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赠你家宅,你替我报仇
我赠你家宅,你替我报仇
去越家的还要在乘船,现在已经没有船只了,只剩竹筏。
竹筏顺水而下,划起来丝毫不费力。根据上次坐船走的路,一路向下划去,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竹筏靠岸,停在岸边。
上岸的地方还要在翻过一座小山,胜在二人脑子好使,第一次过路的走的地方还能记得。
翻过了小山,二人做贼似的蹲在越家不远处,观望着越家。
说来也格外的怪,上次来时,越家守卫严格,就连越钧进去也得需要令牌,可这次越家门口竟然连个守门的弟子都没有。
“从侧面翻进去看看。”楚寒卿说。
楚寒卿说的侧面是越家的东面,东面的墙比其他地方的墙要低一些,机关也好躲,就算翻不过去也能从狗洞里悄无声息的钻进去。
二人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东墙。
“你钻不钻。”随意问。
楚寒卿耸了耸肩膀,“小随意,这实在不是我擅长之事,不然……”
随意挑眉问:“不然什么。”
楚寒卿回:“不然我们还是翻墙吧。以我们这绝顶的运气是绝对不会惊扰里面巡逻弟子的。”
楚寒卿说的干脆,翻墙翻的也是十分的干脆,越过东墙,机关启动,楚寒卿闪避过去。
随意跟着楚寒卿翻过的地方飞身翻过。
落在越家里面,二人视线对在一起,又火速移开。
这越府外围真就无一人守卫,也没有人巡逻。
“看来是我们太小心翼翼,越家根本不守外围。”
两人快步往越府里面走,步子越走越快,远看像是跑起来一般。
二人脚步猛然一顿,是血腥气。
越府弟子的尸体七零八落的摆放在那里。
看得人心中发寒。
走在尸体间往里面,不可避免的便是踩到这些尸体的残肢。
只觉得脚下十分的黏腻。
这里的血腥气已经散了一些,尽管如此那股血腥气还是冲的让人反胃。
这一段路,尸体上看得出都是被抹了脖子的,奇怪的是,这些被抹了脖子的人,脖子上的痕迹处处透露着一股技术不到家。
若是追杀的那伙庸人同伙干的,显然不对,以那伙人的身手脖子上的痕迹断不会是这样。
楚寒卿轻“啧”一声,“不止庸人。”
随意十分的认同。
走到这一段路,随意已经觉得很眼熟了,这一条路是通向越钧住处的必经之路。
靠近越钧的住所,前面站着一个人,穿着侍女的衣裳,身形壮硕。
“韦博。”随意试探的喊道。
“你知道这人。”楚寒卿问。
“是越钧的侍卫,”顿了顿,还是尊重韦博的穿搭,话又转了个弯,“侍女。”
侍女,壮硕的侍女,男扮女装,楚寒卿不理解但是尊重。
到韦博的身边才看清前貌,韦博死了。
之所以站着,是因为他被一杆长枪插着,长枪缘故硬生生撑着他站立。
那杆长枪插入的位置正是韦博的心脏。
韦博的嘴角有笑意,眼睛睁着,死不瞑目之姿。
“笑着赴死,啧,我看越钧可没死。”楚寒卿挑出重点说道。
韦博是越钧的侍女,赴死前带着笑容,无疑都在透露着一个结果,越钧还没死。
只有越钧活着,对于一个侍女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随意说:“找越钧。”
随意后知后觉,又突然意识到越钧熟悉越家,在越家肯定是逃出去了……
越钧要是活着,肯定会回来给越家人收尸,他们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守株待兔。
随意不紧不慢的将插在韦博胸前的长枪拔出来扔到一边,然后将韦博的尸体放平,手抚过韦博的双目。
“韦博小哥你且安息。”
“你家二少爷应是活着的。”
“至于你们的仇,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有点难。”
“我们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