拿的是一撮毛。这个毛发显然不是人的毛发，余艺凡判断应该是猫狗的毛发。
刚刚他和程宣仪聊天时就将周边的一切仔细检查过。他也没放过边边角角甚至细微的卡槽，终于让他发现了这些。
疑似动物毛发出现让程宣仪马上想起了另外一种可能：“有人利用动物来帮他执行行为。”
余艺凡道：“训练有素的猫狗，甚至其他动物可比冰冷的机器可做的事情要多。我们之前一直把视线目光放在可疑人员的身上，但是我们忽略了这个小区存在的一些猫狗。如果有人利用这些猫狗做文章，则这人不用自己直接出现就可以完成一些看上去不太可能完成的事情。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提前训练过这些猫狗动物。”
“所以你的意思是变态杀人狂拥有一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这只宠物帮他执行了倾倒香水的行为。而因为我们将关注点都放在人的身上，所以忽略了这只宠物的进出。”程宣仪芊指一点，“啊，我想起来了。这个小区，特别是这栋大楼确实经常有猫狗进出。而且这座大楼的一楼住户常常将剩余的饭菜放置在外面给流浪猫狗食用。这种行为曾经还被人投诉过。但这个小区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制止流浪猫狗。我现在马上回去重新调阅监控，看看那几天是否有猫狗进出过吴晶晶楼层，特别是在吴晶晶门口附近逗留过。”
监控确实要重新调阅，可即使发现疑似猫狗靠近过吴晶晶家，但他们能找到那一只猫狗吗？不管如何，有些事情都必须要做。
余艺凡将毛发交给程宣仪，让其带回去先做分析。他本人则继续留在吴晶晶家周边，想要看看是否还能做些什么。
现在先假设变态杀人狂真的利用宠物或者无人机、遥控设备倾倒荷尔蒙香水，那可以说明此人对这方面倒是有些研究。
“所以他是个技术控？”余艺凡自说自话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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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吴晶晶家中，他将窗帘打开朝外看去，想象着变态杀人狂会从什么地方窥探者吴晶晶。几分钟后，他又看了看表，心想着这个时候潇潇应该已经把消息散布出去。
如果变态杀人狂接受到信息，那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余艺凡分析道：“如果我是变态杀人狂，现在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去找欧阳明光。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需要先摸清情况再动手。更何况他隐藏很深，思维很缜密，甚至不排除被暗黑义警团队特训过，所以他一定知道如何处置。面对这种情况，在和欧阳明光对局或者交易之前，他一定要获取拿捏欧阳明光的方法，否则，他将陷于绝对被动。一个疯子不会轻易让自己陷于被动。且即使陷于被动，他也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行为。这些行为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