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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别被冲昏了头

94别被冲昏了头

彭赫发誓,颜霞的婚礼是他主持过最憋闷的一场,不仅如此,他还要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确保整场婚礼的各个仪式,不出现任何纰漏。真是阴暗自己,取悦别人。他的眼睛也开始痛了,而且是针对性的痛,他看其他人没事,一看到蓝杉和那位伴郎有说有笑就疼的厉害。什么希望她快点遇到个优秀男人,忘了自己,什么励志打一辈子光棍,通通他妈的都是狗屁。他现在巴不得她与她掌心交融的是他!颜霞婚礼没请人表演,所以只能中间只能靠彭赫活跃气氛,往常他唱的歌皆是些普通不能再不同的,而今天他要挑战一下高难度。《foreverandeveralways》音响师与彭赫合作许多次了,一听他要唱这首,感觉甚是稀奇,还说他总算肯换曲目了。“灯光再调下,只留舞台那两盏,增加些氛围感。”彭赫道,这样就让她只看见他。亮如繁星的灯盏全部暗下来,在场宾客一片哗然,但当彭赫一身黑灰色西服立于舞台中央被头顶一束光照亮时,所有人的目光皆投向了他。当然蓝杉同样如此。几句简单的话语结束,伴奏响起,他的略带沙哑却细腻的歌声便如深秋的微风,既有些萧瑟,又有些暖阳的盘恒于人们的耳畔。他的歌声蓝杉不止一次听过,但远不如此刻感触多,在她看来,那些音调像是一缕缕极细的丝线,穿过她耳蜗麦克风,又沿听神经左拐右拐地钻入她体内,既隐秘又霸道的控制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令她不得不屏蔽掉所有人,只关注他一人。彭赫自认为这招绝对管用,可以让蓝杉不再理会伴郎,不料,拍全家福的时候就忽然找不到她人影了。他走到角落,给她拨去电话,问她去哪了,她说:“我和郑化良一起走了呀。”彭赫闻言只感觉头大的不行,“我说了很多次嫡亲不要先走。”蓝杉:“我又不是嫡亲。”“那你总该和颜霞打声招呼,或者和……”彭赫话停在了,又将我字咽了回去。“…

