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徐县告急
班彪担任徐县县令第一天就发生了征收的税银被盗的案子,这让他瞬间陷入了极大的困惑当中,这如何向信任他的当今皇上交代,如何向举荐他的大将军窦融禀报呢?
班彪接任徐县县令的第一天,是原徐县县令的长子徐韦孝执行传任仪式的,因为原县令病重不起无法为他举行这个仪式,具体情况是怎样他还没来得及验证。
那天,徐韦孝把徐县县令官印传给了班彪,并且把所有的文献都交给了他,表示从这天起徐县的县令就是班彪了。
这一天,徐韦孝还亲自带新县令去银库里查看了收上来的税银,一共是一百万两,但还差几户商铺的关税没有收上来,所以推迟上交国库了。
但是,就在班彪上任的第二天,这一百万两税银不翼而飞了,班彪如何不急?
班彪写好奏折派人上报给朝廷,也不知道皇上还会不会给他破获这个奇案的机会,只能听天由命了。
班彪是志向远大的人,遇到大事能够沉得住气,跟随义父一同来到徐且的九莲为了给义父减轻压力,想方设法让他开心,所以在屋内为他表演奇灵术。
所谓的奇灵术,在很大程度上很像现在的魔术,但本质上还有所不同。
九莲拿出一个铜镜,用手摸给他看,表面确实是光滑无比,看不出有任何机关,班彪非常喜欢九莲的奇灵术,正因为她有这本事,他才主动带她来到徐县的,指望用它来消磨他乡做客的寂寥。
班彪不知道九莲这一次要给他表演什么奇灵术,便问:“这铜镜是……”
九莲不回答,又取出一取出一个丝巾来给他看,在表演奇灵术的时候她从来不主动说话,只有顽皮或教人的时候才开口讲话,这就是魔术表演的特点。
班彪虽然心中非常烦恼,但还是着迷于这种神秘的奇灵术,过后九莲虽然给他详细解释,但他还是不能完全理解,自己操作起来漏洞百出。
九莲把那个丝巾扯给他看,然后示意她要把这条丝巾从这片铜镜中穿出,而不破坏到铜镜,班彪看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便好奇地问:“九莲,这怎么可能?那铜镜上面也没有任何洞口……”
九莲的表演非常自然,先用丝巾擦拭铜镜,然后用手指用力扣铜镜面,她的力量是不可能用手指在铜镜上钻出一个孔来的,就算能够赚出一个口子来,那也不是什么本事了,根本不算是奇灵术。
班彪仔细看,见九莲一再用用力抠啊抠,奇迹真的出来了,丝巾在他的食指的抠动下,开始穿入了铜镜的深处,她从另一面缓缓地拽拉那根呈强状的丝巾,奇怪的事情就出现在班彪眼前,那条丝巾一点一点地透过铜镜穿过去了,在最后关头,九莲在背面一扯,丝巾完完全全穿过去了。
班彪开始还怀疑,凑近了看筒镜,神奇之处在于,丝巾穿过了铜镜,但铜镜上面任何口子都没留下,这也太奇妙了,违反了大自然的常规,这就是神奇。
班彪做出惊讶的表情来说:“九莲,这不可能啊?这铜镜到了你的手怎么就像变成水一样了呢?实在是匪夷所思啊?”
九莲表演完了嘻嘻笑,“义父,够神奇吧?其中的道理我今天就不对您讲了,您好仔细去想它,不去想官银被盗的事情……”她说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声责备自己,“哎呀,我自己还说出来了呢?”
班彪果然又皱起了眉头,“哎呀,九莲啊,你这一表演,我还当真忘掉了那当子事儿……咳,可真是折磨人啊……”
九莲很是自责,“哎哟,这都怪我说走了嘴……要不我再表演另一个奇灵术给您欣赏吧?”
班彪轻轻摇头,“好了,今天就不表演了吧……我还要考虑如何破这个奇妙的案子……”用手托着脸思考着,“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如何我一接任,就出了这当子官银失察的奇案呢,此中必有蹊跷啊……”
九莲脸色一沉,说:“义父,依我看,这一切就是徐家人监守自盗,然后趁义父接任嫁祸于人,这也太明显了呀……”
班彪摆手,“九莲啊,没有根据,咱们可是不可以这样断言啊,万事皆要有证据才是,不可以表象妄断……”
九莲便说:“那就要靠义父的本领明察秋毫,尽快查出真相了……据我了解,这徐县就是徐氏家族的天下,是万来之源。”
班彪也点头,“这一点我也听说过了,这徐县的县令,历来由徐家人出任,曾经也有过徐氏家族没有后人接任的情况,朝廷等待上任的官吏那么多,哪能够都让徐氏家族的人接任呢?可奇怪的是,每一位外来的县令,上任不到三个月就自己向朝廷提出卸任,所以官场对徐氏家族的人破有微辞……”
九莲提到徐氏家族这个词脸色就舒展不开,“事情不是明白着吗?一定是徐氏家族的人仪仗家族庞大,人多势众,处处为难外来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