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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叫你

我没叫你

三人到了府衙前就被人拦住了。

“来者何人?”官兵举起剑气势汹汹地问道。

周驹不紧不慢地从胸前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写着“摄政王”三个大字。

官兵看到后立刻吓跪了,“原来是王爷,得罪了。”

“无妨,起来吧,”周驹向来不喜欢用身份来压人,奈何在这尊卑有序的社会,没有身份可就有难了。

“容我去通报一声,”拦门的士兵说道。

三人乖乖地在门口等候。

秦执闲着没事犯贱地说道:“还得是王爷厉害,随便出手就让人畏惧不已啊!”

白哲一看这人就没憋什么好气,纯纯就是要挖苦一下周驹这摄政王的身份。“那可不,比你这副堂主的身份好使多了。”

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秦执不服气。

“我也不喜欢用身份压人,可是如果不出示身份,秦副堂主难道有更好的办法能进去?”周驹也不失气势。

秦执当然没有温柔的办法。自知吃了瘪,不再说话,撇过头去。

从府衙里来了个体型肥大的人,每走一步都能响彻云霄。

“哎呦我的王爷啊!怎么莅临寒舍,实在是有失远迎啊!在下郑七,是这昆宁城府衙的县令。”这位是官府的头头郑七。

周驹礼貌性地点点头,随后直奔主题地拿出,“我奉陛下之命前来巡视昆宁城,陛下给了我权利,到何处我都可以管事儿。任何地方的官员都必须听我令,这是圣旨,您自己看吧。”周驹伸手从袖中拿出圣旨。

郑七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圣旨,仔细阅读每一个字,生怕它是假的。

“王爷亲临,实乃昆宁城之大幸。这边请。”郑七把人往里面领,又略带疑惑地眼神看向身后两人,衣着庄雅看着不像是跟班,于是问道:“这二位是?”

“这二位是我从京中请来的,秦执、白哲”周驹特地强调了请这个字,提高了秦执和白哲的地位。

郑七也不敢怠慢,“二位,里面请里面请!”

“郑大人,我有话直说了,我们这一次来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调查清楚这昆宁城内发生的那起命案。听闻此事交由官府,特地前来问询。”周驹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此案不就是简单的情杀吗?怎么敢劳烦摄政王亲自管?”郑七颇为意外地说道。

“情杀?”周驹看了眼白哲,后者给了他一个微乎其微地摇头,他心中便了然,立即问道:“何以见得?”

“街头巷尾都知道的,杜连胜喜欢七弦楼阁的姑娘,可是呢这位姑娘有如意郎君啊,这件事藏着还好,可偏偏呢被杜连胜知道了,杜连胜哪里受得了自己的姑娘在外头还有别的男人,一气之下把那个如意郎君的房子给烧了。”郑七言之凿凿地说道:“可这位如意郎君却不是什么大人物,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准备上京赶考的书生,这在昆宁城的住处被人烧了,自然而然的就没有了去处,后来呀这个书生去住了客栈。这七弦楼阁的姑娘也是个讲义气的,见不得自己的男人被人赶了,房子被人烧了,还住了客栈。所以呀心中有怨气,就把杜连胜给杀了。”

可真是完美的闭环。

“你的意思是说人家一个姑娘因为自己的郎君被赶了,房子被烧了,所以就要杜连胜的命?是这个意思吗?”周驹眉间露出了凌厉的怒气。

“呃...这个,”郑七一下子无言以对。

“我再问,你说的这个书生人在哪?”周驹步步紧逼地势头让空气瞬间凝固了。

众人都沉默了。显然他们也没有季成石的下落。

“那我再问,你们所说的七弦楼阁姑娘,是谁啊?”周驹居然能通过这位郑大人的一席话,完美地问出了白哲他们所疑问的点,果然还是有些本事的摄政王啊!

“听说是个拉二胡的姑娘,”郑七身边的一个小吏说道。

“听说?”周驹似乎被气笑了,“我怎么不曾听说原来这穷乡僻里的地方官吏便是通过听说这两个字来断案的呢?如此说来,我也曾听说郑大人偷税漏税。”

郑七肥胖的身躯吓得直接下跪了,白哲感觉整个地板都在震动。

郑七大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这种事情可不兴道听途说啊王爷!”

周驹被这反应弄得有些无言以对了。

“王爷,先前那些都不过是推测,我们还没结案呢,你放心,此案我们一定彻查到底。”郑七保证道。

“当然要彻查,我同你们一起查。此案审理过程中若有夹私,本王定以国法处置。”周驹平静地放着狠话。转过头对白哲和秦执的态度却变化极快,“此后这二位也会同你们一起查案,务必以待我之礼待他们。若有不从便是对本王的不敬。既如此该受到什么样的惩处,你们应当知道。”

“那是自然,既是王爷从京中找来的高手。我们岂敢不敬?”郑七又笑脸盈盈地说道。

“那接下来就有劳郑大人了。”白哲先礼后兵地说道:“我想知道除了七弦楼阁的姑娘与杜连胜、季成石之间的关系以外,你们还查到了什么?”

郑七愣愣地回答道:“这些消息已经浪费了我们许多时间查,你们难道都知道了?”

“那杜连胜尸体现在何处?”白哲没回郑七的问题。

“在停尸阁。”

“劳烦前面带路。”秦执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行人到了停尸阁。

白哲率先一步揭开白布,迎面便是杜连胜的死灰脸,确实让白哲忍不住闭上眼。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恶心的势头继续看。

“秦执,”白哲轻轻叫到,本意是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曾想被那人听到了,转瞬间那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

“看着这么恶心的脸,喊着我的名字,不合适吧?”秦执嫌弃地看着尸体。

“我没叫你,你过来干什么?”白哲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那就是我自愿陪你受苦咯,那也行吧,”秦执没大所谓地说着。

白哲略过尸体的脸,往脖子看,有一道极深的掐痕,几乎要掐进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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