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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情趣

第十章情趣

周辞第二天还是特意腾出时间来,去一趟陆景余他妈傅雅雅的画廊。傅雅雅开过很多店,开什么亏什么,就这样还是从不闲着。日常就是和一班富太太喝茶做美容,聊的不是珠宝就是儿孙。她的圈子里,曾经也有不少人给陆景余介绍过女朋友,总没听说有下文,次数多了,陆景余眼光高也就传遍了。如今好不容易才听说了要定下来,都等着傅雅雅把人带过去瞧瞧。周辞进了画廊的休息厅,正听到她们拿自己的身世当谈资。“我当景余这孩子眼光有多高呢,连我侄女都看不上,还以为要找个多好的。”“你可别这么说啊,”傅雅雅帮腔:“被我们景余听到了,又要叫我别理你了。”有人听了笑笑:“那小姑娘什么本事,把你儿子迷成这样。”傅雅雅叹气了:“人嘛也就一般,说差也不能说,好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我儿子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啦?”“高中同学嘛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小姑娘都厉害着呢,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遇到条件好的老早贴上去了。”“那看来你这儿媳妇很厉害嘛,雅雅你管不管得住啊?”傅雅雅大概把周蕴仪的事情说了一下:“她要是有良心,应该也晓得我们景余是她们母女俩的救命恩人。”……周辞倒数几秒,微笑走了进去。傅雅雅年轻的时候就是富家千金,习惯了上哪儿都有人捧着。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的性格是很好相处的,只是要求有一点高。周辞在她地方卑躬屈膝地表演了半天贤惠儿媳,脸都笑僵了。不过她水平还不错,表现还算过得去。等到只有她和傅雅雅的时候,傅雅雅提起了她一声不吭跑到国外去的事情。“你也这么大人了,做事这么没交待真的可以吗?”周辞意欲解释,被傅雅雅打断了。“景余对你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他选了你,你就该好好珍惜。还有医院最近那一堆事情,他压力也很大的呀,你居然还给他耍小性子!怎么,你是觉得他非你不可了?”周辞作出一副可可怜怜的顺从样儿。“我知道错了,妈。”傅雅雅始终不能自然而然地接受她这句称呼。她皱皱眉:“你妈身体怎么样了?…

周辞第二天还是特意腾出时间来,去一趟陆景余他妈傅雅雅的画廊。

傅雅雅开过很多店,开什么亏什么,就这样还是从不闲着。日常就是和一班富太太喝茶做美容,聊的不是珠宝就是儿孙。她的圈子里,曾经也有不少人给陆景余介绍过女朋友,总没听说有下文,次数多了,陆景余眼光高也就传遍了。

如今好不容易才听说了要定下来,都等着傅雅雅把人带过去瞧瞧。

周辞进了画廊的休息厅,正听到她们拿自己的身世当谈资。

“我当景余这孩子眼光有多高呢,连我侄女都看不上,还以为要找个多好的。”

“你可别这么说啊,”傅雅雅帮腔:“被我们景余听到了,又要叫我别理你了。”

有人听了笑笑:“那小姑娘什么本事,把你儿子迷成这样。”

傅雅雅叹气了:“人嘛也就一般,说差也不能说,好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我儿子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啦?”

“高中同学嘛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小姑娘都厉害着呢,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了,遇到条件好的老早贴上去了。”

“那看来你这儿媳妇很厉害嘛,雅雅你管不管得住啊?”

傅雅雅大概把周蕴仪的事情说了一下:“她要是有良心,应该也晓得我们景余是她们母女俩的救命恩人。”

……

周辞倒数几秒,微笑走了进去。

傅雅雅年轻的时候就是富家千金,习惯了上哪儿都有人捧着。用她自己的话说,她的性格是很好相处的,只是要求有一点高。

周辞在她地方卑躬屈膝地表演了半天贤惠儿媳,脸都笑僵了。不过她水平还不错,表现还算过得去。

等到只有她和傅雅雅的时候,傅雅雅提起了她一声不吭跑到国外去的事情。

“你也这么大人了,做事这么没交待真的可以吗?”

周辞意欲解释,被傅雅雅打断了。

“景余对你怎么样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他选了你,你就该好好珍惜。还有医院最近那一堆事情,他压力也很大的呀,你居然还给他耍小性子!怎么,你是觉得他非你不可了?”

周辞作出一副可可怜怜的顺从样儿。

“我知道错了,妈。”

傅雅雅始终不能自然而然地接受她这句称呼。

她皱皱眉:“你妈身体怎么样了?”

周辞静静坐在傅雅雅身边,目光不经意落在她脸上。她的眉头蹙起,有一道明显的弧度,这一道弧度的走向、深浅,甚至是那股流露出来的不满……

绝了,简直一模一样。

周辞知道傅雅雅不喜欢被她叫“妈”。

“好多了,谢谢妈。”

“什么时候动手术?”

说起手术,周辞端正了。

“听景余说,我妈现在各项指标还不错,近期就可以安排手术,刚好也有人愿意捐。”

好不容易才有个配型能匹配上的,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刚好?”

傅雅雅为她的想法感到天真:“你真的应该好好谢谢他。”

周辞当然知道平白无故不可能掉下来颗这么合适的肾,正常来讲,她再等个三五年也不一定能等得到,想必是花了极大的力气的。

她抓过傅雅雅的手,神情无比诚挚:“妈,说真的,我感谢您就和感谢景余一样,能做您儿媳妇真的是我的好福气。”

陆景余在这点上随他妈,娘俩都吃这套。

果然,傅雅雅低低叹了声气:“过两天叫上你妈,事情定了,两家人总要一起吃餐饭。”

“太好了,谢谢妈。”周辞含泪应下了。

从画廊出来以后,周辞在车里透会儿气。

傅雅雅一直瞧不上她,但一来人说的都是事实,二来周辞早就习惯成自然了,也没有怎么放心上。

她不习惯的是,昨天晚上竟然又梦见了江昼。

她反反复复地梦见这个男人,半夜梦醒了,身体发着烫,连呼吸都还是急促的。

身体是空的,心也是空的。

春梦醒来的时候,周辞通常会想抽根烟,虽然她还算不上会。

“啪嗒”一声,金属质地的打火机窜起一抹红色的火焰,一股淡淡的汽油味钻入鼻腔。周辞在手边翻出前两天才买的烟,往嘴里塞了一根。

“咳,咳咳!”

烟草灼烧后的烟雾钻入肺部,灼痛里混着薄荷的凉,像含住了一块干冰包裹的玻璃碎,周辞咳得红了眼圈。

对于像她这样的初学者来说,第一口烟不是享受,比较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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