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福尔摩斯全集(二)》(20) - 新注释本福尔摩斯探案全集 - 阿瑟·柯南·道尔/原著 莱斯利·S.克林格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六十四章《福尔摩斯全集(二)》(20)

威斯特里亚寓所[5]

《最后致意》收录了八篇故事,于1917年出版。正如华生在前言中所提及的,福尔摩斯全集也许已经退休,但是他经手的大量案件仍然让他的拥趸喜闻乐见。华生在《最后致意》中加入的七篇新故事成为这些记录的一部分(这本书还收入了《硬纸盒子》,它实际上属于《回忆录》),它们是1908年到1917年间在《海滨杂志》上发表的。第一篇《威斯特里亚寓所》中华生写错了日期(可能是无意的),说它发生在1892年,福尔摩斯全集当时处于失踪状态,被认为已经去世了。就像《金边夹鼻眼镜》一样,福尔摩斯全集在这里处理一件政治逃亡案件,这次是从南美逃亡来。尽管伏都教是二十世纪惊悚小说的代表性元素,但是大英图书馆中最早关于这一主题的作品发表于1893年,这个故事也许是最早提及伏都教的文学作品。不同寻常的是,福尔摩斯全集在这件案子中受到一名能力颇强的地方警察的协助,这在华生医生的档案中是非常罕见的。

一、约翰·斯科特·爱克尔斯先生的奇怪经历

从笔记本的记载中我发现,那是1892年[6]3月末一个阴沉多风的日子。在我们吃午饭时,福尔摩斯全集接到了一份电报,并且很快地作了答复。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心中一直想着这事,随后他站在炉火前,面带沉思的神色,抽着烟斗,时不时地瞥一眼那份电报。突然,他转过身对着我,眼里闪着诡秘的光彩。

“华生,我觉得我们不妨把你看做是一位文学家[7],”他说,“你怎么解释‘荒诞’这个词?”

“奇怪——不同寻常。”我回答说。

他摇摇头表示不同意我的定义。

“肯定还有更多的意思,”他说,“事实上它还有悲惨和可怕的含义。如果想一想你那些长期以来一直折磨大众的文章,你就会意识到‘荒诞’这个词更深的含义往往就是犯罪。想一想‘红发会’那事吧,开始时很荒诞,结果却是不顾一切地企图抢劫。或者,再想一想‘五个橘核’的那件案子,也是再荒诞不过了,结果直接牵涉到一起谋杀案。因此,我总是对‘荒诞’这个词有警惕之心。”

“这份电报里有这个词吗?”我问。

他大声地读起电文来。

遇不可思议及荒诞之事。能否赐教?

斯科特·爱克尔斯,

查林十字街邮局[8]。

“男的还是女的?”我问[9]。

“哦,当然是男的。女的是从来不会发出这种预付回邮的电报的,她会自己来一趟。”

“你要见他吗?”

“亲爱的华生,自从咱们拘捕了卡拉瑟斯上校[10]以后,你不知道我有多烦。我的大脑像一台空转的引擎,由于没有连接上所要制造的工件,快要破碎成片了[11]。生活平淡乏味,报纸枯燥无趣,这个充满罪恶的世界似乎再也不存在勇敢和浪漫了。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有必要问我是否准备研究新的问题吗?不管到最后这个问题会是多么小,多么不重要。不过现在,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我们的当事人已经来了。”

楼梯上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一会儿,一个身材高大,身板结实,胡子花白而又威严可敬的人被领进了屋里。他那凝重的面色和高傲的举止显露出他的身世。从他的鞋罩到金丝眼镜,可以看出他是个保守党人、教徒、良民,一个真正的正统派和保守派。但是,他那直立的头发,因为愤怒而涨红的面容,以及慌张而激动的神色都显示出,某次令人吃惊的经历使他失去了往日的镇静。当即他就开门见山地谈起了他的事。

“我碰到了一件非常奇怪又非常惹人不快的事情,福尔摩斯全集先生,”他说,“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非常无礼——令人无法容忍。我一定要得到一个解释。”他异常气愤地说。

“请坐,斯科特·爱克尔斯先生,”福尔摩斯全集用安慰的声调说,“我是否可以先问一下,您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唔,先生,我认为这件事和警察没有关系,并且当你听完这事后,你一定会同意我不能扔下这事不管的。我对私人侦探这类人一点儿不感兴趣,但尽管如此,我久仰您的大名——”

“是这样。那么,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当时不马上就来呢?”

“什么意思?”

福尔摩斯全集看了看表。

“现在是两点一刻,”他说,“你是在一点钟左右发的电报。不过,如果没有看出来你是一睡醒就遇到麻烦的话,谁也不会注意到你这身打扮。”

我们的当事人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摸了摸没有刮过的下巴。

“你说得对,福尔摩斯全集先生。我根本没有想到要梳洗。离开那样一座房子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在我来此地之前,我到处打听,我找过房产管理员。你知道,他们说加西亚先生的房租已经付过了,说威斯特里亚寓所一切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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