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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我得让卷卷帮我签到,不然我会忘记

32.我得让卷卷帮我签到,不然我会忘记

他们就这样在简衡东家安心地住了几天。到底是之前三十年都没存在感的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再发育,汲谦即使忍得再不动声色,也不能完全掩盖住不适。

“这不是什么大事。”汲谦说,他被简衡东强迫着塞进被子,垂着眼睛捧着热水靠在床头,嘴角抿成一条直直的缝,“没必要这么上心,我也不是要死了。只是有一点痛,等我稍微适应一点就好了。”

由此可见痛经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让汲谦这样一个高中时打架断了胳膊都面不改色的猛男如今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抱枕,缩在床上放一些无关紧要的狠话。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他瘦削的脸颊竟然被喂得圆润了不少,鼓起一点对于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而言过于可爱的弧度——这都多亏了简父做的一手好饭。简爸爸负责做,简衡东负责投喂,两父子乐此不疲,各种补血补元气的汤和菜不要钱地往汲总肚子里灌,灌得他撑到眼泪汪汪。

汲总从记事之后就没这么狼狈的时刻了,然而他完全不知道怎样处理这样的好意,只好一声不吭地把一桌子菜全吃干净。

真的是连菜汤都没剩,全部扫荡地干干净净。这恐怖的饭量吓到了简家其他几个男人。

简父给简衡东递表示谴责的眼色:这孩子这么能吃,你饿到他了?

简衡东很委屈:我又不会做饭。做饭的一直是他,我还真不知道他能吃多少。但平常我们吃饭他饭量也不大啊,难不成是做饭的时候自己就提前在厨房吃过一顿了?

“你让小谦做饭?”简父恨铁不成钢,“他那么忙,你让他做饭?这次回家你就跟着我学做饭!”

只有简大哥一个人在状况外,举着筷子呆呆地看一桌空掉的菜。他沉默了一下,擡头看汲谦,很真诚地说:

“虽然我还没吃,有点饿。但你不用为此感到羞愧,下次让爸爸多做一点。”

简母还在泡实验室,没办法隔空发表意见。

汲谦把头埋进吃的干干净净的盘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下次简父做饭的时候因为怕他吃不饱而做了五人份,汲谦在他慈爱的目光下沉默地吃掉了所有多出来的食物。

这种荒唐的投喂终止于有一次简衡东抓到汲谦在厕所吐:这是当然的。

汲谦身居高位手握权力便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忙得已经很多年不能按时吃饭了,应酬又避免不了抽烟喝酒——胃病更是成功商业人士的标配,汲谦也不能幸免。

一下子吃这么东西进去,即使汲总再能忍也只能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胃囊都要翻过来。他边吐还边示意慌乱地给他找水和药的简衡东闭嘴:

“不许跟爸爸说。”他跪在冰冷的瓷砖上,膝盖发疼,声音因为虚弱而变得很轻,但仍有不可辩驳的气势,

“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许告诉任何人。”

“你怎么不说你吃不下?”简衡东气得要擡手揍他,擡起的手最后又轻轻放下,最后板着一张漂亮的脸恨铁不成钢地给他拍背,“我都不知道你有胃病。跟爸爸说实话,说自己吃不下又能怎么样?你就这么折腾你那破胃?你不要命吗?“

“......过去没有长辈会对我这么好。哥,我很珍惜。”汲谦声音轻下去。

“我不知道怎么和爸妈相处......我借了他们对你的爱。我爸妈还活着的时候也不会关心我饿不饿,这是第一次有亲人关心我。哥,我真的真的很高兴。”

“请不要告诉爸爸,我以后不吃这么多就是了。”

这话顶得简衡东哭笑不得,胸口酸酸涨涨的疼。他呼噜几把汲谦的头毛,理所应当的说:“小谦,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把他们分给你,我们都爱你。”

