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但对于寇思危心中仍有怨气 - 前妻她又来骗我了 - 阿宴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16但对于寇思危心中仍有怨气

16但对于寇思危心中仍有怨气

寇思危在做饭的时候,是挺享受的,但那是因为他觉得祝兴梁和苏焕,把祝轻窍照顾得很好,完全没有因为她是收养的,而薄待她,甚至比有些亲生父母对子女还要好。加上见父母的时候,苏焕对自己说,祝轻窍是自己家富养的女儿,祝兴梁琴棋书画样样都让她学了点,所以在生活杂事上面不是很上心,希望寇思危能多照顾她一些。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苏焕担心祝轻窍嫁给自己后,淹没于家务活里,所以丑话说在了前头。如果不是离了婚,说不定她可以瞒一辈子,而自己估计也会乐在其中。寇思危心情有些复杂,“记得有一次我喝多了,你给我煮了个粥,结果还把锅烧糊了,你是故意的吗?”那时候寇思危在一家白酒公司工作,年会的时候被灌了不少酒,回家之后抱着马桶吐过之后,担心被嫌弃还自己洗了个澡才上床,祝轻窍怕他胃里没东西难受,自告奋勇给他煮了粥。“真不是,我在书房改试卷,因为是我带的第一届初三学生,太投入,忘记了。”既然要翻旧账,祝轻窍记性好得很,“你当时不是说很美味吗?”“当然美味了,你点的外卖,盛在碗里,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做的,要不是第二天看见没刷干净的锅,还真被你蒙混过去。”那可是双立人的不锈钢锅,寇思危做饭很宝贝他的锅具,而祝轻窍拿的钢丝球刷。如果不是今天寇思危自己提,祝轻窍还以为寇思危没发现,她语气重了些,“君子论心不论迹,是我煮的还是外面买的,重要吗?”是的,不重要。寇思危哑然。祝轻窍觉得总拘泥过去,特别影响情绪,其实不仅是过去,哪怕是现在,寇思危总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祝轻窍决定让他赶紧滚,“你东西收拾好了?”他这才想起自己来,是来问行李箱的,“没,有两个白色的箱子,大的那个装了衣服,小的那个装了书,我用哪一个?”“大的是周戚的,你用另一个。”祝轻窍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给了寇思危一个眼神,他退让到了一旁,自己亲自去了储物间将箱子打开,一股脑把书搬了出来,撂了一地。寇思危跟在她后面,想要帮把手,但是没敢往上…

寇思危在做饭的时候,是挺享受的,但那是因为他觉得祝兴梁和苏焕,把祝轻窍照顾得很好,完全没有因为她是收养的,而薄待她,甚至比有些亲生父母对子女还要好。

加上见父母的时候,苏焕对自己说,祝轻窍是自己家富养的女儿,祝兴梁琴棋书画样样都让她学了点,所以在生活杂事上面不是很上心,希望寇思危能多照顾她一些。

现在看来,这完全就是苏焕担心祝轻窍嫁给自己后,淹没于家务活里,所以丑话说在了前头。

如果不是离了婚,说不定她可以瞒一辈子,而自己估计也会乐在其中。

寇思危心情有些复杂,“记得有一次我喝多了,你给我煮了个粥,结果还把锅烧糊了,你是故意的吗?”

那时候寇思危在一家白酒公司工作,年会的时候被灌了不少酒,回家之后抱着马桶吐过之后,担心被嫌弃还自己洗了个澡才上床喝醉了最好不要一个人洗澡,容易晕倒和滑倒,比较危险。,祝轻窍怕他胃里没东西难受,自告奋勇给他煮了粥。

“真不是,我在书房改试卷,因为是我带的第一届初三学生,太投入,忘记了。”既然要翻旧账,祝轻窍记性好得很,“你当时不是说很美味吗?”

“当然美味了,你点的外卖,盛在碗里,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做的,要不是第二天看见没刷干净的锅,还真被你蒙混过去。”那可是双立人的不锈钢锅,寇思危做饭很宝贝他的锅具,而祝轻窍拿的钢丝球刷。

如果不是今天寇思危自己提,祝轻窍还以为寇思危没发现,她语气重了些,“君子论心不论迹,是我煮的还是外面买的,重要吗?”

是的,不重要。寇思危哑然。

祝轻窍觉得总拘泥过去,特别影响情绪,其实不仅是过去,哪怕是现在,寇思危总能让自己失控,所以祝轻窍决定让他赶紧滚,“你东西收拾好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来,是来问行李箱的,“没,有两个白色的箱子,大的那个装了衣服,小的那个装了书,我用哪一个?”

“大的是周戚的,你用另一个。”祝轻窍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给了寇思危一个眼神,他退让到了一旁,自己亲自去了储物间将箱子打开,一股脑把书搬了出来,撂了一地。

寇思危跟在她后面,想要帮把手,但是没敢往上凑,因为祝轻窍整个人散发着“别惹我”的气息。

她为什么生气?因为自己拆穿她用外卖冒充自己做的粥?不至于吧!

