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幕凝血为画其一

人死后会去往何方？在旅途的终点也有成片的花海吗？

曼哈顿警所，杰斯提斯警长正擦拭着办公室的橱柜。助手马修走过来，看到柜子上的一张照片里警长身穿一身正装，胸口有一个小小的金色徽章，他对着镜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啊，马修你来了。是来送咖啡的吗？真是辛苦你了。”警长笑了笑。

“这是以前的旧照片？”马修把马克杯放下说道。

警长点着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照片的相框被擦得都能映射出人的脸了。

“对了马修，我是否有跟你讲过我的曾经？”警长突然发问。

“没有，我想大概没有。”马修回答。

“是吗，或许我需要一个忠实的听众，但这个故事可能会很长。”警长长舒一口气。

“是吗？我好想听。”马修立刻坐在板凳上。

警长念道：“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憧憬能成为正义...”

......

太阳刚崭露头角，微风轻拂，众人来到了下一个接应地点。看到面前的年轻女人。她身穿长上衣加长筒袜和短裙，长发上一顶棕褐色圆帽，腿上毛茸茸的，胸前还挂着一台相机。

“啊哈，你们好啊。我是警长派来接应你们的，接下来会一起经历很多。初次见面，我叫克莱儿，请多指教。”女人说。

“你好，欢迎加入这支团队。跟我来吧，认识一下我们所有成员。”乔伊斯客气地说。

咔嚓一声，一道闪光亮起，乔伊斯的眼睛也被晃了一下。原来是克莱儿摁下了相机快门键。

“嗯，你这是在干嘛？”乔伊斯揉了揉被闪光刺痛的眼。

她没有解释，而是朝着众人的方向走去。他们一个个还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啊！我的眼睛！”

“嗯，你干嘛？哎哟。”

“不要拍我...”

“哼！这是什么新型叫醒服务吗？”

众人哀怨的声音相继响起，是咔嚓咔嚓的连续快门声和闪光把众人搅得一团乱，她已经给所有人拍过照了。这个样子怎么跟去旅游一样？乔伊斯不免得有些头疼。

“啊，抱歉，我习惯了。我总是给遇到的同伴拍照的。我已经给它拍过了。”克莱儿指着腿说。

乔伊斯仔细看，发现克莱儿身后有一个白色“毛球”正从胯下探出头来。

“你还带着宠物？够了，我有点后悔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哈瑞什因为瞌睡被打断有些不服气。

“你说它？”克莱儿把脸凑过来，“它是我在路上捡的。”

哈瑞什：“啊？”

克莱儿：“嗯。”

哈瑞什呛了一下：“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在秘密行动中捡了一条狗！这狗长得可真像狐狸啊。”

“它就是狐狸，从昨天我捡到它到现在还没给它取过名呢。如果要当合格的宠物，就必须要有一个体面的名字。”克莱儿认真地说。

“取名？这个我最会了，交给我。”卡罗尔站出来。

所有人的兴致都被小狐狸抢去了，但引发这股骚动的它却在一旁兴致平平的趴在地上。

“它不会咬我吧？”妮娅想摸它的头却又不敢上前。

“不会的，狐狸比猫和狗聪明多了，不会随意咬人。它好像已经把我当成可以信任的伙伴了呢。”克莱儿说。它也配合地发出满意的呼噜声。

“我想到了。我曾养过一只鹦鹉，但它被狗咬死了。为了纪念它，我觉得可以把它的名字送给小狐。伊卡洛斯·里维奇，昵称就是伊奇。怎么样？”卡罗尔拍着大腿说。

“伊奇，好名字。不过不知为何，我更愿意叫它的大名。”乔伊斯说。

众人边聊边走，很快回到了旅馆。把行李拿起，在大厅把租金交上，可以启程继续出发了。

“喂喂喂，上帝保佑你，给我一点钱吧。”一个乞丐闯进大门。

“好了，我们...”

“给我钱。”

“继续出...”

“施舍一点钱吧。”

“出发！”

乔伊斯每想说一句话都被那乞丐打断，乞丐铁了心要钱，乔伊斯一句话被打断了三次。

“marcheàl'ombre！我哪来的钱与你？走开啊！”乔伊斯高叫。

见乞丐坐在地上看着他，乔伊斯彻底生气了，用脚在乞丐坐着的地板上划了一道，乞丐瞬间感受到失重感，回过身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了旅馆的顶层。

“哇哇哇，我恐高啊！”乞丐吓得大喊大叫。但路人全当成乞丐在表演，还给他欢呼喝彩，更有好事者拿出零钱来扔向乞丐。

“终于我们可以继续出发了。”乔伊斯再一次宣布。

“你们快看！”兄妹俩趴在落地玻璃窗上看外面。

“你们在看什么？”哈瑞什看向外面，原来外面有一支大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