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棠梨像只雌兽一般被干到意识模糊,湿红的唇角流出口水。
姬行野被妈妈的嫩逼夹得太爽了,残忍地不给妈妈缓神的机会,不停向上耸动,一次次破开妈妈绞紧的逼肉,捅进妈妈软嫩的子宫。
棠梨的手腕被捏得生疼,刚高潮的身体又一次进入强烈的性快感中,他几乎要哭得脱水,嘴唇贴着儿子的喉结,擡眼看着儿子。
“呜……宝宝,阿野,这样不对……”
姬行野松开妈妈纤细的腕子,把妈妈放躺在床上,而后自己覆在妈妈出了一层薄汗的身体上,握着妈妈腿根,将他双腿折叠到胸前,性器深深进入妈妈的身体深处,惹得妈妈尖叫一声。
“啊……!不……不可以,宝宝,妈妈要坏掉了……”
姬行野吻上妈妈的唇,柔声安抚:“妈妈别怕,不会坏掉的。”
棠梨呜咽着偏头躲开儿子凑过来的嘴唇,而这无疑惹恼了姬行野。
他掐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妈妈转过头看着自己,直直盯着妈妈的眼睛,肖似父亲的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侵略和压迫。
“妈妈,不要躲我。”
棠梨根本硬气不了多久,他从前就害怕丈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棠梨十几年来都在这样的眼神下被规训,已经形成了生理性的条件反射。
他知道怎样才能让那双眼睛褪去那种压迫和侵略,那就是——
听话,示弱,和驯顺。
棠梨竭力止住眼泪,伸出绵软的双臂抱住儿子的脖子,被撞击得断断续续的声音软绵绵的:“对不起,宝宝……”
姬行野的心几乎要软成一摊水,他吻了吻妈妈鼻尖的小痣,“妈妈,好乖。”
棠梨抱着儿子的脖颈,承受着儿子在自己体内不停的大力鞭挞。
棠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的丈夫占有欲极强,即使是面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毫不收敛。
丈夫不让棠梨用母乳喂养儿子,不喜欢棠梨和儿子过多接触,不喜欢棠梨对儿子过于亲近,因为丈夫认为那样会让儿子分走棠梨的爱。
可棠梨却克制不住想要亲近宝宝的欲望,那是镌刻在骨血里的对于孩子的爱意,怎么能轻易就消弭。
丈夫上学,同时管理公司,很忙。
棠梨那时候会等到丈夫出门之后,小心翼翼地来到婴儿房,支开照顾儿子的阿姨,把宝宝抱进怀里,抿唇笑着逗弄宝宝。
看到宝宝并未因为自己没有给予他充分关爱而对他疏远,棠梨内心是十分开心的,他觉得那就是血缘的纽带造就母亲和孩子之间天然的亲近。
丈夫知道之后,偶尔说一句,那对棠梨来说无关痛痒。
然而随着儿子年龄渐长,丈夫越来越无法忍受棠梨背着自己和儿子亲近玩闹。
他甚至想要远远送走儿子,那个计划因为被棠梨知道而流产——
棠梨记得那时的自己哭得晕过去,苦苦哀求自己的丈夫不要把他们的孩子送走,他还那么小,怎么可以离开父母独自在大洋彼岸生活呢。
好在丈夫因为棠梨数次的晕厥心疼,不再执着于送走儿子。
但也有条件,棠梨再不可以没有自己的允许擅自亲近儿子。
可是棠梨忍不住,姬行野那时候还是小小嫩嫩的一个小团子,面对那样的一个小人儿,他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拒绝儿子想要自己陪一陪他的请求。
结果显而易见——
棠梨被丈夫按在床上,内圈围着柔软绒毛的锁链缠在他纤细伶仃的脚踝和手腕,细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吊起,赤裸着身体,手腕被镣铐禁锢在头顶,摆成一个双腿打开的淫荡姿势,他前后两口湿淋淋的穴都含着粗长的假阳具。
而丈夫架着修长双腿,衣冠整齐的坐在床对面的沙发,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小小的遥控器。
丈夫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按,穴里的假阳具就开始高频率的震动,不等一次高潮的余韵过去,里面又开始震动,他被假阳具干得一次次潮吹。
那种无休止的快感和高潮太折磨人了。
而棠梨被锁着手脚,身体延展到极致,连弓腰缓解这种刺激的动作都做不到,他崩溃地哭喘,朝自己的丈夫求饶。
丈夫这时会矜贵优雅地整整衣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碰擦过棠梨挺立起来的乳尖,引来还在高潮抽搐的棠梨一阵敏感的战栗。
他的嗓音低沉而性感,像是最高级最醇厚的红酒质地。
他轻声问汁水四溢的棠梨知不知错。
棠梨只能不住点头,说自己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然而在下一次棠梨抱着儿子给他读故事书之后,迎来丈夫更惨烈的惩罚。
丈夫温柔地把棠梨抱在腿上,同他缠绵接吻,棠梨的嘴里被丈夫的舌头推进来一片圆形药片,微甜。
他以为那是糖,然而那是丈夫用来惩罚不听话妻子的烈性春药。
药性发作的很快,棠梨扭着身体在丈夫的怀中淫荡地蹭动,像一条发情的美人蛇。
而丈夫不为所动,只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鼻尖,说梨梨不乖,要接受惩罚。
而后毫不留情抽身离去,他坐在书房,通过监控里看着棠梨扭动着白皙柔软的身体,哭着坐在地毯上,岔开双腿,手放在两腿之间的蜜穴笨拙地抚慰自己。但他根本不会,丈夫从没让他吃过这种欲火焚身却迟迟得不到纾解的苦。
棠梨不知轻重,把自己的阴蒂搓弄得红肿不堪,迎来了一两次小小高潮。
然而烈性春药并不满足于这样小小的快感,只会让他变得更热更湿,更加渴望粗大的东西粗鲁地破开他的逼肉,给他最原始、最野蛮的性刺激和绝顶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