这就是汲谦逐渐圆润的起因。

后来几天即使他被简衡东看着再也没吃到撑,但各色的汤汤水水都灌进了肚子。他本身就是精悍的好身材,如今被养得脸上有了血色,肌肉逐渐被脂肪包裹,一声皮肉油润地几乎可以吸住人的手。

简衡东每天都爱不释手的把他塞在怀里各种搓,像玩大型人偶一样把冷硬的汲总玩到浑身泛红地喘息。

经期不能有阴道插入性性行为,简衡东严格地遵守,然后打各种擦边球、做法外狂徒。除了插进内阴,汲谦的下体被他玩了个遍。他的卫生巾都是简衡东亲手换的,到后来因为卫生巾即使再柔软也会磨到他会阴处被玩到红肿发烫的皮肤,干脆就换成了插入式的卫生棉条——这样更方便简衡东边操他的后穴边玩他挂在阴唇外缩不回去的阴蒂,而本来用于吸经血的棉条因为总是堵住、吸饱了汲谦喷出来的淫水而更换得很勤。

有部分女性会在月经期性欲高涨。汲谦不是完全的女性,但也成为了其中一员:更何况,刚开了苞正值食髓知味的时刻便来了初潮,也实在是难为了他。所以他们这几天在床上除了真正的插入阴道,几乎把各色花样玩了个遍。

简衡东掐着他的烂果实一样肿成指节大小的阴蒂,看着他抖着腿吐着舌头高潮。他在这时去咬他的耳尖,舌头模仿性交一样舔过他的每一寸耳朵;他声音很沉,透着大型猛兽吃饱喝足时舔爪子的意味:

“父母同意了。我们结婚时,我要为你的阴蒂带上戒指,你只能夹着腿、便在圣坛走向我边高潮,喷出的水把红毯都打湿。来宾看到红毯上的水渍会疑惑是谁的酒水撒了,我会代表我新婚的淫荡妻子向所有人道歉——那不是酒水,那是我妻子含不住的逼水。“

“我们在走向红毯之前就结婚了。戒指已经挂在了一个你永远摘不下来的地方,从此你走一步就想起我一次,也就喷一次水。这才是婚姻的意义。”

汲谦揽住他的脖颈,不知不觉眼泪淌了满脸。

他说:“蠢货,不要光说不做。”

如果不是沈导来抓人的电话打到汲谦手机上,他们可能真的会这样办一个婚礼:眼下时间太仓促,只能先欠着,汲谦对此很不满,连带着也迁怒了电话那边的沈导。

投资人就是爸爸,但简大影帝的戏份实在不能再拖了。沈导十分爽快地道歉,但死不改口:简衡东必须现在回剧组。

他这样有恃无恐地和投资人唱反调其实是有资本的。沈导给汲谦打电话之前先询问了安文如何能把简大影帝全须全尾地带回剧组。

那边的建议十分简单粗暴,一看就是经验之谈:你就说都是为简衡东好就行。

于是沈导从善如流,听得老人言:

“其实是可以再放简影帝一段时间的假期啦。但这是简影帝的第一部电视剧,这样的话对他影响不好。您说是哈?”电话那边沉默了,于是沈导乘胜追击,

“现在剧组已经有流言了,我们压也压不下去的嘞。您也不想看到有关于简影帝耍大牌的小道消息登报吧?”

“我会带他回去。”汲总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冷静得有些失真。

正当沈导以为自己大获全胜时,他听见汲谦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声音:

“我知道是安经纪让您这么说的——但您可能误会了什么,她绝不敢让您拿简衡东的利益和我谈条件。沈导,好好拍你的电影。我不管你说这话到底是好意还是恶意,我也不在乎。”

“这是最后一次。也只能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沈导忙点头称是,挂了电话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打湿了。

简衡东以为他回了剧组汲谦就要去工作,因此哼哼唧唧像条温热的毯子一样挂在汲谦的后背上,依依不舍地温存了半天。汲谦也任由他黏糊,但很坚定地把他送到了安文手里,敷衍地亲了一下就潇洒转身,大衣的下摆在空气中划出了冰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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