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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袁术攻曹败逃九江孟德全家命丧徐州

吕布于夜色深沉之际,平息民扰后重返弘农,却见杨杰仍跪于原地,冷汗泠泠,已是摇摇欲坠。

“夜色已深,起来。”吕布语音凉凉,带着尚未完全散尽的余怒,在夜色中尤自携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惊醒正自惊疑不定的杨杰。

杨杰颤颤起身,双腿因久跪而略显僵硬,自认今日必不能善了,却仍步履蹒跚地跟随吕布步入灯火阑珊的县衙。“请坐。”吕布简短一语,难辨喜怒。

“谢大司马恩典。”杨杰如今不敢再望高台,但求苟安。他于官场沉浮多年,察言观色之事,乃必修之技。现见吕布如此形态,反心下渐安,知事虽难了,但生死之劫已过。遂试探道:“大司马奔波劳累,下官即刻为您筹备休憩之所。”

“且慢,我尚有家眷三人同行,此地是否容纳得下?”吕布轻描淡写,却含深意。

“自然方便,万无不便之理。”杨杰心中明了,即便是挑战,亦是荣耀,主公亲临,实乃县衙之光。

吕布摆手制止杨杰欲起身忙碌之态,正色道:“我有一事欲询,望你坦诚相告。”

“大司马但问无妨,下官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杰言辞恳切,忙表忠诚。

“闻弘农之地,粮食过于丰裕,百姓甚至有罢耕之念,是否确有此事?”吕布目光如炬,静待答案。

“禀大司马,确有其事。粮仓已扩建数倍,仍难尽收,是以未再向百姓征收。”杨杰回应,字里行间透露出丰收的喜悦与管理的智慧。

吕布闻言,心中已有计较,笑道:“既是如此,我有一计,可使弘农不仅为粮仓之地,更成众县效仿之典范。”

杨杰闻言,眼前一亮,知机遇降临,连忙趋前,双膝跪地,俯身而拜:“大司马英明,得此机缘,下官定当全力以赴,不负所托。”

“国台佳酿,可曾品尝?”吕布话锋一转,提及美酒,气氛顿时轻松。

“曾有幸一品,颊齿留香,经久不散。”杨杰回味那酣畅淋漓之感,似乎余味仍在唇齿间游荡,从未遗忘。

“既是如此,就依你所愿,未来,你必可日日饮此佳酿。”吕布微笑许诺,“此地盛产高粱,现却苦于收成过丰,以高粱酿酒本是条出路,但当地虽有酿酒之法,但苦于其味苦辛辣,口感不佳,当是酿酒配方缺陷之故,且多为自用,并无量产。现我欲予你酿酒之法,并让工部行文,允你在此开设酒厂,专酿国台,惠及一方。”

今时今日,杨杰本以为即便不被处死,亦会被严加惩戒,岂料竟会迎来如此转机,不仅往昔之过失得以消解,反获如此巨大机缘。此言一出,杨杰眼前仿佛浮现出未来弘农未来之景:繁华昌盛,车马如流,人声鼎沸,乃至有望跃居华夏酒都之首。而他,正是这一辉煌图景的缔造者。大丈夫生于世,或披甲执锐,驰骋疆场;或悬壶行医,救死扶伤;或积累财富,富甲天下。想到此处,其内心的激动之情,实难以言表,唯余一句:"谢大司马栽培!"