彭赫发誓,颜霞的婚礼是他主持过最憋闷的一场,不仅如此,他还要努力维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确保整场婚礼的各个仪式,不出现任何纰漏。真是阴暗自己,取悦别人。他的眼睛也开始痛了,而且是针对性的痛,他看其他人没事,一看到蓝杉和那位伴郎有说有笑就疼的厉害。什么希望她快点遇到个优秀男人,忘了自己,什么励志打一辈子光棍,通通他妈的都是狗屁。他现在巴不得她与她掌心交融的是他!颜霞婚礼没请人表演,所以只能中间只能靠彭赫活跃气氛,往常他唱的歌皆是些普通不能再不同的,而今天他要挑战一下高难度。《foreverandeveralways》音响师与彭赫合作许多次了,一听他要唱这首,感觉甚是稀奇,还说他总算肯换曲目了。“灯光再调下,只留舞台那两盏,增加些氛围感。”彭赫道,这样就让她只看见他。亮如繁星的灯盏全部暗下来,在场宾客一片哗然,但当彭赫一身黑灰色西服立于舞台中央被头顶一束光照亮时,所有人的目光皆投向了他。当然蓝杉同样如此。几句简单的话语结束,伴奏响起,他的略带沙哑却细腻的歌声便如深秋的微风,既有些萧瑟,又有些暖阳的盘恒于人们的耳畔。他的歌声蓝杉不止一次听过,但远不如此刻感触多,在她看来,那些音调像是一缕缕极细的丝线,穿过她耳蜗麦克风,又沿听神经左拐右拐地钻入她体内,既隐秘又霸道的控制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令她不得不屏蔽掉所有人,只关注他一人。彭赫自认为这招绝对管用,可以让蓝杉不再理会伴郎,不料,拍全家福的时候就忽然找不到她人影了。他走到角落,给她拨去电话,问她去哪了,她说:“我和郑化良一起走了呀。”彭赫闻言只感觉头大的不行,“我说了很多次嫡亲不要先走。”蓝杉:“我又不是嫡亲。”“那你总该和颜霞打声招呼,或者和……”彭赫话停在了,又将我字咽了回去。“我和她说了。我这还有事,先挂了。”蓝杉说完,匆匆摁下红色按钮,抱着手机美滋滋一笑,转身走到车站,等公交车来。彭赫听着话筒里的嘟嘟声,眉头是紧了又紧,等颜霞拍完全家福,便假装与她随意闲聊,聊的聊的就把话题引到了伴郎身上,“伴郎是你老公那边的亲戚?”颜霞就等着彭赫问这话,必须得得详细些,“算是吧,属于远方亲戚,和比杉杉大两岁,快大学毕业了,听说家里已经准备托关系给他找个好工作。”“也就是说还没能力养活自己?”彭赫觉得那伴郎一点不靠谱。“他现在还是学生,做点兼职,赚点零用钱就算可以了。”“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上班了。”“那是因为你早步入社会。”颜霞奔入主题,“我有意撮合下杉杉和郑化良,你有没有意见?”“我一不是她妈,二不是她爸,没资格干预她谈恋爱,交男朋友。”彭赫道。颜霞:“看来你真不喜欢杉杉,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行动了。”“我和她岁数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彭赫一脸无所谓,还人模狗样地提醒颜霞,“你如果真想撮合,就先给杉杉提前打个预防针,叫她保护好自己,别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你指的是那种事情?”颜霞一笑,“放心吧,郑化良不会的。”彭赫心里就笑了,他是个男人还不了解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边蓝杉回家以后,等车梦晨差不多下课了,忙联系她,汇报今天的情况。车梦晨听完,直夸,“霞姐这个法子真太绝了,绝的没边了,我倒是要看看彭赫那个臭家伙怎么再淡定的了。”“我还是有点担心的,担心他会当真。”此时的蓝杉就像一名犯了罪的嫌疑人,那股冲动的劲儿一旦消退,便开始忧心自己的过激行为带来的后果。车梦晨:“我觉得不会,你想彭赫现在做的所有事都在为你着想,那一听颜霞姐要给你介绍一个不去他的人,就算他不去争抢,至少也会在中间使点绊子,好让你俩成不了。”

蓝杉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两只脚悬在那,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着,手机忽然提示有电话进线,她一看是彭赫,和车梦晨说了声,便赶紧坐起,摁下了接通键。

“在哪里?”他直接问。

“在家,怎么了?”她回答。

“问问,挂了。”

“哦。”

彭赫没事找蓝杉,就是想确定点什么而已,他依着车点了根烟,吸到只剩下半截时,两指夹着烟蒂,冷不丁笑了笑。

寻思明白蓝杉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和他用上计谋了,那自己在她眼里就真的这么值得吗?

好像是吧。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要配合她吗,假如让她吃了点甜头,她来个假戏真呢?那岂不是让她陷入一场牺牲自我的游戏?

真是头疼。

一根烟彻底熄灭,彭赫再次给蓝杉打去电话,“现在能出来吗?想和你聊聊。”

蓝杉绷紧神经,一个不好的兆头随即在心里快速形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彭赫没直接挑明,而是说:“可能吧,怎么样,有时间聊聊吗?”

“没有。”蓝杉断定他要兴师问罪,又或者再会与自己说些伤感情的话,自动开启了回避模式,果断拒绝。

“那只能改天了,你联系我,还是我联系你。”彭赫问。

“都……可以。”

手机被蓝杉随手扔在一旁,听筒里的嘟嘟声在几秒之后消失,她躺在床上,一脸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在放空脑袋的状态下,竟打算顺其自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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