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食物链从底层到顶层,被彻底摧毁 - 专心经营酒店的我成了万人迷! - 岁岁超平安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45章食物链从底层到顶层,被彻底摧毁

外面的风开始变凉了,吹在窗纸上沙沙作响。他摸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又看了眼墙角堆着的防寒服,站起身把地窖的门掩上一半。

夜色漫进院子时,远处的城市还亮着灯,车流声隐约传来。林野坐在门槛上,点了根烟,看着烟圈在冷风中迅速散开。

三个月的时间,他把房子家当变成了一仓库的物资,把2257万变成了能对抗严寒的底气。烟抽完时,他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转身走进屋里,把门锁拧到最紧。

窗外的月光落在雪地上,反射出一片冷光时,林野正往煤炉里添了块新煤。

起初是鹅毛大雪,很快便演变成遮天蔽日的狂风暴雪,雪花不再是轻盈的晶体,而是被极寒与狂风塑造成坚硬的冰粒,以子弹般的速度抽打一切。

能见度降至咫尺,世界被一片狂暴的、呼啸的白色混沌彻底吞噬。雪不再融化,它以恐怖的速度堆积,日以继夜,无休无止。

低矮的房屋像被掩埋的玩具,先是没了窗户,接着没了屋顶,最终彻底消失在茫茫雪原之下。

摩天大楼被埋至腰部,曾经车水马龙的街道,变成了深达数层楼的、死寂的冰雪峡谷。

城市,人类文明的丰碑,被这场白色的洪水彻底淹没、封存,只剩一些最高建筑的顶端,如同绝望的桅杆,刺破雪原,指向那冰冷、无情的阴影天空。

死寂笼罩了一切,只有永不停歇的风雪在空旷的白色坟场上奏响哀歌。

而阴影最浓重的北方,则坠入了连地狱都难以想象的深渊。

温度计的水银柱跌破了人类认知的极限——零下一百多度。

在这里,空气本身仿佛都凝固了,任何暴露在外的液体,无论是水、燃油还是酒精,都在瞬间化为坚冰,钢铁变得像玻璃一样脆弱,在极寒中发出断裂的呻吟。

大地被数千米厚的、亘古不化的冰雪彻底埋葬,如同被封存在巨大的、透明的冰棺之中。

这里不再是生命可以踏足的领域,是绝对的寒冰炼狱,是蓝星被冻结的心脏。

生命的乐章,在这灭绝的寒冬中戛然而止。

植物首当其冲。热带雨林,那片曾经生机勃勃、水汽氤氲的绿色心脏,在短短数日内被速冻。

参天巨木的枝叶挂满冰凌,如同巨大的水晶雕塑,然后在极寒中轰然崩碎,化为冰屑。广袤的草原、农田、森林,所有的绿色都在超低温下瞬间失水、碳化、粉碎,被随后而来的暴雪深埋。

整个星球的地表,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植被,只剩下无边无际、令人绝望的苍白。

动物们的世界更是遭遇了灭顶之灾。

迁徙的本能在绝对零度面前毫无意义,温带的鸟群刚刚起飞,就在空中被冻成冰坨,如雨点般坠落。

海洋生物亦无法幸免,近海迅速冻结,冰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深海蔓延,来不及逃离的鱼类、海兽被冻结在冰层之中,保持着最后的挣扎姿态。

陆地上的大型动物,象群、鹿群,在暴雪中迷失方向,耗尽体力,最终成为冰封的雕塑。

狼群、狮群这些顶级掠食者,在猎物断绝后,也只能在饥饿与严寒中倒下。

昆虫、微生物,这些看似顽强的生命,在如此极端的环境下,同样成片死亡。

食物链从底层到顶层,被彻底摧毁、斩断。

人类,自诩为万物之灵,在这场浩劫中也脆弱如纸。

最初的混乱中,因寒冷、踩踏、争夺资源而死者不计其数。

随后,持续的超低温和深达数十米的积雪,成了无法逾越的死亡屏障。

庇护所一旦失去能源,电力中断、燃料耗尽,便会在几小时内变成冰窟。

寻找食物成为不可能的任务。

冻伤、坏疽、缺氧、绝望的自戕……

死亡以各种狰狞的面貌吞噬着幸存者。

曾经繁华的都市,如今是巨大的冰封坟场,无数生命凝固在最后的姿态中:紧紧相拥的家人蜷缩在冰冷的床上,试图挖掘逃生通道的人被冻僵在雪堆旁,驾驶座上的人保持着紧握方向盘的姿势,全身覆盖着厚厚的冰霜。

文明的痕迹——书籍、电子设备、艺术品——在极寒中变得脆弱不堪,与它们的创造者一同走向终结。

全球人口锐减超过百分之九十五,幸存者如风中残烛,蜷缩在少数几个依靠地热或核能勉强维持的地下堡垒中,在无尽的寒冷和绝望中,艰难地维系着文明最后的火种。

蓝星,这颗曾经生机盎然的蔚蓝星球,在不明阴影的笼罩下,彻底改变了容颜。它变成了一颗死寂的白色冰球,表面覆盖着万古不化的积雪与寒冰。

大气中弥漫着永恒的暴风雪,唯有那覆盖天际的阴影,如同冷漠的巨眼,无声地注视着下方这片被它亲手冻结的、生灵灭绝的坟墓。文明的喧嚣归于永恒的沉寂,只剩下风的呜咽在空旷的冰原上回荡,诉说着一个物种和它所创造的世界的终焉。

直到六个月的时候,他听见日光用流利的口语骂他蠢货

“我怎么知道你能被分到哪里。”祁梦闲咽了口唾沫,紧紧地缩在墙角,他看着周围跑来跑去的人,有点慌张。“你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

今天是圣教一年一度的随从选拔,日光向来看不起光明神这些官僚主义的作风,两个字来评价,那就是做作。

“要你有什么用!一问三不知。”日光窝在祁梦闲的身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那个破戒指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的!你欠我的!”

听见她说戒指,祁梦闲立刻换了一副嘴脸,扯了扯她的袖子。“好妹妹,怎么还生气了呢?哥哥又没说不帮你问。”他说着站了起来,跑到了另一个角落里,哪里也正蹲着两三个人,他们都一样的面黄肌瘦,衣衫褴褛。

“真的?我们俩都选上了?”祁梦闲恨不得跳起来大声祝贺一下自己,但是看着四周正在忙碌的圣卫,他还是选择了默默地在心里高兴一下。“我们俩都去圣殿的话还能有个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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