他,一名微不足道的县令,竟能邂逅如此浩瀚的机缘与荣耀,仿佛命运的巨轮骤然转动。这一切,皆源自眼前这位非凡人物的赏识与提携,这便是传说中的知遇之恩,重如泰山,令人心生敬畏。年近不惑,杨杰曾自嘲为无根之木、无源之水,在仕途的荒漠中踽踽独行,未曾窥见建功立业的曙光。而今,曙光乍现,他誓要紧紧追随大司马的步伐,以辉煌的战绩,编织成回报的锦绣篇章。

"机缘已至,唯君自掌其舵。我再问一遍,谁为幕后之领袖?"话语间,大司马的眼神深邃而锐利,这是一场人性的考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抉择,杨杰深知此乃命运之岔路口,一念之差,便是天壤之别。他深吸一口气,凭心而决,毅然道:"请大司马宽恕,此刻我仍需守口如瓶。"言毕,他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抉择,既忐忑又期待,不知前方是锦绣前程,还是荆棘满途。所幸,天命总是会眷顾忠诚之人的。

"不言亦明,此事定是我手足所为。他们虽出于好意,却未窥见我布局之深远。现予你一线生机,若你明晨之前能悟透我赠种之深意,待酒厂事务料理妥当,长安六部之门,将为你敞开;反之,弘农之地,便是你余生舞台。"言罢,六部之邀,犹如天梯直上云霄,诱惑着每一个渴望权力与荣耀的心灵。于杨杰而言,这不仅是跨入仕途的一步,更是为将来直入朝廷政权中心铺平了道路。

吕布之所以对杨杰如此厚爱,主要是因为杨杰的属性:武力56,智谋91,统御69,内政96。

另一边,曹操在鲍信等英豪辅佐下,兖州局势迅速稳固,十万雄兵在手,陈留固若金汤,而他亲率铁骑,如秋风扫落叶般荡平黄巾,所向披靡。直至青州临淄城下,却遭遇关羽的阻截。关羽横刀立马,一声断喝:"曹公何故侵我青州疆界?"曹操方忆起刘备已领青州牧之实,然其胸襟广阔,当世英豪,岂会因此小事而心生悔意?

"云长兄,自虎牢关一役,春秋几度,恍如隔世。往昔你温酒间斩华雄之雄姿,犹在眼前,鲜活如昨。闻你兄长执掌青州,吾心甚慰,遂欲亲访,看是否能略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解难。"曹操以他那特有的温厚语调,与关羽叙起往昔家常,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刘备三人的关爱与情谊。

关羽轻抚美髯,淡然回应:“曹公美意,关某心领了。吾兄弟安好,无需挂念。”言辞间,一股不容置疑的疏离感悄然弥漫,似乎将一切亲近之意拒之门外。

曹操见状,轻轻一笑,似有无奈,却也释然:“既云长无恙,吾便可安心退矣。”此言一出,却引得帐下文武面面相觑,程昱更是策马近身,急言道:“主公,古人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刘备现下兵力虽有不足,然手下有勇猛之将如关羽、张飞,听闻最近又收赵云,更兼其在民间广施仁德,颇具贤者之名,留之,或成后患,理当早日除之。”

曹操心中暗叹,深知若不解释,恐生间隙。“刘备,仁义之名播于四海,若轻启战端,必遭天下非议。留其于侧,或可为我臂助,共图大业。”

程昱苦劝无果,转而环视四周,欲寻帮手。但见荀彧离队而出,向程昱微微一揖:“德谋兄,我等已大胜黄巾,收编兖州,何必再添强敌?刘备虽弱,汝亦言道,其麾下关、张、赵,皆万人敌也,灭之不易,当慎之又慎。”

荀彧之言,如春风化雨,暂且抚慰了程昱内心的急躁。深知曹操心性,荀彧又出一言:“若孔融有难,刘备以仁义立世,必不会坐视不理,彼必驰援,此乃我之良机。”

“妙哉!”曹操猛地一拍桌案,座中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在南阳郡的宛城,正上演着一场风云变幻的戏码。袁术与袁绍之间宿怨深重,袁术在袁绍占据冀州之后,誓言要将其铲除。他联合了徐州的陶谦、幽州的公孙瓒以及黑山的贼首张燕,形成四面楚歌之势,将袁绍团团围困。而曹操,因被视为袁绍的盟友,也难以置身事外。

