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释怀 - 胆小鬼 - 木之向北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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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释怀

◇第60章释怀

把沈序抱进卫生间清理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沈序皮肤白皙,此时周身都是魏砚山留下的印记,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这样的光景时能把控得住自己,沈序的眼睛温柔而迷离,在魏砚山直起身时伸手虚虚地扣住他的手腕。

他躺在浴缸里,头发湿着,仰靠着看魏砚山。

魏砚山的喉结上下滚动,艰涩地开口:“我去拿浴巾。”

“不着急。”沈序的声音沙哑,食指轻轻地磨蹭魏砚山小臂上的纱布,借着力爬起来跪在浴缸中,两手去抱魏砚山的腰。

魏砚山克制地一把抓住他,低声道:“别动。”

沈序在魏砚山面前一向乖顺,此时却格外不老实,他朝魏砚山坏笑一下,低头吻上魏砚山的小腹。

魏砚山的小腹猛地一紧,捏着沈序的后颈强迫他擡起头,跨步直接踩进了浴缸中。

原本是想着清理,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魏砚山又压着沈序在浴缸中又做了两次,失控的呻吟声夹杂在水声之中,浴缸之中的水疯狂地晃动。

沈序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浴缸边,死死地咬住下唇,却仍然觉得身体脱力般不受控制地往水里沉。

温度很高,让他的呼吸都有些费力,时间已经是一个被彻底遗忘的东西,沈序只知道自己一次次缴械在魏砚山的冲撞之中,大脑在兴奋中一片空白,他整个人都是软的,支在浴缸边的双腿已经没了任何力气,被魏砚山擡手直接捞在自己的肩上。

但他能感受得到魏砚山还早,强撑着精神不让自己昏死过去,努力睁开眼看魏砚山紧皱着眉情动的模样,看魏砚山侧头吻了吻自己的脚踝。

魏砚山像一只凶狠的猎豹,霸道地将怀中的猎物用力抱紧,低喘声落在沈序耳边。

最后几分钟最激烈的冲刺,沈序已经受不住了,但他舍不得魏砚山不舒服,双眼失焦,艰难地张着嘴喘息,擡手抓着魏砚山肌肉绷紧的小臂,魏砚山用手指轻轻刮蹭沈序的唇齿,俯身下来哑声道:“别咬自己,咬我。”

沈序哪里舍得,额头的汗流进了眼睛,嘴唇都是抖的,费力地吻魏砚山的手指。

他的模样一看就是已经到了极限,魏砚山也知道自己今晚太失控了,面对沈序,他无法把持自己。

魏砚山停下动作看着沈序,直起腰想退出,沈序立刻睁大眼看他,他的睫毛都是湿漉漉的,含羞带怯地用眼神祈求。

魏砚山目光一黯,停顿数秒,猛地加快速度重新撞了进去,沈序如案板上的鱼身体蜷缩弹起,扬起脆弱的脖颈,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声。

水声四溢,更加强烈的快乐与痛感让沈序的双耳嗡鸣,每一秒钟都被无限延长,他觉得自己已经濒临死亡,整个人被魏砚山抱在怀中,头晕目眩,像任人摆布的玩偶,疲软不堪。

水温渐冷,沈序觉得整个人都失了温,魏砚山一声低吼,全部交代在沈序身体之中。

这是一种最原始却也最真实的满足感,沈序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勾唇对魏砚山笑了,像是完成了神圣的使命,为自己主动的勾引买了单,眼前一黑,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晕在魏砚山的臂弯。

餍足的魏总把沈序从浴缸里捞出,深知今晚必须到此为止,给沈序换上干净清爽的家居服,抱回卧室放在床上,本想陪沈序躺一会儿,无奈精神和身体都亢奋到了极点,起身去客厅倒了杯酒。

沈序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从魏砚山进门到现在的几个小时压根没有摸到的机会,此时手机的屏幕一亮,魏砚山走过去,方泽的第六个电话在一秒钟之前刚刚挂断。

魏砚山眉心一皱,紧接着自己的手机响了。

沈序很少有这么长时间联系不上的时候,方泽实在是没办法,只得一个电话打到魏砚山手机上,魏砚山刚接起,方泽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总算有一个能联系得上的了!”

“怎么。”魏砚山走近卧室关上门,返身坐回沙发:“大半夜给人打电话,联系不上才是正常的。”

方泽没有精力跟他贫:“沈序在不在你身边?”

“在,他睡了。”魏砚山直觉这么晚了让方泽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打过来必然是跟魏老有关:“有事跟我说就是了。”

方泽的车刚刚停在住院部楼下,一边锁车一边快步往楼里走:“刚刚接到护士站的电话,魏老状态不好,情绪激动,你抓紧把沈序叫起来一起过来一趟。”

一从电梯中出来往病房的方向没走几步就能听到砸东西的声音,老人家的声音不如年轻人那么清亮,但依旧是浑浊有力,护士站在病房门口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回头,赶紧招呼道:“魏总。”

“爷爷怎么回事。”魏砚山问。

护士一边引着他往病房走一边忧心地汇报:“老爷子临睡前还好好的,谁知关了灯没多久就像受了惊吓似的,一直大叫,我们听到动静赶过去看到老爷子把床头柜上放着的杯子和灯都摔在了地上。”

病房里开着灯,魏老早就挣扎着坐起,佝偻的身体远看上去比年轻时干瘪了好几圈,看上去苍老得让人心疼。

魏砚山的身影刚出现在病房门口,魏老的惊叫声便戛然而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方泽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发现沈序竟然没跟来,走过去压低声音:“沈序呢?”

魏砚山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一眼:“电话里不是和你说了在睡觉吗。”

“我特么知道啊!”温文尔雅的方院长难得地爆了粗口:“问题是魏老现在这个情况你来安抚啊?”

“我试试。”魏砚山说。

方泽“啊?”了一声,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不太放心:“你确定吗,我可告诉你,老爷子跟你过去那些事我没有插嘴的权利,但这是在仁瞳,老爷子现在这种状况你要是敢刺激他…”

魏砚山从家里过来,穿了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但他的目光依旧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与方泽说话时眼睛越过他一直落在魏老的身上:“他是我爷爷,我为什么要刺激他。”

方泽看了他几秒,点点头:“行,那我们先出去。”

地上是玻璃杯和灯罩的碎片,还没来得及清扫,魏砚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擡步走到病床边。

他穿着短袖,手臂的纱布露出来,魏老瞳孔一缩,擡手就去拉魏砚山的手臂。

老爷子下手没有轻重,按在魏砚山的纱布上,疼痛传来,但魏砚山并没有动,任凭老爷子盯着伤处看了好半天。

“这是怎么搞的?”魏老哆嗦着嘴唇,连声问:“疼不疼?怎么搞的啊?”

魏砚山一直没说话,面对魏老,他的情绪太复杂了,老爷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他现在根本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魏砚山身上的伤像是刺激了他某一方面的神经,他突然擡头问:“是不是华礼?”

“您别操心了。”魏砚山说:“不是。”

“一定是他,”魏老喃喃道:“是他让你受伤了对不对?你把他给我叫来,我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魏老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放在不远处的手机,老爷子行动不方便,往旁边一偏身体,重心不稳差点从病床上跌落下去,下意识一把拉住魏砚山的衣服下摆。

“您别忙了。”魏砚山说不出此时是什么心情,扶住老爷子,顺手拉过放在旁边的椅子坐下,自从得知了当年的真相,这是他头一次这样近距离地单独和魏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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