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不该

第188章不该

凌审言的说辞十分牵强——只是跟她吃了一顿饭，喝了两杯酒，就稀里糊涂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是我欺负了她！她却原谅了我，而且不计较什么名分，不要我负责。只要……只要我偶尔能想起她，过去看看她就好。”

“同为女儿身，你怎么就不能跟她学学，性子大度一点，温柔一点呢？”

“她没有装！她是真的很温柔，很单纯！”

“好了，好了，我不提她了！我不纳她进门还不行么？我这就去打发了她！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声压抑的呜咽。

“阿娘……”

凌准低低唤道。

但她既听不到，也看不到。

凌准不禁眼中一涩。

当年的他还是个稚童，整日里都跟着二叔兴高采烈的练武，很少待在家中，无从得见阿娘的心里有多苦，日子有多难。

连替她擦一擦眼泪，都做不到。

如今的他终于能得见她的辛酸了，却仍是无法为她拭泪。

“阿娘。”

他不甘心地伸出手去，试图去触摸她带泪而憔悴的脸庞。

但就在他的手指刚触到她的那一瞬，周遭的一切便剧烈晃动了起来，顷刻幻化为波光，如涟漪而散。

待得画面再度平静时，凌准的耳边骤然响起了祖母的惨呼声。

“啊！我只是个老婆子，千万别杀我！”只见祖母胡乱裹了件外裳在身上，瑟瑟发抖道：“各位好汉，我把自个儿屋里值钱的东西都交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觉得少，大可以去找我的儿媳要！医馆里的银子都是她在掌管的，我一文都没有动过。我猜，她一定就躲在地窖里……不信，你们去搜！”

“找到了！”阿娘不多时就被他们搜了出来。

“长得倒是挺不错的，一身的皮子也紧实，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为首的那个大汉忽然淫笑了两声，“要不，大伙儿先来快活快活？”

“好啊。”

“我先来，毕竟我都旷了一个来月了。”

“都别争了，一起来！”

“放心吧，她不敢的。”

“喂！臭娘们儿，你给我听好了，要是敢让大伙儿没尽兴，我就宰了那个老太婆，听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