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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没得吃!

5.没得吃!

简衡东被汲谦眼睛不错珠地盯着,少有的读不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可这个汲谦是活的、温热的,胸膛一起一伏,还未在那短短的一句话里就被交代了结局。简衡东这一刻才知道他之前有多么怕他死掉,又有多么感激他活着站在他面前。他开始大喘气,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打算把汲谦拥在怀里——

他踉跄了一下,“嘶”地抽了口凉气。

刚才看到他之后就像雕塑一样杵在原地的汲谦终于活了过来。他腿实在长,三步并两步就跨到他跟前,简衡东展开双臂刚想接住他扑过来的身子就灵活的躲过去了。汲谦像抱大米袋子一样勒住他的腰直接扛在了肩上,长腿一迈几步就把简衡东掠到拉开的餐椅上,直接摁住。

“哪疼?扭到脚了吗?”汲谦急的顾不上别的,单膝跪在简衡东身前,不得其法地来回摩挲检查他的脚踝。说话时原本的男低音都拔高了个八度。

这一套操作简直太过行云流水,简衡东都蒙了。他一直知道汲谦有锻炼的习惯,也知道他从小力气就大。汲谦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简衡东心血来潮从高中部过去找他,刚好赶上汲谦值日。他眼睁睁看着还没开始窜个的瘦削少年肩上扛着两桶水健步如飞。那会简衡东就大为震撼,但也没今天这样直观的感受之后震撼。他恍惚间回到了那个站在汲谦班级门口的黄昏,他成了汲谦肩上抗的水桶。

他想,汲谦进步了。两桶水顶多七八十斤,他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可得有一百六十斤。这样看汲谦现在可以一口气抗四桶水了,简直让人感动落泪。

简衡东被震撼的魂都飞了,脑子里乱七八糟什么都有,甚至开始给汲谦规划送水工的职业生涯。被汲谦一问嘴比脑子快,直接秃噜出来。他喃喃地说:“没崴脚。”

汲谦顿了顿,擡头看他。

简衡东眼神游离:“是扯到蛋了。”

汲谦:?

简衡东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简直崩溃。他这边还没想好要不要跟汲谦说实话,那边汲谦就开始拉他裤链,他哎哎哎地捂着裤裆,汲谦就急的去掰他的手——他印象里简衡东从来不说这样的话,也不太叫疼,今天这样反常一定是扯的很严重。简衡东又一次亲身验证了汲谦到底有多大力气:

他被汲谦硬生生掰开了五指,拉开拉链,内裤被拉扯的勒在髋骨上,那根沉睡的蠢物被汲谦掏出来捧着仔细检查。简衡东简直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他和汲谦到底是谁喝了酒,他尴尬的要死,又犟不过汲谦,只好眼神飘忽地转移话题:“只是头那被磕破皮了,没什么大事。你怎么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做了一大桌也没人吃,你不嫌麻烦吗。”

他不看汲谦,也就没看到汲谦的表情变了一瞬间,随即又恢复正常。他声线很稳,听不出一丝波动:“你给我做夜宵,我就给你做饭。很公平的。”

似乎除了他没人对他好过。简衡东给他做了半年夜宵,就硬生生骗的汲谦给他做一辈子饭。

“几顿做的跟泔水一样的夜宵就值得你这样?这么好骗,出门有人给个糖是不是就把你拐走了。”简衡东轻轻叹,简直不知道说这个一直往他心窝子里戳的小混蛋什么好。偏偏汲谦还不自知,长睫毛扑闪一下,抿着嘴笑一下,是真诚的开心:“只给你骗,哥。”

他长得野,又天生眉目冷淡。这种情态做出来竟然也不违和,只给人一种大型食肉猫科动物收了爪子翻肚皮的感觉,乖得简衡东想把他揉坏。

刚被汲谦摸来摸去小腿和脚踝,本来就是被硬生生砸回去的冲动有点冒了出来。简衡东本身就火气大,重欲又天赋异禀,很多床伴不是他不想约第二次,而是被他睡的怕了操的逼烂了,不敢跟他睡第二次。

圈子里因此也一直流传着他器大活烂的传说,说他活烂到压根没人愿意和他可持续发展。某种意义上的简衡东是真的委屈。

男人都喜欢只对自己乖的,他身上又带了酒。鸡巴这样被汲谦不错眼的盯着,莫名其妙就升腾起一股诡异的快感。那不勃起都足够吓人的鸡巴跳了跳,在他俩的视线下逐渐硬了起来。

简衡东大多数时候不要脸,剩下的时候十分不要脸,哪经历过这种羞愤欲死的感觉,也算十分新鲜。被自己弟弟盯的半勃,这谁顶得住。简衡东抓住自己的内裤边就要提上来——

他的手被汲谦摁住了。

简衡东用了很大力气,可汲谦的力气更大。手背上青筋都鼓了起来,手骨凸起,青紫的血管和他苍白的肤色对比鲜明到十分情色。简衡东盯着这双男人的手,想的却是汲谦看起来苍白的几乎病态,也瘦了太多。

简衡阳有点走神,而汲谦只是用一种专注到恐怖、注视培养皿一般的眼神研究他的那根鸡巴。在这种眼神下竟然还没软,简衡东都佩服自己精虫上脑到一个境界。

汲谦看了好一会之后垂下头,平常被发胶固定的、碎而长的额发散下来遮住了眼睛,也是让简衡东看不清他的表情。

汲谦语气很轻,又崩得很紧:“哥,你来之前让人吃你鸡巴了吗?”

