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第186章听到“拿下关押”，贾……
第186章第186章听到“拿下关押”，贾……
听到“拿下关押”,贾攸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等他听到贾赦说完，立刻追问道,“查到大量来历不明的钱财？是金彩夫妇背主了吗？还是他们贪墨了府上的钱财？”
“老宅的账目我已经让人清查过了，”贾赦答道，“金彩夫妇倒是未曾向里头伸手。”
贾琥忍了好一会,终是好奇地问，“那，不知侯爷可曾查清这些钱财的来路？”
“我可没死命去查！”贾赦笑着摊手，“这又不是我的下人，轮不到我去给他们收拾烂摊子！还是到时候送回京城让二弟处理吧！”
贾琏重重地点头，大声附和,“老爷说的对,他们是被分给二叔的奴才,这些银钱来历、后续处置全都交给二叔才对！”
“这个……”贾攸犹豫了一下，满脸不解地问道,“侯爷已来了金陵,却要将人带回京中处置,岂不是舍近求远？”
“什么舍近求远？我这是不越俎代庖！”贾赦振振有词。
贾琏继续声援道,“没错，咱们和二房既已分了家,各顾各的才最好。”
他阴阳怪气地提醒贾赦,“老爷,你可别忘了，当初分家之时，你一片好心想要帮着处理那些背主下人手上的产业，可是直接被人当成了想趁机占便宜呢！”
“对对对！我可不要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贾赦鼻子用力地喷气,愤愤道。
贾赦父子义愤填膺，旁边的贾珍见贾孜贾瑫在内的金陵族人们都是一头雾水，连忙将京中荣国府分家产的闹剧细细讲述了一遍。
贾赦顾念着兄弟之情，好心要拿了零碎产业去处理。然而贾政却以为贾赦想要多占好处，硬是分了一半过去，结果分到手的一批大麻烦。
如今的荣国侯，可真是有些心肠软又重情忘利。不过他的那位胞弟，却与他截然相反啊！族人们一个个听得若有所思。
“侯爷顾虑的也是，”贾攸回过神来，迅速改口，顺着贾赦的话道，“待你回京之时，将金彩夫妇带回京城最为合适。那，不知府上其他人又去了何处？”
贾赦努力收敛怒色，话音中仍是不乏冷意，“属于二房的人自是跟着金彩夫妻作伴，等着回京交还给二房。”
“至于其他的，有一部分手脚不干净的，被打了板子在养伤。还有一部分行事太过放肆的，直接被我找了人牙子卖掉了。”
“卖掉了？！”贾敾一呆，克制不住地追问道，“但是这几日，未曾听说荣国府有叫人牙子来卖人的事呀！”
“自然……”贾赦刚刚张口，又猛然闭上，面色不善地看向贾敾，“你能问出这话，是不是一直在监视荣国府？”
贾敾不停地摇头摆手，连声否认道，“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侯爷明鉴！我绝对不敢做这种事啊！”
贾赦面色更沉，指着贾敾喝道，“那你是如何得知荣国府有没有叫人牙子的？全都给我说清楚！”
“这个……这个……”贾敾手足无措，完全答不出来，只时不时拿求救的眼神朝贾攸看。
贾赦赶紧顺着贾敾的眼神望向贾攸，眼神加了几分厉色，“攸堂兄，敾堂兄想不出答案来，不知攸堂兄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贾攸狠狠瞪了贾敾一眼，看向贾赦，面上全是讨好的笑，“侯爷完全误会了！你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我们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做这些监视什么的犯忌讳的事。”
“那敾堂兄所谓的，未曾听闻荣国府来了人牙子，又是从何处来的消息？”贾赦冷冰冰地问道。
“侯爷也知道，宁荣二府老宅，乃金陵一等一的好宅院。”贾攸满脸赔笑地道，“不仅金陵本地之人眼热，便是外来客人，也爱往附近转悠转悠。”
捧了荣国府一回之后，他话锋一转，“如今这生生空了十几年的好宅院，又有了主人住进来，好奇打探的人自是不知凡几，各种流言更是传的满天飞。”
“这人牙子，便是我与敾堂弟闲聊之时，提及的一句流言。”
“原来如此。”贾赦似乎相信了，他面色微缓，告诫道，“你们也别怨我小题大做，虽则我没什么不可对人言之事，但暗地里监视，那可是对我的挑衅。无论谁犯到我手上，都别怪我不讲情面。”
“这本就是应当！”
“侯爷已经足够宽仁了！”
“暗中窥伺的人确实不能放过！”
……
族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向贾赦表忠心。
“我就知道，大家都是和我一条心的。”贾赦满意地点头笑道。
“这是自然！”
“咱们同宗同族，自该是一心！”
“侯爷放心，金陵贾家不会忘却今日的好日子来自于谁。”
……
笑眯眯地又听了一波族人表忠心，贾赦眼尖地看到徐维在窗外露了头，他向贾攸问道，“攸堂兄，我的管事徐维到了，若你想知道这些下人到底卖去了哪里，我这便让他进来回话。”
“这就不用了！这就不用了！”贾攸赶紧摇头道，“我会过问这些人，也不过是念着以往的几分香火情。”
“如今得知他们皆是犯了错的刁奴，我只恨自己眼神不够好，没看出他们的狼子野心，也没给侯爷递个只言片语，令得侯爷为着正事回来，却还要耗费时日处理家事。真真是惭愧呀！”
“堂兄不必这般自责，”贾敾赶紧安慰道，“我们素来与老宅联系不多，唯有年节或是祭祖之时有些来往，如何能够轻易看出这些人的狼子野心。”
说完之后，贾敾似乎发觉了不对，讪笑着看向贾赦，“呵呵，侯爷以为，我说的可对？”
贾赦点头表示认同，“敾堂兄说的对，奴才背主，怪不得你，你不必这般自责。”
“唉！”贾攸叹息着摇头，“你们不必安慰我了。贾家金陵十二房，一向以大房为主。宁荣二府留下老宅在此，我却没能帮着看顾几分，唉！”
他又叹了口气，一脸灰败地向贾赦告辞。
贾敾和贾琥又劝了几句，贾赦叹息道，“攸堂兄不必想太多，回家好好歇息歇息。若是心中还是放不下，便待扫墓之时向祖宗告罪吧。若你诚心诚意，祖宗定然也会保佑你的。”
“就像我与珍哥儿，便是祖宗保佑，才得了继承的爵位，如今更是往前进了一大步！”
暗戳戳地炫耀了一回，贾赦也不再挽留，安排人将贾攸三人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