渐渐地,寇思危回味过来了,祝轻窍估计从口误那会儿,就看自己不顺眼了,所以一直在找机会发作,没想到自己撞枪口上了。

看着周戚的行李箱摆在房间里,寇思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他们不可能是情侣!

没有哪个女人会乐意有前女友痕迹的东西,放在自己家里,更别说他们还是青梅竹马。

寇思危内心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忐忑,他知道现在不是表露心迹的时候,但难得与祝轻窍独处,所以哪怕下一秒被赶出去,他还是要说,“阿窍,之前是我不对,一直没机会给你说声对不起,我——。”

祝轻窍蹲在地上背对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站起来,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箱子空出来了,你自己收拾好了就走吧!”

说完,祝轻窍再也没看他,再次从寇思危的身旁离开,直到她在厨房里,听见了大门关闭的声音。

她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肯定十分绝情,但对于寇思危,心中仍有怨气。

厨房忙完,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才看到寇思危发来的微信:刚把房间打开通风了,走的时候忘记了关窗,周一要下雨,记得提前关。

祝轻窍起身去了储物间,门并没有关,刚才自己随手放在地上的书不见了,她又往书房看了一眼,那些书已经被搬到了书房的书架旁,摞得整整齐齐。

返回去储物间关上窗,因为拉动得太用力,窗户发出一声巨响,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原来用了这么大力气。

正准备出去,放在角落的结婚照却“啪嗒”一下滑到地上,她将结婚照推了起来,留意到地板上有两个灰印,直觉告诉她,寇思危刚才应该是动过了,不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滑落。

她将结婚照翻了个面,看见了上面被擦拭过后的痕迹,照片中的新人笑得很甜蜜。自从和寇思危分开后,她很长一段时间,完全笑不出来,所以每每看见结婚照,都觉得讽刺。

结婚照以前是挂在客厅的沙发后面的,当时觉得很重,所以取下来后一直没扔,现在祝轻窍一个人,连拖带拽,将结婚照搬进了电梯,然后扔在了垃圾箱旁。

开学的一周虽然不是特别忙,可不论学生还是老师,都没有收心。

这学期祝轻窍带初一的班,这些刚刚从小学升上来的孩子,玩儿心就更重了。

对他们来说,生物是新的科目,所以大部分人还是有些好奇心,但极小一部分,家长内卷得孩子已经提前将课本上的知识学了个七七八八。

同办公室的几个老师,她与教语文的张婷婷老师最要好,张婷婷是她的师范学校的学姐,比她大几届。两个人中午刚一午休,就约好一起去学校外面吃饭,谁知刚走没两步,年级主任就截住了二人。

年级主任今年刚四十,很传统的教师形象,戴着一个木框眼镜儿,人看起来很刻板但事实上很精明,“你们要去哪儿吃饭,一起啊。”

张老师立马望向祝轻窍,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我们要先去上厕所,赵主任,要不你先去吃。”祝轻窍恐自己拒绝得不够明显。

“这话说得。”赵主任哈哈假笑,当祝轻窍与他玩笑,然后没话找话,“祝老师这个项链是陶瓷的吧!暑假去景德镇玩儿了吗?怎么也没见你发朋友圈儿啊。”

“我妈妈送的,他们去玩儿了。”祝轻窍说,“赵主任,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啊”,赵主任站直了些,语气也更加刻意的亲昵,“都说了以后别叫赵主任,叫我赵慧东就行。”

“那怎么行呢赵主任!这不成了没大没小了么。”张婷婷帮着祝轻窍解围,连忙拉着她做出一副憋不住的样子,“我们先去上厕所了,赵主任,拜拜啊!”

厕所在走廊的尽头,哪怕两个人都没什么尿意,但话都说出去了,做戏做全套,还是去洗了个手。

见有学生在,两个人也不敢八卦,憋着用眼神交流了一阵,出来后,张老师才小声说道,“放假的时候,赵慧东找你了吗?”

“你怎么知道他找我了!”祝轻窍挽着张婷婷的手,有些惊讶。

张婷婷“哈哈”笑了,一副猜中了的得意表情,“因为离校的时候,他私下来问我,你家是不是在佩山有茶园。”

家里有茶山的事儿,祝轻窍在学校没特意说过,但因为家在佩山,是滨江人近郊游的常去地之一,所以偶尔聊天的时候也会提一下,坐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都知道。

两个人出了校门口,往离学校旁边更远的饭店走,见路上没什么认识的学生,祝轻窍才小声说道,“他给我打电话,说想来我家买茶叶,还说想来我家茶山玩儿,我编了个谎话,说出去玩儿了,没在家,然后他又给我发了红包,让我把茶叶寄给他。”

“我看他就是在套你家的地址。”张婷婷瘪着嘴,看不上赵慧东的行为,“你说他这算不上职场性骚扰。”

“没有‘性’,单纯的骚扰。都怪你大嘴巴,不然大家不会知道我离了婚。”祝轻窍只是嘴上怪她,心里面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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