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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

替身

“我哪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刚才我可是从生死劫难里逃出来的。”顾以宁觉得这种形式的此消彼长真的没有必要,说:“我发誓,被绑架的是我,差点被害的也是我,杜文清,你快去抓他啊。”

杜文清点了停止录像,说:“体貌特征,几个人,都对你都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杀你他们就跑了,一五一十说清楚,不然我带你回局里。”

顾以宁事无巨细地都跟杜文清说了,他说从他新恒信的地下停车场被一个年轻人套了个头套,当时就被绑了,还被拖拽到了后备箱,一点都不能动弹,再睁眼就是这个鬼魅的地方。

那年轻人的声音非常诡异,夹杂着一些电音,说:“顾以宁,你也有今天。”

接下来这个年轻人的仪式感势必耽误了点时间,他给顾以宁上妆画线,把他当成了一件玩物。不过,他接到第二个电话后快速收拾了现场逃跑了。

小袁不是他一开始威胁的人,这电话怎么轮得到他打?

“电音……”杜文清眼睛倏地一亮,“他认识你。”

顾以宁没脾气了,“我可不认识他。”

“否则嫌疑人不会用变声器,他一定是怕被你认出来。顾以宁,你平时没少在外面招仇恨吧。”杜文清说。

顾以宁:“你要这么说的话,他露出来的手可是小麦色的,难道是谈义伦?”

杜文清声调擡高:“谈义伦早就死了。”

“他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顾以宁用纯洁无垢的表情道。

杜文清差点抡他一掌。

竟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初他可是因为谈义伦的死而怀疑过顾以宁一段时间,现在他到把脏水泼到了一个死人身上,还假装不知道谈义伦的死。

再加上这个惊悚的地方……顾以宁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杜文清真的不想把他从绑绳中拆开,实在不行让他自生自灭得了,他还暗戳戳地踢了他一脚,说:“你想误导我,让我干掉你的敌人,还是想误导我谈义伦还活着,我告诉你顾以宁,无论是哪种误导,你都错得不能再错。”

顾以宁似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表情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如果谈义伦没死的话,我可能有点危险,杜队,你要派人24小时保护我。”

杜文清直接撂挑子不干了,骂道:“滚你妈的。”

宋寒冰见上面一直没有动静,心下是担忧加恐惧的,也没管邓小虎的异议,快速爬上了楼梯,进了传出杜文清声音的房间。

他极度惊诧:“这……这不是……卷宗上的仪器吗。”

顾以宁像找到救星,循着声音看过去,这一看,立刻就笑出了声,“杜队,你也喜欢替身那一套啊。哎,像时述的小伙子,你能把我松开吗,我疼。”

杜文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闭嘴。”

宋寒冰的心口又感到一阵刺痛,他面如死灰地蹲下身来,抽出了绳子的末端,杜文清今天本来就没想把顾以宁怎么样,顾以宁突变受害人的招数也确实打在了他的七寸上,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他任由宋寒冰给他解了绳子。

顾以宁享受着宋寒冰的一举一动,突然道:“杜队,我也喜欢时述,但我还是接受不了找替身,还是您老玩得花。”

杜文清自知理亏,宋寒冰在这,他也不能踹死顾以宁,只好尴尬地皮笑肉不笑,企盼这阵子赶紧过去,他预感宋寒冰回去一定要跟他好好掰扯掰扯了。

他可是最烦掰扯这些东西的人。

宋寒冰将绳子归置好,把顾以宁扶坐起来,也不想为自己替身的身份辩解,眼光灼灼地盯着他,“你需要跟我们到市局做笔录,自己可以走路吗?”

顾以宁心说你脾气还怪好的,没那么拧巴,笑着说:“我自己能走,但是要你搀着我才行。”

杜文清直接火大,一脸阴云地看着俩人徐徐向前。

对顾以宁的审讯其实并不顺利,他对谈义伦之死始终抱有疑窦,还一直引导今天绑架他的就是谈义伦。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是真如他所说,谈义伦案就要全部打翻重来。不止谈义伦案,有可能整个“天女散花”的侦破都要出现裂口。

杜文清出门给任子墨打电话了:“子墨,你猜怎么着,顾以宁被绑架了,他怀疑嫌犯是谈义伦,对,就是当初我们怀疑是他杀掉的谈义伦。”

任子墨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有男朋友了,你可以恭喜我吗。”

杜文清一愣:“什么时候的事。”

任子墨:“在你也有男朋友之后,算了,不说那么多了。你怀疑顾以宁在故意往错的方向引导你,想让整个侦破走向失败。”

“是啊,还是了解这个案子的人才能理出点章程。”

任子墨:“但我们也确实没能成功比对谈义伦的dna,能证明身份的头和手也被割去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说……顾以宁有可能说的是真话。”杜文清有些吃惊地问道。

“只是多了一种可能嘛,也许当时我们快速认定那是谈义伦,本身就有点问题。”任子墨波澜不惊地说:“杜队,这只是办案过程中必不可少的挫折,你会克服的,你那小男朋友也会帮你一起克服的。”

杜文清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他没想到任子墨也跟他扯这个。

“你曾经说过,你衡量价值的标准就是‘有用’,他呢?”

杜文清没打算说实话,用了个不痛不痒的词“慰藉”,只有他知道,在直冲心底的地方,他认为选择宋寒冰依然是因为有用。

像时述,听话,性格好,不会轻易烦他,做那事也不拘小节,还不止一次向他表示他想每天都要。

“好了,子墨,等你到海市,我再带你游船。”

“嘟”的一声后,他们的对话仿佛从未发生,也归于寂寥。

案子到了最难熬的分叉口,接受另一个预设,就表示其他的预设全部都是假的,他走过的弯路也是假的。

神父、渔船、面包车、工地……修理工、保洁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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