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
妒意
两只手被男人困在掌心,但何圣薇若想从他身下挣脱,不是做不到。席聿宁从她的眼里读出一些想法,表情添了几分玩味。“如果你不介意被他听到什么,我无所谓。”“阿薇?”对面听不到回应,疑惑地问,“你在听吗?”“……我在听。”何圣薇放弃挣扎,深吸口气,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信号不太好,这么晚打来,有事吗?”“没什么特别的。”他的声音有些空渺,“我看到了新闻……还有一些传言。”“媒体的捕风捉影而已。”何圣薇了然,“明堃已经发布了公告,相信你也看到了。”她态度平静疏离,听筒那边沉默两秒,声音低了几分。“我回越州了。”何圣薇的心猛然一跳。身体条件反射般瑟缩,激得身上的男人舒服地闷哼。但他的表情随之变得危险,律动的速度放缓,寻到她的敏感处,开始不紧不慢地研磨。尖叫声差点就要出口,何圣薇死死咬住嘴唇,眉头难耐地拧起。“你怎么……突然决定回来?”“离开家太久了,我这次会多待一段日子,陪陪父亲。”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继续说道,“你现在怎么样,他对你好吗?”听到这句,席聿宁挑眉,折磨她的动作暂停,明显是在等她的回答。何圣薇对上他的目光,眼中一片冷意,唇角却勾起一点妩媚的笑来。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声音轻柔。“他对我很好。”席聿宁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倾下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将两人的额头相抵,语气有如夸奖懂事的小孩。“真乖。”然后他挺身,开始“奖励”她。他心情好了一点,大发善意地让她稍稍喘口气。“哦。”对面的声音听不出失落还是安心,顿了顿,略显踌躇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见见你。”何圣薇的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席聿宁,如果目光能灼人,他的脸已经被贯穿了。席聿宁却会错了意,以为她在征求他的意见,遂摆出一副宽容的姿态,意思是说,他不反对。真是个温柔大度的丈夫,如果他的手没有在她胸前煽风点火的话。何圣薇无声冷笑,淡淡吐出一个字。“好。”这场异…
两只手被男人困在掌心,但何圣薇若想从他身下挣脱,不是做不到。
席聿宁从她的眼里读出一些想法,表情添了几分玩味。
“如果你不介意被他听到什么,我无所谓。”
“阿薇?”对面听不到回应,疑惑地问,“你在听吗?”
“……我在听。”何圣薇放弃挣扎,深吸口气,努力使声音听起来正常,“信号不太好,这么晚打来,有事吗?”
“没什么特别的。”他的声音有些空渺,“我看到了新闻……还有一些传言。”
“媒体的捕风捉影而已。”何圣薇了然,“明堃已经发布了公告,相信你也看到了。”
她态度平静疏离,听筒那边沉默两秒,声音低了几分。
“我回越州了。”何圣薇的心猛然一跳。
身体条件反射般瑟缩,激得身上的男人舒服地闷哼。
但他的表情随之变得危险,律动的速度放缓,寻到她的敏感处,开始不紧不慢地研磨。
尖叫声差点就要出口,何圣薇死死咬住嘴唇,眉头难耐地拧起。
“你怎么……突然决定回来?”
“离开家太久了,我这次会多待一段日子,陪陪父亲。”对方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继续说道,“你现在怎么样,他对你好吗?”
听到这句,席聿宁挑眉,折磨她的动作暂停,明显是在等她的回答。
何圣薇对上他的目光,眼中一片冷意,唇角却勾起一点妩媚的笑来。
然后她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声音轻柔。
“他对我很好。”
席聿宁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倾下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将两人的额头相抵,语气有如夸奖懂事的小孩。
“真乖。”
然后他挺身,开始“奖励”她。
他心情好了一点,大发善意地让她稍稍喘口气。
“哦。”对面的声音听不出失落还是安心,顿了顿,略显踌躇道,“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见见你。”
何圣薇的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席聿宁,如果目光能灼人,他的脸已经被贯穿了。
席聿宁却会错了意,以为她在征求他的意见,遂摆出一副宽容的姿态,意思是说,他不反对。
真是个温柔大度的丈夫,如果他的手没有在她胸前煽风点火的话。
何圣薇无声冷笑,淡淡吐出一个字。
“好。”
这场异常艰难的对话终于划上了句号。席聿宁把手机扔到一旁,刚要继续吻她,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偏过头去。
何圣薇的嘴唇紧紧抿着,眼中浮出杀意。
她自小接受严苛的培养,也经历过各种各样的考验,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做出何种选择。
但她此刻无比后悔,那个在梅尼街冲席聿宁开枪的人不是自己!
席聿宁回转头,脸上红印明显。但他神色自若,指腹擦过嘴角,甚至笑了一笑。
“我帮你接旧情人电话,也不阻拦你和他见面,你有什么恼的?”
他俯身,仔细端详她的表情。
“何圣薇,也许你的旧情人想听到的,是我对你不好。不过也对,我是不够好,就好比现在,我对你……”他笑得有些无耻,“确实过于‘强硬’了。”
他此刻的态度,和一个混账流氓哪有什么分别。
何圣薇指尖陷进掌心,高压气团在胸口愈演愈烈,语气出离平静。
“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席聿宁笑容渐深,洁白整齐的牙齿映着月夜的辉光,十分亲切。
“亲爱的,你觉得可能吗?”
“你觉得不可能?”
何圣薇撂下这句充满讥讽的话,缠绕他劲腰的双腿突然收紧。席聿宁猝不及防地低喘,防备松懈间,她擡脚在他后背猛地一踹,借势起身,像藤蔓一般环住男人腰背。席聿宁未及做出反应,被她裹挟之下,竟然顺着力度仰倒在床上,转瞬就失了主动权。
形势变化,姿态仍是亲密无间。何圣薇一秒也不想继续纠缠,干脆利落地起身。她只顾挣脱,没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只听得又是一声闷哼,左脚脚踝随即被牢牢抓住。
席聿宁手上用了力,笑得咬牙切齿。
“何圣薇,你是想让自己守活寡吗?”
她余光瞥过他刚受了些“挫折”的部位,眼神轻蔑又不甘。
“真可惜,就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