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缺少女人的村庄18

驾车离开人烟稀灯光零星的村庄，前往桥头叉路口，绕往月牙湾方向。

一轮皎白的弯月缓慢游移，穿过层层云涌。

群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茫，点缀繁华的夜空。

青绿的群山笼罩在月光里，温柔清凉。

行车来到月牙湾的院子里，门口亮着一盏环绕飞蛾的日光灯，摆着一张方形的桌子，摆有香烟和几瓶啤酒、果酒、花生米、鱼块和牛肉。

客厅的沙发上，程铭威揽抱住杭丽姝的雪亮，喝酒相拥欢天喜地。

人老心不老，正常的男人都一样。

回想起有钱的彭文晋，跟女人太多了不到五十五岁，撒－尿不干净的滴水，需要戴纸尿布出门。

有位住在新济小区里的八十二岁老大爷，不顾患有心脏病去发廊找伎女，结果口吐白沫猝死在姑娘的肚子上。另外一位六十八岁的孤寡老头，用几颗糖果去诱骗小姑娘，被家属知道去踢打和报案，他羞耻过度跳楼自杀。

亲爸为了娶年轻漂亮的美女，顾不上子女们。继父为了跟年轻的姑娘恩爱，不惜想跟亲妈闹离婚。十几岁的阿伟为了跟女朋友，不惜跟我翻脸争吵。

家里人都是如此作风，何况是别人。

夜色温柔，群星在广漠的夜空里闪烁，月亮被乌云遮盖的昏沉。

我们喝酒聊天，夜深了迟迟去休息。

半夜三更，幽沉寂静。

门口的溪水清澈爽凉，发出哗哗地奔流声。

山谷上空吹过的狂风，发出低沉的呼啸。

月亮游移的光茫照亮窗台，房间里清凉朦胧。

院子外的芭蕉树底下，隐约传来‘滋扑滋扑’的刺耳响声，犹如有人拿着锯子在锯切铁块。切割重金属的分贝尖锐震动，把我从沉睡中惊醒。

‘滋扑滋扑’的声音，分明是带齿的钢锯在切割铁块或是木板发出的响声，伴随铜铃摇动的响声。

尖锐的切割声传到耳朵内刺激神经，有一种鸡皮疙瘩的泛酸麻刺。

一束月光照进窗台，微风吹拂的清凉。

树影摇晃的芭蕉树底下，有位形影孤单的人，呈现模糊高瘦的身材和轮廓，不知道是什么人。

它站在芭蕉树底下拉扯锯条似的，传来‘滋扑滋扑’的响声和清脆的铜铃声。

一株长在屋角的茂密山茶树上，飞来两只咕咕咕的斑鸠。

我拉亮房间的电灯，把背心和裤子穿齐，打开手机电筒匆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