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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守我一生

番外(一)守我一生

红烛静燃,满室喜色。屋内的光影轻晃了一下,沈淮序掩上门往床边靠,但见孟辞已自己掀了盖头,拆掉满头珠翠,将喜床上的桂圆、莲子等物捧到一旁,自己睡得四仰八叉。这是沈淮序第一次见她上浓妆,眉与发一样乌黑,双颊透红,嘴唇娇艳。又因睡容平静,给本该更加艳丽的面容挽来几分秀气,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沈淮序微微一笑,坐在床边俯身在孟辞额头落了一吻。她感受到温凉,皱了皱眉揉着眼醒来,看清沈淮序后粲然一笑:“喝多了?”“不多。”孟辞坐了起来,按了按脑袋道:“我太困了,总等不到你我就把首饰全拆了。伺候左右的人我让她们走了,反正是自己家,后续的仪式我们自己来吧。”说着伸手去够床脚的盖头,“我盖上再重新给你掀一次。”“不必。”沈淮序握住孟辞手腕拥她入怀,轻声道:“是我让你久等了,这仪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孟辞在沈淮序怀中蹭了蹭,“沈衡,你以前嘴很硬。还记得吗,当初为了科举替考案你还说你要砍了我。”她感受到沈淮序胸腔在震动,头顶飘来温热的气息:“那时候真假参半。”“我就知道。”“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孟辞仰头眨了眨眼:“什么?”“说了你别生气。”“你快说。”沈淮序沉吟片刻,孟辞抓心挠肝,生怕他反悔,从他怀中挣脱敲了他一拳,“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快说!”沈淮序抿了抿唇道:“当初你跟着闹事的学生去徐尚书府上那次被人推出人群,其实是我授意的。”孟辞闻言眼睛睁得圆溜溜,当即踢了沈淮序一脚,“好啊,我后来想过此事会不会是你刻意为之,但我又想你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没想到真是你干的。”沈淮序故作委屈道:“早知道你会生气,我就不说了。”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倒像自己从未做错。其实孟辞并不生气,若没有沈淮序的横插一脚,她或许会安安稳稳地留在京城,却会离真相越来越远,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但此情此景,倒像是她欺负了沈淮序似的。孟辞翻他一眼,见他因饮了酒面色红润,双眼雾蒙蒙,倒给人…

红烛静燃,满室喜色。屋内的光影轻晃了一下,沈淮序掩上门往床边靠,但见孟辞已自己掀了盖头,拆掉满头珠翠,将喜床上的桂圆、莲子等物捧到一旁,自己睡得四仰八叉。

这是沈淮序第一次见她上浓妆,眉与发一样乌黑,双颊透红,嘴唇娇艳。又因睡容平静,给本该更加艳丽的面容挽来几分秀气,可谓浓妆淡抹总相宜。

沈淮序微微一笑,坐在床边俯身在孟辞额头落了一吻。她感受到温凉,皱了皱眉揉着眼醒来,看清沈淮序后粲然一笑:“喝多了?”

“不多。”

孟辞坐了起来,按了按脑袋道:“我太困了,总等不到你我就把首饰全拆了。伺候左右的人我让她们走了,反正是自己家,后续的仪式我们自己来吧。”说着伸手去够床脚的盖头,“我盖上再重新给你掀一次。”

“不必。”沈淮序握住孟辞手腕拥她入怀,轻声道:“是我让你久等了,这仪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孟辞在沈淮序怀中蹭了蹭,“沈衡,你以前嘴很硬。还记得吗,当初为了科举替考案你还说你要砍了我。”

她感受到沈淮序胸腔在震动,头顶飘来温热的气息:“那时候真假参半。”

“我就知道。”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

孟辞仰头眨了眨眼:“什么?”

“说了你别生气。”

“你快说。”

沈淮序沉吟片刻,孟辞抓心挠肝,生怕他反悔,从他怀中挣脱敲了他一拳,“不带这么吊人胃口的,快说!”

