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献身查案（下）
若是换做周毅然说不定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置，但余艺凡可谓滑头，他竟然直接用手一拍。啪的一下打的肖恬恬生疼，也惹的肖恬恬故作嗔怒道：“老板，你这是干嘛呀。”余艺凡又用手轻轻捏了捏肖恬恬的手臂：“干嘛？刚才还跟你说了我乏的很，让我先松松骨放松一下。你这就让我起飞？我还不得累死。怎么滴，想着着急做完我这笔生意？”
肖恬恬嘿嘿一乐：“瞧你说的，你若是加时间，我还求之不得呢。行行行，咱们不着急起飞，先做点预备活动。”
说完，肖恬恬抓起余艺凡的手臂开始慢慢按揉，又用小拳头轻轻敲打，虽然不是正规手法，但好歹远离危险地带，也算让余艺凡舒心了点。
阵地守住，余艺凡也得抓紧点时间。
“外面那位不会真的是你亲姐姐吧？”
肖恬恬抿抿嘴，点了点头。
“哟，还是姐妹花齐上阵啊。”
肖恬恬叹了口气：“哎，赚点辛苦钱而已！我们姐妹三人没啥文化，也没啥手艺本事，又想来快钱，只能干起这些。先前也想过去夜场上班，但是我们姐妹三人束缚久了，想着轻松自由点，就不想还被人天天指指点点看着。早些时候我二姐也在这，后来她想换个活法，我和大姐觉得人各有想法，总归要去尝试。说不定过阵子我和我大姐也去找个正经工作了。”
“那岂不是以后享受不到你们姐妹的服务了。”
肖恬恬抛着媚眼：“嗨，这还不简单。等会咱们加个微信，以后私下联络。”
“这话的意思，你们以后不打算离开滨江市了？”
“反正现在没打算离开。我们姐妹三人都挺喜欢滨江市。这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山有水，交通也方便。主要是这里离咱们家远，我们姐妹三人出来了，就没打算再回去，也不想再回去了。找个不认识我们姐妹三人的地方，安安稳稳赚点钱，以后再做打算。”
“不打算回去了？你们就没想过回去看看父母亲戚？”
“呵！”肖恬恬发出不屑的笑意，又是抿抿嘴却也没有继续做声。
余艺凡虽没有周毅然那样超强的微表情观察能力，可他还是看出肖恬恬欲言又止，且对父母亲戚这个话题似有抵触。
越是抵触这个话题，余艺凡越觉得需要深挖。
“你们家里亲戚，特别是你们父母应该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做什么吧。”
余艺凡设想着肖恬恬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者流露出些许不悦。但肖恬恬竟然满不在乎，且脱口而出：“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咱们姐妹三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行，不用管其他人的看法。”
“父母亲戚是其他人？”
“不然呢？”肖恬恬眉眼挑了挑，故意轻轻拍了拍余艺凡的大腿，“我说这位老板，你一直说我家里人，是想着查我户口，好去我家提亲？呵哈哈，那感情好，你不用跑那么远，直接找我大姐和二姐聊聊就行。哎，也是我想多了，老板哪里看得上我啊。对不对？”
这女人自说自话，手上从没用停下。
余艺凡的手机也在这会响起，他拿起手机的动作也打乱了肖恬恬的节奏。
这其实是之前他们三人约定好的暗号，一旦手机响起，意味着发现了要点。
原来余艺凡刚刚进来前手机语音一直打开，所以电话那头的程宣仪和周毅然可以听见肖恬恬与余艺凡的对话内容。
现在和余艺凡说话的正是周毅然，为了不引起肖恬恬的怀疑，这两人其实在各说各话。
余艺凡先起头：“周老板要约我吃饭？那好啊。”
周毅然马上小声叮嘱：“刚刚肖恬恬提及她家里人时话语有问题，说到不想回家时，她连续用了没打算再回去和也不想再回去了这两个肯定语气来表现，说明她对家庭有极强的抵触。以及之后她又重点说了大姐和二姐，说明她们姐妹三人和家庭都有问题。她不会马上说出真相，你也不用在此刻多问。换个角度，问她们和哪些人关系好。”
余艺凡听着这些话，嘴上却回应：“哦，都有这些人啊。行，反正都见过。那你安排好了再给我电话。”
彼此间早就有了默契，周毅然知道余艺凡还想继续问肖恬恬家里的事情，但周毅然俨然已经品出了问题，遂提醒余艺凡不能这般。
余艺凡也能领会“精神”，放下电话后，他便故意道：“哎，晚上又得去应酬。”
肖恬恬就差把小嘴凑到余艺凡身上说话：“天天有应酬，也难怪老板说累。可累了能赚大钱啊。”
“嗨，瞎忙活。你们姐妹三人人生地不熟的在这里，平常也得找人照应吧？”
肖恬恬撒娇道：“那老板以后照应咱们吗？”
“嗨，我没那本事。我可不是江湖大哥。”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噗！这年头谁还敢自称江湖大哥啊，那就是给自己找事。不过咱们姐妹三人在这，一开始确实有人找我们麻烦。但是呢，都给我们慢慢摆平了？”
“你们有高人撑腰指点？”
肖恬恬脸上堆满着笑意，表情又忽然变得故作神秘，把手指放在嘴边，她小声道：“这可是秘密，不能乱说。”
“哟，看上去确实有高人在背后撑腰指点啊。那我以后可得小心，千万不能得罪你们姐妹。”
“瞧你说的，你是客人，是老板，我们还怕得罪你呢。我说老板，现在骨头也松了，身体也软了，这下可以尝试起飞了吧。”
“那就全看你的表现了。”
余艺凡表面上做着等待享受到模样，手却已经放在了手机旁。
先前也有过约定，一旦进入到这一步，电话便马上响起替他解围。果然电话适时打来，这次换成了程宣仪的声音。
“余总，你在哪？方总他们到处找你。”
“什么，到处找我？”余艺凡赶忙起身，“我去，他们这么快就来了？行行行，你替我稳住他们，我现在马上回去。”
戏演到这里也该撤了，余艺凡把钱付了，嘴里还说着遗憾。
总之拿了钱，肖家姐妹也没意见，还言道老板下次继续来，这两姐妹便又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等待客人了。
余艺凡撤出按摩馆去和那两人汇合，一见面程宣仪就上去推了一把，还不忘调侃道：“我电话是不是打早了，坏了老板的好事？”
“你再晚一点，我都要自己报警了。”余艺凡一脸苦笑，又转而问着周毅然，“听你刚才电话里那语气，这三姐妹问题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