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潮涌浦东(下) - 重启1985:矿灯照亮黄金时代 - 土娃娃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71章潮涌浦东(下)

**深圳罗湖口岸**

林曼如的高跟鞋踏过水洼,鳄鱼皮包震动着加密信息。二十辆集装箱卡车正喷涂“浦东开发先锋”标语,马仔撬开木箱,镀金邓晓萍像的底座填满切尔诺贝利石墨:“按您吩咐,每个像里藏半斤‘改革燃料’。”

海关钟声惊飞白鹭,对岸香港的霓虹在她珍珠项链上折射出冷光。林曼如抚过总设计师像的衣褶——纹路走向与矿井通风图严丝合缝,翻卷的袖口处藏着微型发射器。

**浦东陆家嘴工地**

陈默混在民工堆里检测辐射值,bp机突然狂震。苏晚晴的加密短信:“ct机房地下30米有异常热源。”他摸向探伤仪,指针在梅雨里疯狂摆动——地底传来的震动频率,与淮北矿井透水前的地鸣完全一致。

暴雨倾盆而至,打桩机突然陷入地缝。陈默攥着洛阳铲跳下坑洞,头灯照亮混凝土里的钢轨——印着cccp标志的苏联钢轨,正与霍英东集团捐赠的建材犬牙交错。

**上海瑞金医院防空洞**

苏晚晴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推开那扇布满灰尘、散发着浓烈霉味的档案室大门。屋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了许久。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一个积满尘埃的档案柜前,缓缓拉开抽屉。随着一阵嘎吱作响,一本泛黄的病历出现在眼前。苏晚晴轻轻吹去表面的尘土,然后颤抖着双手将其翻开。

病历上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上面记载的日期:1978年。详细的手术记录展现在她的眼前,其中一行字格外引人注目——某位苏联专家曾在淮北矿区接受肺移植手术!而更令人震惊的是,供体的编号竟然是“047”,这个数字如同魔咒一般深深烙印在了苏晚晴的脑海里。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的通风管道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敲击声。声音很有规律,三长两短,这分明就是透水事故中的求救信号!苏晚晴心头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她紧张地环顾四周,心中暗想: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或者说……这次的发现会引发什么意想不到的后果?

**淮北矿区家属院**

在那个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的夜晚,陈建军独自一人躺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突然间,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黑夜的寂静,只见他猛地咳出一团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翡翠色血块。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心中一惊,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与此同时,放在床边那台老旧的收音机竟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一连串陌生而又生硬的俄语新闻播报声。陈建军被这诡异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他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盯着那台收音机,仿佛它随时都会变成一个可怕的怪物。

在恐惧和疑惑的驱使下,陈建军颤抖着手摸向了床底下的手电筒。当他打开手电筒时,一道微弱的光束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随着光束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了墙角处摆放着的一台苏联理疗仪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从那理疗仪的散热口中,竟然伸出了数条如同蜈蚣一般的黑色电缆。这些电缆蜿蜒曲折地扭动着身体,正顺着地面的缝隙朝着遥远的浦东方向缓慢蠕动而去。它们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仿佛是某种神秘力量正在悄然入侵这个世界。

**深圳香格里拉酒店天台**

林曼如优雅地端起那杯伏特加轻轻摇晃着,目光透过落地窗凝视着远处正逐渐逼近海岸的台风。窗外狂风呼啸,海浪汹涌澎湃,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一般。就在这时,秘书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手中紧握着一份来自莫斯科的急电。

"安德烈被捕了!"秘书焦急地说道。

林曼如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缓缓转过身,走到窗边,将手中那杯伏特加一饮而尽。然后,她打开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一小撮翡翠粉尘,轻轻地撒向了维多利亚港。

瞬间,那些翡翠粉尘如同绿色的精灵般在空中飞舞起来,与港口两岸璀璨夺目的霓虹灯交相辉映。狂风猛烈地吹打着这些光芒,它们相互交织、融合,最终竟形成了一只巨大的双头鹰图腾。这只双头鹰的左翼覆盖着浦东的地图,右翼则笼罩着淮北矿区,显得神秘而又威严。

子夜时分,万籁俱寂。然而,就在此时,位于浦东的一处建筑工地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紧接着地面开始剧烈地颤抖和塌陷。工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呼喊声和求救声响彻夜空。

陈默在混乱中拼命挣扎着,他的身体不断下陷,四周的泥浆迅速淹没了他的腰部。慌乱之中,他的手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摸索一番后发现竟是半截矿灯。他费力地将其举到眼前,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灯罩内侧有一些模糊不清的煤灰字迹。

陈默努力辨认着那些字迹,却只能依稀看出几个数字:"1991.12.25"。正当他想要进一步探究时,一股强大的水流冲了过来,将那半截矿灯冲走,同时也把灯罩内侧的字迹冲刷得支离破碎。

与此同时,在地缝的尽头处,一块霍英东集团的烫金招牌斜斜地挂在那里,旁边还有一枚镰刀锤子徽章。随着地缝中不断渗出的辐射液,两者渐渐交融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狰狞扭曲的龙纹图案,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江面上,漂浮着亚运会火炬的残骸,随着江水缓缓流淌。王淑芳站在江边的电话亭里,紧紧握着听筒,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阵阵忙音。她呆呆地望着远方,眼神空洞无神,心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而在千里之外的淮北矿区,陈建军躺在一间简陋的医务室里。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抬起手按下了床边理疗仪的开关。

顿时,理疗仪的显示屏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一串俄文倒计时。那跳动的数字仿佛是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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