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棠梨抱着儿子的脖子,眼睛像是坏了阀门的水龙头,晶莹的泪水同他逼里的淫水一样流个不停。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他被高大的亲生儿子干得上半身不停向上耸动,哭得哽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被儿子的鸡巴一次次破开湿软穴肉侵犯,龟头深深进入他曾经孕育儿子的娇嫩子宫。
棠梨潜意识里知道这样不对,但他相对高大的儿子来说太过纤细单薄,挣扎的力气犹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他也根本——不敢挣扎。
那是他的宝宝,是他的儿子。
是他赖以生存的唯一依靠。
是他丈夫的接班人,是自己的驯养者。
他只能带着被儿子干得爽出来的无法遏制的呻吟声,就像姬行野预料的一样,可怜兮兮地哽咽着祈求:
“呜啊……宝宝,轻一点……”
“阿野……轻一点,妈妈受不了啊……!”
姬行野轻不下来。
姬行野步入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对象是他娇气漂亮的妈妈。
在那之后的每一次春梦,姬行野都会看到梦中的自己掐着妈妈的纤腰,有时候粗长狰狞的鸡巴狠狠挺入的是妈妈娇嫩稚弱的女穴,有时候是妈妈身后那个更为紧致娇弱的穴眼。
但无论是哪一口穴,很快就会被他干得红肿,淫水四溅,却仍然吃力而乖巧地含着自己的硬挺往他身体里吞吃。
就像妈妈的人一样娇气,妈妈没一会儿就会被干得受不了,只能吐着湿红的舌尖,可怜兮兮地哭喘着向自己求饶,就像从前的每个夜晚在父亲的床上受到惩罚和鞭挞一样——
崩溃,哭喊,尖叫,高潮。
一次又一次。
无数次梦中的场景如今终于真真实实地发生了,姬行野兴奋得几乎快要疯掉。
他低下头含住妈妈因为强烈的性快感挺立起来的粉红乳尖,像是婴儿吃奶一般,用可以咬碎骨肉的坚硬牙齿叼着妈妈小小的乳头吮吸舔咬,仿佛真的能从中汲取出属于妈妈的香甜奶水。
棠梨经历了几次高潮,经过十几年悉心调教的小逼敏感得要命,他前端浅粉的秀气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在儿子的不停侵犯下用那口淫荡的女穴一次次高潮。
他像是水做的一样,每次高潮都会敏感地喷出一股湿热的液体,浇在儿子深深捅进他子宫的龟头上,再被儿子大力的抽插带出来,两人的交合处被挤压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淋淋一片,浸透身下的深色床单。
棠梨的腿被放下来缠在儿子发育完全的精壮腰背,纤细的小腿交叉,支撑在儿子不停绷紧耸动的腰肌。
他被干得意识不清,微微鼓起的两个白嫩奶包被儿子含在湿热的口腔贪婪啃咬,馒头似的阴唇和冒出头的阴蒂被儿子大力撞得红肿不堪,小腹又酸又麻,逼里舒爽得要命。
过于强烈的快感和不断的高潮让棠梨开始没有安全感,想要从那种猛烈的刺激中脱离。
他抓着儿子埋首在自己胸口的浓密黑发,让他擡起头,哭着吻上儿子抿紧的薄唇,向自己的儿子撒娇:
“宝宝,妈妈不要了……妈妈真的会坏掉的……”
姬行野爱怜地回吻妈妈,柔声安抚:“妈妈,别怕。”
“呜……宝宝你快一点,快一点射好不好?”
姬行野撩起汗湿的额发,露出整个额头,他开始更加快速和大力地抽插,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妈妈的子宫,而后整根拔出,再次用力挺进。妈妈饱满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带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淫靡的性爱气味。
姬行野吻了吻妈妈鼻尖的小痣,问道:“妈妈,这样快行吗?”
棠梨被顶得向上耸动,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不停动作的圆润龟头,他感受到儿子在他身体里开始突突跳动的性器,他知道那是射精的前兆。
棠梨一手摸着小腹上下滑动的凸起,一手抵在儿子的胸膛艰难推拒,惊恐地哭喘尖叫:
“不,不可以宝宝……不可以射进来……不可以射进子宫……”
姬行野牵住妈妈抵在他胸膛抗拒的手,放在唇边吻他软嫩的手心,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妈妈潮红的脸,“为什么不可以?我要射进来,我要射给妈妈,我要射在妈妈的子宫。”
“呜啊,真的不行……妈妈会怀孕的,宝宝不要,求你……”
姬行野当然知道妈妈可以怀孕,妈妈只能有他这一个孩子。
他同父亲一样,不希望任何人来分走妈妈的爱。
但他不单单是妈妈的孩子,他想要的远比那多得多。
他要妈妈是妈妈,还要妈妈是妻子。
而丈夫可以把自己的精液深深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填满那小小的,娇嫩的,用来孕育生命的子宫。
姬行野吻掉妈妈脸颊上斑驳咸涩的泪痕,粗壮的鸡巴在妈妈的嫩逼里发狠耸动,然而声音却温柔得要命,他贴着妈妈的耳朵柔声低语:
“妈妈,我要射给你。”
一股浓稠的,滚烫的精液伴随着儿子恶魔一般的低语深深射进棠梨娇嫩的子宫,小小的一个子宫被射满。
棠梨被儿子射得身体发抖,蹙着眉,眼白微微上翻,尖叫着迎来无比强烈的快感和高潮,潮吹的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儿子圆硕的龟头堵在子宫和穴肉里,撑得棠梨小腹酸软满涨。
圈着姬行野腰的纤细小腿,因为强烈的高潮变得绵软无力,滑过儿子紧实的侧腰落在深色的床单上,就连蜷起的莹白圆润脚趾都透露着情欲的红。
棠梨大而黑润的瞳仁怔怔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面缀着漂亮的水晶吊灯,在昏黄床头灯的照射下,折射出琉璃一般绚烂的光。
那光晃得他眼睛都疼了,轻轻一眨就落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连绵不断,滑过脸颊,洇湿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