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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昏暗的房间里充满着旖旎的味道,床上的人睁开眼,先是愣了几分钟,才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人了。

他伸了个懒腰,不小心扯到身下的伤口,咬牙呼痛了一声之后坐起身来,看向床边桌,他在找烟,但是桌上只有一个小的透明玻璃鱼缸,里面还没有起名的天使鱼在游动。

鱼缸上贴了一张便条——“先把桌上的水喝了,冰箱里有新买的冰淇淋,我晚饭的时候会回来的,给你带饭!别抽烟了!”

俞了将视线转移到那个水杯上,伸手拿起水杯时,无名指上的戒指和玻璃杯轻微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手机叮咚一声,另一只手把手机打开,一封匿名邮件,说是匿名,可是这是这个陌生人第二次给他发邮件。

“你的人生被毁都是因为陈习,你变成孤儿也都是拜陈习一家人所赐,一直以来你都在做错误的决定。”

这是一段很莫名其妙的话,隔着屏幕的那一头到底会是谁呢?

“你在发呆吗?”

一个声音打断俞了的思绪,他大脑一片混沌,以至于完全没听见陈习回来的动静。

倚靠在房门口的陈习穿着一身正装,外套被脱下只剩一件衬衫上套着马甲,酒红色的领带上夹着一个很骚包的珍珠领带夹。

俞了的眼睛眯了眯,他在确认门口的人到底是不是陈习。

“不,我在看一封邮件,一封挑拨我们关系的邮件。”他出声才发现自己喉咙沙哑。

“介意给我看看嘛?”随着话语落地,俞了一旁的床垫也塌陷下去,陈习坐在那里,他把手机递给陈习,自顾自地喝水。

“你为什么把鱼缸放在这里?它不是在书房吗?”

等俞了再次看到陈习的脸时,那张脸却变得有些阴沉。

陈习表情凝重,神色严肃,他伸手搭在俞了的大臂上,说:“对不起,这一切的一切我都非常抱歉,我也不知道当年你家的事情居然会和我们家有关,可…但是如果你怪我或者恨我,我都能接受,如果你不想要和我在一起了,我也…也可以接受……”

俞了看着陈习那副样子皱起眉头,听到他说的那些话,有些生气,为什么陈习一点儿都不懂他为什么会这么坦荡地把这封邮件给他看。

男人从被窝里爬出来,翻身跨坐在陈习的身上,“看着我。”双手捧着陈习的脸,“你不想要我了是吗?”

指尖的温度从脸颊上传遍全身,烧的滚烫,陈习瞳孔缩了缩,“你……”你怎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因为俞了把手探进了他的衬衫里,“我怎么了?”

“你不能这样勾引我,我忍不住的。”骨节分明的手贴上俞了光滑的背部,手掌上的茧和皮肤摩擦,不过陈习很喜欢这样的俞了。

至少这种情况下,他能感受到俞了并没有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

怀里的人能感受到陈习左手上戴着的戒指凉凉的触觉。

“我问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俞了将头埋进陈习的颈窝,宽大的手掌能感受到直挺的背部逐渐弯曲,柔软的头发在陈习的脖颈处挠动。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在寻找合适的措辞,“你的生活变成这样的确有我们一家人的原因,如果你真的……”

窗帘缝隙处原本的光暗了下去,进入夜晚了。

“陈习!我不怪你,我也不怪任何人,那封邮件我根本不当一回事,退一万步来说,那些事和你也没关系,更何况如果是我决定好了的事情,我就不会轻易改变,你能明白吗?”俞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从陈习颈窝处传出。

俞了之所以不敢擡头说,是因为这些话都是他的真心话。

陈习用脸蹭蹭俞了的头发,“我明白,那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回家好吗?”

人与人的关系其实不存在你要不要我,或者我要不要你的情况,但是人在脆弱悲伤的时候必须反复确认自己不是一个人,反复确认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在乎自己爱自己的,这样以求得一丝慰藉。

尽管这种确认下所得到的答案也不一定是真的,但人在情绪低落时,顾不了那么多。

俞了想或许陈习是一个信得过的人,也希望自己对于陈习来说是一个有用的人,不论在哪一个领域里,有那么一丝丝用处都好。

毕竟利益才是关系长存的最重要因素。

“好。”这段对话到这里终止,陈习的珍珠领带夹也掉落在地,两人亲吻起来,相拥的动作激烈,最后因为俞了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他们都停住了动作,要去吃晚饭了。

天已经完全黑掉,不过尚且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不过人们总是分不清那到底是星星还是飞机。

曼彻斯特老头得了绝症,他决定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为世界和平做出一丝贡献。

他告诉吴檐他要去中东战争地区,跟着战地记者拍摄战争下的人类社会,以此警告世人世界和平是当今人类所面临的最大的时代课题。

吴檐表示他也要去,他的人生总是没有什么追求,拍照是他为数不多会做的事情,可从他大学毕业以来,他越来越不明白拍照到底有什么意义。

这个英国邋遢老头的想法倒是给了他启发,他决定给俞了留了一封邮件,再回一趟家和父母好好告别,就拿着所有拍照的家当跟着曼彻斯特去中东。

穆沅在公司对接了几个澳洲的项目,正准备去澳洲出差,他承认他是有些不死心,但如果这一次老天不给他和赵逢洲这个机会,他发誓一定会忘掉他。

深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小台灯,俞了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闭着眼,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说话或者做些别的事情。

但另一个男人还很有精神地拿着电脑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处理公务。

电脑上是一堆充满代码的页面,最后他锁定那个邮件的最终ip地址是在美国一个区的街道处。

一个人的模样闪过陈习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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