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
最毒妇人心
随意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踹石壁,刀从石壁中出来,随意开始下坠,瞅准时机,猛的将刀插进石壁。
楚寒卿先随意一步,他此刻盘腿坐在崖底往嘴里塞着药丸,“可累死本少侠了。”
“你的刀。”
随意将刀横在楚寒卿的面前,楚寒卿笑眯眯的从地上站起身,擦了擦自己的宝刀,然后收回刀鞘。
随意忍俊不禁,“你的脸。”
楚寒卿茫然的擦了擦自己的脸,“怎么了。”
随意第一次在楚寒卿面前,“哈哈哈”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笑意。
楚寒卿看着他笑,也跟着笑。
少年人本该如此。
收起笑容,两人正经起来,打量起悬崖底下,这悬崖底下中间是一尊雕像,雕像是用石头雕刻的。
雕刻的极为粗糙,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雕像的四周头水,随意伸手放在水中,头也不擡的说:“死水。”
一泉死水,随意抽手离开,扯下脸上的白布擦手,然后将白布放到了一边。
随意绕着雕像观看,他的脚步顿了顿,看到一位仁兄。
这位仁兄已经成了尸骨,躺在雕像另一侧,一开始被挡住才令人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绕过那约三米长的死泉水,那枯骨也映入眼帘
这枯骨粗略看过去,死了得有十几年了,随意一开始看到的那具枯骨是离死泉较远的一具。
楚寒卿发挥自己的验尸能力。
有几具白骨姿势扭曲,手爪朝地,像是生前在攀爬,就断了气。
擡头看上方触不可及。
楚寒卿说:“这些人都是摔死的。”
“那几具,”楚寒卿指着白骨扭曲的,“这几人没有第一时间摔死,撑着重伤的身体爬,但是可惜了,还是死了。”
尸骨的下面有令牌,是越家的弟子。越家的弟子摔死在自家的地盘,足矣证明之前越家是故意让这些人跳下来的。
随意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他的视线落在三人高的石像上,顿住,那石像。
随意的身形一动,踩着泉边的石块,借力飞身到石像上面,中途又踩着石像的中间的手,落在石像的顶端。
这尊石像的顶端类似人手,还有一具白骨落在石像的顶端。
这样的姿势就不像是摔死的,更像是一种祭祀。
随意刚上来就看到白骨已经散架了,白骨上面还有血迹。
最近有人落在这具白骨上面,并且还受了很重的伤。
随意半跪其中,擡头往上,上方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是笼罩在一片黑色的雾中,而他就是祭品。
“小随意。”楚寒卿喊道。
随意从愣神中回神,“没事。”
“有人从上面掉下来了,还活着。”随意说。
此处无人,只有一条密道,很窄,只能容纳一人通过。楚寒卿打头阵在前面探路,随意跟在后面。
这一条一人宽的密道约摸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这密道陡然宽阔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选择。
这宽阔起来的地方,多出来几条岔路口。
随意在山上时并不觉得无聊,师傅书房里的东西,他全都看过,因此每样都学了点皮毛,不精通但足够用。
“楚少侠可敢信我。”随意像是随口一问。
楚寒卿笑着道,“那有什么不敢信的。”左右不过是丢了条命,但也有人相伴不亏。
随意指着最左边,最为偏僻的一条岔路口,这条岔路口对比其他的,属于是人看一眼都不想过去的一条路。
地道中,越闽靠着石壁,坐在那里。
他从上方的悬崖掉下来,就落在石像顶端,他浑身的骨头断了大半,最终的是他腹部的伤,一个血窟窿,及时医治也是活不长了。
越闽咳嗽了几声,拖着快死的身体拿出一颗药丸,越家的续命丹。
他的命不值钱可他并没有报仇,拖着这样的身体走了半天也还在地道中,想要报仇也是天方夜谭。
这条路不好走,七零八落的碎石,那些碎石块上沾了血。
“叮叮当当……”悦耳的铃铛声,从前方传过来。
随意跟楚寒卿二人并肩而立,直视前面。
那人步履蹒跚,走的十分的艰难,血从他的衣衫上滑落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