沈淮序抿了抿唇道:“当初你跟着闹事的学生去徐尚书府上那次被人推出人群,其实是我授意的。”

孟辞闻言眼睛睁得圆溜溜,当即踢了沈淮序一脚,“好啊,我后来想过此事会不会是你刻意为之,但我又想你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没想到真是你干的。”

沈淮序故作委屈道:“早知道你会生气,我就不说了。”

他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倒像自己从未做错。其实孟辞并不生气,若没有沈淮序的横插一脚,她或许会安安稳稳地留在京城,却会离真相越来越远,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但此情此景,倒像是她欺负了沈淮序似的。孟辞翻他一眼,见他因饮了酒面色红润,双眼雾蒙蒙,倒给人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孟辞心道色令智昏,只能认栽,戳了戳沈淮序的肩膀道:“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都过去好几年了,原谅你好了。”

沈淮序得逞一笑,突然伸手捧住孟辞的脸,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把脸洗了,该就寝了。”

“没皮没脸。”孟辞臊得慌,低声骂了一句后口嫌体直地去净了面。

她擦干脸上的水,转身时沈淮序凑上前来,将她揽进怀中,只抱了片刻,手开始不安分地解孟辞身上的衣服。

孟辞被屋内的烛光,准确来说是沈淮序迷离又燃着欲望的眼神晃得难以睁眼,她忙抓住沈淮序衣领,声如蚊蝇道:“吹灯……”

沈淮序轻笑应“好”,把人抱到床上后将房中的灯一一吹灭。周围骤然暗了,孟辞坐在床上唯借清浅的月光方可看见有人影往床这边靠,随即便是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脸庞。

“阿鸳……”

沈淮序声音极轻,却透着想将人吃干抹净的贪恋和危险。

微凉的手指钻入后背,孟辞本能地身子一绷,倒吸一口凉气。

“我从未奢望过这一日,到如今也觉得如梦似幻。”

孟辞心中生怜,凭感觉抚上沈淮序的脸轻轻一捏,笑道:“是真的。以后我们还要陪着彼此去很多地方,做很多事。”

沈淮序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顺势将孟辞推倒,身体的重量一半自己端着,一半落在孟辞身上,感受着与她不断贴近的温度与柔软。

孟辞只觉身上一凉,转瞬便被更高的温度复住,再不觉得冷了。

窗外的月羞于窥视帐中春光,揽着月光没入云层,时隐时现。星辰残留的清辉流淌在身体之间,化作了粘稠,将人溺在浪潮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天地都倒转了,二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沈淮序替孟辞擦了额间的薄汗和眼角的余泪,再把她圈在怀中,缓而轻地拍着她的肩。

“哄小孩儿呢?”孟辞嘟囔着,稍稍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无力,不服地掐了掐沈淮序的耳垂,赌气道:“你还说我是混球,其实你才是个深藏不露的混球,不对,是淫魔,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就准你看画本,不准我看?”沈淮序调笑,意有所指:“再说了,哪一次不是我使劲儿?我可比夫人还累。”

孟辞耳根一热,踹了沈淮序小腿一脚后把他推开,“你你,你个混账!”

沈淮序开怀一笑,又凑了上去,“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孟辞翻身背对沈淮序,将被子一拽,全然裹在自己身上,“气得睡不着了。”

沈淮序凑近贴着孟辞的背,抢过来一半被子,“那夫人要如何才能原谅为夫?”

孟辞想了想,“那你就跟我讲讲,你是何时对我动情的吧,讲得不好今夜就睡地上。”

沈淮序摩挲着孟辞置于侧腰的手背,沉思良久才缓缓道:“到底是从何时开始,我也说不清楚。或许在知道你是谢鸢之前,就被你的坚韧吸引了。”

“我身居高位已久,见过的人大多八面玲珑、世故圆滑,可你不一样,你很鲜活,知世故却不世故,明知不可为而敢为之。你的每一样,都让我觉得耀眼。”

“我知道你是谢鸢后,再不想让你深陷谋局。因为你在我心中,一直占据着一方天地,虽说更多的是我寻求自我安慰,但我不想再看你受苦,看你落泪。”

孟辞鼻尖一酸,带着鼻音问:“所以你其实早就对我有意,你在为我着想。可我受到的伤害真真切切,我甚至有很长一段时日不想见你……你别怪我才好。”

“我怎会怪你。”沈淮序抱紧孟辞,“是我没能力护你周全。”

“那你到涿州,还有霁州,是否也有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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