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第388章屠渊继续道，“往后我……
第388章第388章屠渊继续道，“往后我……
屠渊继续道,“往后我进宫的时候，便带着你一起？”
“虽说我想帮你，但这进宫便带着我,还是不必了！”贾赦想了想，摇头道。
“原本对皇宫敬而远之，突然变成频繁进宫,确是有些可疑了。”屠渊赞同地点点头。
贾赦道，“正好我接下了娘娘的差事，排小戏用的时间长，我便先找来说书先生讲一讲。到时候你探探宫中情况，寻个能请皇上和娘娘一起来看的机会，你觉得如何？”
屠渊了然接话,“若是父皇和母妃都喜欢这些故事,你便是不想进宫,他们都要频繁招你了！”
“正是如此！”贾赦笑着点头。
“这法子好！”屠渊赞赏地看着贾赦，关心地问道,“你手上可有合适的人选？要不要我帮你去找人？”
贾赦道,“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试试去请通州那位说书的老先生。”
屠渊立刻想到贾赦说的是谁,那位老先生乃是通州名酒楼翠玉楼的活招牌，当初还是他先巧合听过了老先生说书,之后才带了贾赦去解闷的。
也是在那里,贾赦和屠渊听说了化名之后的贾雨村的故事。
想到这,屠渊点点头，“正好，明儿我就派人往通州去一趟。”
“就怕老先生有自己的规矩，不愿前来。”贾赦忍不住微微有些担心。
像那位老先生这般高超的技艺,定然会有不少权贵富商单请了他去说书。但就他们去的那几回，却没听说过老先生有什么缺席，其中定然有些缘由的。
其他理由都还还好说，但要是因为老先生自己的心意，贾赦是不愿让他为难的。
屠渊看出了贾赦的心思，安慰道，“总归通州离得不远，我先派人去试试，若果真请不来人，再做其他打算也来得及。”
“说的也是，”贾赦点点头，“还没试过，我就不必提前担心了。”
“不过说到这儿，你之前不是查过那贾雨村，如今他又是个什么情况？”
听他这一问，屠渊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说来倒是巧，我的人得到消息的时候，那贾雨村还在甄家坐馆呢！而他那学生也有一个巧宗，说是和你们家二房的宝贝蛋一个名字，也叫宝玉。”
“不仅如此，这位甄宝玉言语、性情连带着容貌身形都与你们二房的贾宝玉相似。偏这两人的姓氏一‘真’一‘假’，倒着实有几分奇异。”
“不过两个黄口小儿罢了，奇些便奇些吧，有什么大不了？”贾赦不在意地挥挥手，“倒是你方才说那贾雨村还在甄家坐馆，如今他想是已经不在了？”
屠渊点头，“自打探到他的消息，没多久，他便因管教甄宝玉过于严厉，被其祖母好一顿排揎，于是辞馆离开了甄家。之后他游历江南，到扬州盘桓了月余，还试过托人荐去林家坐馆。”
因着贾雨村这些经历与书册中一致，贾赦越听脸色越是不对劲。等到屠渊说起林家坐馆，贾赦再忍不住，“嗯？不对呀！林家给黛玉请的先生不是梁颢吗？怎又有贾雨村的事了？”
“放心吧，黛玉和贾雨村没扯上半点关系。”屠渊连忙安抚道，“他只是托了友人帮忙筹谋，不过林如海许是因着你当初的提示，一心只想请赴考的举人，连人都没见，便直接给拒了。”
“那倒是还好！”贾赦总算放下心来，又好奇地问，“那贾雨村如今又去了何处？”
按书册所言，贾雨村会去给黛玉当先生，正是因为他在扬州病了一个月，虽然之后痊愈了，但身上的银钱也花得差不多了，这才要谋这个西席。
贾赦忍不住好奇，林如海没请他，贾雨村的银钱也不会突然变多，他后头又是如何了？
屠渊道，“他向友人借了钱，然后又回了金陵，投身甄家做门客了。”
“啊？！”贾赦惊讶地瞪大了眼。一个辞馆的先生，重新投身做门客，甄家居然还愿意要他？
屠渊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贾雨村不仅门客当得好好的，还领了甄家的任务，正准备进京呢！”
“进京！”贾赦只听见了这个重点。
“进京如何了？”屠渊疑惑。
贾赦若有所思道，“或许是我想太多了，但贾雨村是前些日子进京，林如海的信里也说甄家前些日子打点进京，会不会这两拨人其实就是同一批？”
他这话也不是随口猜测，要知道，甄琅的秘药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果真要将它们派上大用场，用药之人也必要足够机敏心狠才行，而以贾雨村的心性才能，却是足以胜任了。
屠渊神色正了正，“你这猜测倒是很有可能，我回头让人去查甄琅的时候，也往贾雨村身边再派上几个人。”
见贾赦神色半点没放松，屠渊笑着安抚，“若那些秘药当真就在贾雨村身上，那可要省下我不知多少力！”
“这话怎么说？”贾赦不解。
屠渊道，“从江南进京，坐船乘车、大道小路，法子可不少。若只知道有秘药要送进京城，无法严格审查的情况下，倒还真没什么抓住他们的好办法。”
“而那贾雨村，自当初打探到他之后，底下的人却是一直都有看着的。若那秘药果真与他有关，可不就是一抓一个准！”
“看来便是我不愿贾雨村过得好，如今也要盼着他得了甄家重用了！”贾赦磨了磨牙道。
屠渊连忙安抚地抱抱他，“你若是不喜便不喜，不必强自委屈自己！”
“这算什么委屈？”贾赦在屠渊身上轻轻蹭了蹭，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模样。
屠渊不说话，只更用力地抱了抱贾赦。
贾赦轻轻回抱了下，才将他推开，抓起装信封的匣子，“好了好了！我们该看剩下的几封信了！”
“好！”屠渊配合地松开贾赦，从匣子里拿了另一封信拆开。
信件的内容同样生硬得不像夫妻之间的私信，贾赦和屠渊看得面色不佳，却也没说什么，只放下又重新拿了一封，一口气将剩下的几封信件全都看了个遍。
放下最后一封，也是林如海写得最早的一封信，屠渊闷声道，“这些信里或明或暗的消不少，有几处是明显的暗示，但有些隐晦之处，我也不确定有没有完全认出来。”
贾赦将看过的信纸一一放回去，然后将匣子整个递给屠渊，“你既认不全，那便拿去给你的幕僚们看看，或许能有别的发现。”
屠渊面露迟疑地接过了匣子。
“你也别多想了！”贾赦拍了拍屠渊手上的匣子，“只看那信件的内容，妹妹和林如海的夫妻情分还剩几分，已是昭然若揭。所以就别想着妹妹的面子不面子了，能派上用场才是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