在这乱世之中,远交近攻,乃是生存之道。袁术欲借刀杀人,袁绍则反其道而行,修书刘表,言袁术有图谋不轨之心,望其牵制袁术。刘表念及旧怨,欣然应允。

袁术虽兵强马壮,怎奈黄祖奇袭,粮道被断,连战连败,最终退守宛城,陷入苦战。

“主公,粮道已失,刘表虎视眈眈,宛城危矣!”纪灵焦急万分,向袁术进言。

袁术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刘表小儿,竟敢断我粮道!宛城纵成废墟,亦不赠予此人!”其声如雷,响彻云霄,誓与宛城共存亡。

"主公,且速撤离!迟则祸及,悔之晚矣!"

"急报!主公,吕布遣黄忠引五万铁骑,已出广成关,宛城之危,顷刻即至!"传令兵的急呼令纪灵愕然,正欲详询,却见袁术已抢先一步,出言问道:"吕布可有携粮草以援我军?"

"五万辎重已至预定之所,然对方条件苛刻,誓要我军撤出宛城,方肯交付。"传令兵再报。

"罢了,宛城不可守,让吕布与刘表去斗个天翻地覆,我等则北上直指陈留,另谋大计!"袁术决断即下,当即起身迈向陈留之地,背影决然。

获吕布赠粮后,袁术挥师进驻陈留,安营于封丘,且与黑山余部结盟,遣刘详驻守匡亭。然刘详不幸遭曹操之围,袁术急援匡亭,却大败而归,退守封丘,旋又被曹操大军围困,最终狼狈逃至襄邑。曹操穷追不舍,直至太寿,引渠水灌城,袁术只得遁往宁陵,直至被逼至九江,方得喘息之机,曹操则班师返回定陶。

随着袁术败逃,一切尘埃落定,一个由袁术、公孙瓒、陶谦、黑山贼等势力编织的联盟梦,终归破灭。

转至兖州陈留,曹操基业即定,念及老父,遂遣应勋领兵赴徐州,迎老父至身边共享天伦。曹嵩阅罢曹操书信,欣然变卖家资,携巨资粮草,踏上了前往兖州之路。

陶谦听闻曹操欲接曹父至兖州团聚,势必途经徐州,为获取曹操势力支持,亦为防止曹父在本地界内出事,无法向曹操交代,便派遣张闿率军随护。

青州之境,刘备历经艰辛,终是拉扯起两万精兵。然银钱稀缺,虽得公孙瓒、孔融之助,但仍远远不足,于是,再次将目光转至陶谦。赵云得刘备之令,再三登门相求,陶谦却始终以粮尽为由,婉拒了赵云之求。

心中虽有不甘,赵云却也只得黯然返归,一行人马,奔驰于临淄途中,心内仍自盘算:此番空手而回,主公必有责备,需设法筹措粮饷,方不负所托。

"将军,前方有队人马,押送着巨额财物!"探马疾驰来报,眼中闪烁着希望之光。

"哈哈,思随所愿至,如此天赐良机,岂可错过!"赵云长枪一挥,士气大振,策马直奔那队人马而去。

"前方何人,胆敢阻路?"应劭,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将,已率部严阵以待,沉声喝问。

"尔等又是何方神圣?携带如此重物,莫非是黄巾残孽,欲行不轨?"赵云反唇相讥,一场智斗与勇力的较量,瞬时展开。

“将军且暂息雷霆之怒,此乃误会。”应劭见并非毛贼草寇之流,身负重任,且又携带重资,不欲节外生枝,出言解释道:“我等并非黄巾余孽。本将乃兖州牧麾下应劭,此番是遵我家主公之命,远赴徐州,只为护送家眷安然迁徙至陈留安居。”

“何以信尔等非黄巾余孽?”赵云之声,犹如寒风中的利刃,锐利而充满质疑。

“吾手有主公亲笔书信,更兼主公家父为证,此乃如山铁证。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言罢,应劭从曹公处接过书函,示于赵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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