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作怪的女人（上）
现场分别有季慧琼和欧悦冉的血迹，毛发，且血迹分布比较均衡，只在卧室床单和客厅地垫上有差异分布。除此之外，现场发现很多两人血液融合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余艺凡愁眉不展，脑海中同时也在想着行李箱消失的问题。
这案子太奇怪了。到底谁是凶手，谁是受害者？这期间具体是如何操作？
目前警方正在寻找季慧琼和欧悦冉。然如果凶手是欧悦冉，则如尚婷婷所言，欧悦冉从小就擅长藏匿。那这种天赋加上后期反侦察能力的培养提升，一时半会还真的不容易找出这个人。
周毅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余艺凡分析道：“现在基本确定是有宋琬告知欧悦冉情况，我去找过宋琬，但我看不出宋琬有什么嫌疑。再者，这个女人比较自恋自傲，一切以自我为中心，对欧悦冉和季慧琼的情况知晓不多。肖薇不在滨江市，尚婷婷该说的也说了。所以接下来，我们只能去找推送名单的最后一人。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
尚婷婷推送的最后一人为乔茗茗，这确实是标准白富美。乔茗茗是滨江市卓和地产集团董事长乔月红女士的独生女。
乔家在滨江市一直属于有钱的主，乔茗茗爷爷辈就做生意，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逐步在地产上面扩大投资。特别是近十年来，卓和地产集团飞速成长，成了滨江市本土地产公司中的翘楚之一。
乔月红也是独生女，她的丈夫算是入赘，生下的孩子也跟乔家姓，所以乔茗茗跟她妈也姓乔。
余艺凡是在一家美体馆见到乔茗茗。这是乔茗茗朋友所开，平常乔茗茗也会带着姐妹过来捧场。有钱有颜还喜欢和各类朋友玩在一起，这种人肯定受欢迎。
而对于接近这种女人，肯定交给程宣仪去处理了。
两个女人一见面先聊起了美容话题，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程宣仪也是氪金美容达人，但是跟乔茗茗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这个白富美在美容美体上常常都是几万几万的投资！
所以，听到这些的周毅然感叹：“美女都是靠钱堆起来，这话还真不假。”
余艺凡笑道：“准确来说，美女都是靠钱保养，且维持美丽的时间。”
周毅然撇撇嘴，看着那边还在热聊的两个女人，小声道：“那你觉得乔茗茗会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此事会和乔茗茗有关？”
“相对于宋琬过于自我自恋，乔茗茗会更简单一点。所以，从她那里得来关于那五朵金花的信息，我想会更加准确全面。”
那五人以前关系太好，现在变得疏远，难免在相互感知上会程度加深，对各自的评价也会加入更多感情色彩。
加上乔茗茗的身份地位不会太在意另外五人的对她的评价，她不用顾忌，才能有什么说什么。至于此案是否和乔茗茗有关？在余艺凡心中还不能马上给出答案。
半个多小时后，程宣仪终于愉快的结束了攀谈。
余艺凡索性问道：“约了以后一起去做项目？”
“哈，你还真猜对了。茗茗让我周末一起过来做个美白护肤。只不过我说我不一定有时间。”程宣仪耸耸肩膀，“我们可是在犯罪现场搬砖，哪有那么多时间。”
“幸好你还记得正事。所以，你打听到了什么？”
“我问了关于那五人的情况，以乔茗茗的话来看，尚婷婷没有说谎。她们相见确实是在肖薇的饭局上。那次之后，她们偶然有些联络，私底下也有一些小聚。根据乔茗茗所言，因为业务上的事情，肖薇和她联系较多。另外，宋琬丈夫的公司和卓和地产集团有些业务往来，所以宋琬的丈夫偶尔也会和乔茗茗联系，依托乔茗茗和宋琬同校情谊做些文章。但是宋琬本人基本不和乔茗茗联络。”
余艺凡道：“很正常，宋琬是个自恋且心态容易失衡的人，若非必要，这种人不会主动接近条件比自己好的人，因为这样会让他们感觉到压抑和自卑。那其他三人呢？”
“乔茗茗说尚婷婷人不错，玩得开。但她不太喜欢尚婷婷的场合，所以只是偶尔信息联络，并不跟她私下里见面。季慧琼平常话很少也不活跃，所以乔茗茗对她印象不深。倒是欧悦冉，乔茗茗有些印象。”
欧悦冉毕业后一直工作不稳定。在和乔茗茗搭上关系后，欧悦冉曾经提及想让乔茗茗帮忙找点好工作。乔茗茗也很热情，帮欧悦冉介绍了几家工作，但是终究都没做长。
余艺凡问道：“乔茗茗没让欧悦冉来自己家公司？”
程宣仪摇摇头：“我也问了这个问题。乔茗茗说卓和地产集团有着严格的入职标准和程序，即使是她也不能打破。欧悦冉达不到入职标准，所以没办法进入公司。”
周毅然感叹：“难怪卓和地产集团这些年飞速发展，连未来继承人的面子都不给，全按程序走，这家公司想不做大都难。”
余艺凡道：“乔茗茗觉得欧悦冉达不到标准所以无法入职，但欧悦冉不一定会这么想。欧悦冉也许会觉得乔茗茗看不上自己，所以不太上心。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宣仪，乔茗茗有没有把之前她介绍入职的那几家公司名单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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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动问她要了。她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很好，我们现在分头去那几家公司了解情况，看看欧悦冉在那几个公司的工作状态以及她的离职原因，顺便看看能否有关于她的新发现。一开始我对季慧琼很感兴趣，现在来看，我发现这个欧悦冉更加神秘。”
从那次肖薇牵头聚会开始，乔茗茗先后给欧悦冉介绍了十来份工作。欧悦冉去了其中五家，但是没有一家做事超过三个月。最短的一份工作，欧悦冉干了不到三天就走人。
直至到了最近两个月，欧悦冉没主动找乔茗茗帮忙牵线介绍工作。她也终于跟对待其他人一样，在乔茗茗身边慢慢“人间失踪”。
中午，三人碰头。
在对欧悦冉工作的几家公司问询后，三人得到了相同答案。
欧悦冉工作态度不好，且性格有些古怪，跟人合不来。常常因为一个小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闹情绪。公司往往看在乔茗茗的面子上不会主动说破或者刁难她，但是欧悦冉自己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会主动提出辞职不干，甚至会提都不提便直接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