简衡东一愣。这是他第一次听汲谦这样尖锐的语气,也是第一次听汲谦说这样粗俗的话。汲谦在他面前一直是优雅的、英俊的、克制的,可现在似乎有满腔的恶意收不住了,稍稍溜出来了一点,被简衡东抓住了尾巴。

对大部分人来说,汲谦的恶意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没人知道他的恶意有多深,又会导致什么结果,这个问题甚至汲谦自己也不知道。可简衡东嗅到这一点恶意的同时,却又嗅到汲谦浓厚的不安。

他莫名觉得汲谦现在像张崩满的弓,再紧一点就要断掉了。

小可怜。简衡东心里想着,也就不由自主地去安抚他。他觉得汲谦简直像护食的小狗,这幅怕别人抢走他的样子实在可爱。

“今天没给别人吃鸡巴。坏的地方是不小心磕到了。”他顿了顿,看汲谦一瞬间放松下来的脊梁,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即使让别人吃了也不会不要你的。你是哥最重要的人。”

他简直要为自己高超的安抚技巧点个赞,满分一百他就给自己打一百。将心比心,他最担心汲谦心里有别人比他重要。

做出了这样的保证,他觉得肯定没问题了,结果汲谦飞快的擡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甚至有一点恶狠狠的。

简衡东被看的鸡巴一凉,跳了一下,结果硬的更厉害了,而且在接下来听到汲谦的话之后不受控的完全勃起。

汲谦说:“那哥,你可以让我吃你的鸡巴吗?”

他不记得自己答没答应了,眼下也不再重要。所有拒绝的话都咽在喉咙里,那只无数影迷称赞、骨节修长、象牙白的手陷在柔软的黑发里,不知道是想要推开还是把吞他鸡巴的脑袋摁的更深,又可能是想要人拉起来交换一个吻。或者三者都有。

汲谦第一次舔男人鸡巴,青涩的喉口被顶到就开始干呕,呕吐反应给上方者带来更大的快感。可这不够,他很想让简衡东爽,但他更想让自己记住简衡东。这样近的距离、简衡东从未展示给他的一面让他兴奋的发抖。他垂下眼睛,退出来一点,用舌尖一点点捋过几把上那根最长的青筋,又去顶弄张开的、殷红的细嫩尿口,没收好的牙齿刮过龟头棱。

在清醒时这样的刺激就太过了,可酒精会让性快感打折,好好的鸡巴就变成了顿感鸡巴。这样恰好到处的疼痛和快感只让简衡东嘶了一声,眼睛开始发红。他说不出催促的话,又已经停不下来。于是只是用蒙了一层水汽的漂亮眼睛看着汲谦,眼底是很复杂的东西。

汲谦宁可他失控摁着自己操开喉咙,把自己钉死在他的鸡巴上,也不愿意看到简衡东这样留有理智,似乎可以用过界为理由随时推开他。

他恨死了朋友身份,又不得不依靠这样一张免死金牌。

汲谦读不懂他眼底的情绪,索性撇开眼睛只盯着眼前弹跳着散发热气的肉物。前列腺液尝起来是咸的,一点一点流进他的喉咙里,汲谦少有的感到饱足。他对喝简衡东体液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忱与痴迷,他想喝掉他的精液、尿液甚至血液。然后让他在他体内获得新生。

他吐出鸡巴,指尖扣住简衡东的膝盖,扼杀简衡东可能有的所有挣扎。汲谦用鼻尖去顶尿口,去舔吻那对饱满的卵蛋,用牙齿轻咬皱皮,表现出十足的喜欢。他像小狗一样闻他的味道,有用没多少肉的脸颊去蹭,简直低贱地像主动用男人鸡巴抽自己耳光。

这样的动作理所当然被简衡东制止了,他被扯着头发稍稍拉开距离,那只手大概不想弄疼他、力气用的太小。汲谦很容易就挣脱了,他擡眼冲手的主人呲牙,再次不满的蹭上来,摁在简衡东膝盖上的指尖都用力的发白。

没人能在这种时候真正推开汲谦,这条好看的、馋男人鸡巴的小狗。他又凑近热腾腾的生殖器,着迷地看自己分泌的口水简衡东分泌的先走液混在一起。

这是他一生中少有的不去考虑后果的时刻。他快乐的要死,像浮在云端,但这快乐又是空中楼阁,脆弱而浮夸。一切最后将终结在简衡东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简衡东会爱他,只是不是以他期望的方式。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如影随形的恐惧和快乐把他驯服了。他想匍匐,想掌控,想爱,想被爱。现在,他想在这一刻和简衡东一起去死——

他张开嘴,吞下简衡东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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