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献身查案（上）
法律上对亲属特别是血缘关系较近的亲属，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对当事人不利的证词，否则会根据实际情况降低采信度。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肖家三姐妹互相证明，并不能完全否认她们在撒谎，如果能却有佐证，便也会采纳。但，肖娅娅确实有问题。至少周毅然坚持这个观点。所以他建议继续深入调查肖娅娅和肖家三姐妹，看看是否有新发现。
方亚茹同意这个观点。既然要查肖娅娅，就不能把肖家三姐妹分割开来。方亚茹要求周毅然、程宣仪和余艺凡一起调查肖家三姐妹，同时又安排人手继续跟进聂小军失踪，以及可能的其他方向。
肖家三姐妹是三年前一起来到滨江市。在这之前，她们三人在另外一个城市一起打工。来到滨江市后，三姐妹也没找什么工作，便是直接开了美容按摩院，一起从事“擦边球”行当。
直至被警方查处后，肖娅娅“从良”，但肖芳芳和肖恬恬依旧在从事那个行当。
开会结束后，余艺凡三人决定一起先去那家按摩美容馆查看。三人分头调查，问了一圈后，对这里有了大致的了解。
“我在旁边打听过了，肖芳芳和肖恬恬经营的这家芳娅恬按摩美容馆一般每天下午开门，一直营业到深夜。若是那天没生意，她们也会提早关门。这对姐妹只在店里工作，不会随客人出去。平常她们也没啥应酬，主要就是店里和住所两边跑。”周毅然说完后还朝着余艺凡示意一下，“要不要进去看看。”
余艺凡问道：“怎么进去法？”
是直接以警察身份进去，还是以假装客人身份进去？若是以警察身份进去，那意义肯定不同，也大概问不出“内幕”。若是以假装客人身份，说不定还能套出一些话来。
考虑到周毅然的“社交状态”，以及周毅然和程宣仪刚刚一起见过肖娅娅，显然周毅然假扮客人有些为难。
那两人齐齐看着余艺凡，特别是程宣仪把手搭过去，调侃道：“要不你去献身一下？”
余艺凡只能叹了口气：“看来也我只有牺牲一下了。”
其他两人放风，余艺凡得假装一下嫖客了。
肖芳芳和肖恬恬美容院大门敞开，从外面都可以看见姐妹两人衣着清凉的躺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每当有男人靠近时，这对姐妹也相当机敏的起身。
两人倒也主动热情，基本上都是姐姐肖芳芳走出来和男人搭讪，说着一些挑逗话语的同时，还不忘给客人引荐里面那位更水嫩的妹妹。
其实肖芳芳也才二十五岁，相当年轻，但肖恬恬可是刚满二十。
“小妹漂亮又水嫩，还懂事，你就放心吧。”
肖芳芳笑呵呵的迎进了余艺凡，又顺手关了一半门，做好了做生意的准备。
余艺凡前脚刚进门，后面肖恬恬就起身挽住了他的胳膊。
身体凑到余艺凡身上，肖恬恬娇滴滴道：“咱们一起去后面，一会我先给你放松按摩一下，保你舒服。”
“行，我正好身体乏得很，一会你先给我按摩松松骨。”说着，余艺凡也一把搂在肖恬恬的柳腰上，那模样已经进入了角色。
后面有条暗道，暗道里面都是隔开的包厢，肖恬恬将其中一扇门打开后就拉着余艺凡进来。
不等余艺凡吩咐，肖恬恬就先动手脱去自己的衣服，还介绍道：“老板想玩点什么，咱们这只要你想玩的套路，我们都能提供。别看咱们店不大，可面面俱到。丝袜，制服，器具隔壁还有专门定制的房间桌椅，包你满意。”
余艺凡笑道：“哟，还真没看出你们配套这么齐全。”
“那是必须的，出来做生意，肯定要把家伙事配齐全。来来，我先帮你把鞋袜脱了。”
肖恬恬挺会来事，说是脱鞋袜，实则双手从上而下先帮余艺凡松松骨按摩放松一番。
即使要“正经”，这会也不能完全不配合演点。余艺凡倒也淡定，索性趁着对方帮忙拖鞋，他直接躺倒床上，又作势随口问道：“看你们姐妹身形口音应该是北方人？”
“我和我姐姐都是西北那边过来。看老板你也是生面孔，想必是过路来谈生意或者买卖货物吧。我和我姐姐在这里待了三年，周边一些人都有些印象。老板这张帅脸可是之前没见过。”
“哈，你这小嘴挺甜啊。”
“要不怎么叫恬恬呢。”肖恬恬脱了鞋袜便从脚步开始慢慢往上按摩。
说是按摩放松，其实就是摸摸抓抓意思意思，就直奔主题。那双手已经到了大腿处，余艺凡生怕肖恬恬再进一步，便一把抓住手，假装摸手，却也转移了肖恬恬的注意。
“我听说以前你们三姐妹一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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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看样子还是熟客介绍啊。”肖恬恬噗嗤一乐，“不是我们吹，我们这里很多回头客，主要就是我们姐妹人美活好。你也说的没错，之前我二姐也在这家店里，不过现在她不做了。怎么？老板对我不满意？莫非还想让我二姐再出山？哈哈，那可是另外的价钱了。”
这小嘴确实能说会道，肖恬恬不会让气氛冷场，这倒是余艺凡想要的结果。
“这里靠近工业园，附近还有工地。男多女少，你们生意肯定好。我也留意了下，好似你们也没啥竞争，看来这行当也开始萧条了？”
肖恬恬道：“只要男人有需要，自古这行当就没真正萧条过。只是最近警察查得严，有些店确实开不下去。不像我们只起飞不降落，即使降落也不在跑道，尺度把握的很好，就算被警察盯上也能有点回转。”
“真的只起飞不降落？”
“老板你就放心吧，虽然只起飞不降落，降落不在跑道，但也绝对保你舒服。”肖恬恬生怕余艺凡反悔，还故意拉拉领口，又把余艺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种行业中的黑话，余艺凡也是懂点一二。毕竟当初在派出所他就参与过扫黄打非。
“那加钱呢？”
“嗨，何必多花那点钱。我都说了，包老板你舒服满意。”
“加钱也不行？”
肖恬恬摇摇头：“这还真不行。咱们姐妹有自己的做事原则，再者说，就少个跑道的事情，哪里降落不是降落啊。有的客人还不想降落，就是想一直体验飞起来的感觉。所以说，你就先试试我的手段吧。”
这还真的直接上手了，余艺凡若是再慢一点，裤子都被肖恬恬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