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1991 - 可恶的康斯坦丁 - 欧路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1989/1991

1989/1991

这是一件怪事,对于布鲁斯·韦恩来说,有一个从他儿时就开始出现的一个未解之谜,他能重返过去,在一些未知的时机,他目前还未掌握规律和发生这件事的必然条件,而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知道太多并不是一种好的预兆,虽然这让他避免了狠多必然发生的风险。

终于他在1989年找到了一些线索,在一个不该睡觉的夜晚,他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在梦里,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杀了超人,到如此事情已经够怪异了,随后的一切更是离奇,另一个男人加入了这场梦,他们交谈着一些内容奇怪的话,什么毁灭世界,什么创世神,什么红宝石。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非常爱他,然而他们从未见过,他很确信,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而这一切又无从证实,像一场荒诞之梦。

光之吧,是一个开在哥谭的普通酒吧,只是老板并不普通,据说是来自地狱的王,那只是据说,甚至是道听途说,只是恰巧同名同姓,而哥谭人又习惯以讹传讹,他近距离接触过一段时间这个人,种种表现,那一个自大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是傲气,作为唯物主义战士,他读过圣经,对圣经的某些内容嗤之以鼻,布鲁斯从不相信这些宗教所杜撰的天堂或是地狱,他从不相信上帝救人,他只相信众生皆苦,唯有自度。

最近企鹅人的手下总来这个酒吧活动,他得亲自调查一番——他留下的监控设备都会离奇损坏,最好这只是个巧合,毕竟这酒吧老板在曾经大大小小的哥谭权力割据战时只会保持中立,他乔装打扮后走进了酒吧,只是才进去几分钟,他又回到了门口。

又来了,那种无法抗拒的时光倒流,这倒是省下了他重新搜查的时间,布鲁斯晃动着身体重新加入了舞池。酒吧昏暗灯光的角落,他梦里的女人出现了,再也没有比她更像的人了。

有种莫名的冲动,他越过人群带着两杯酒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

“喝一杯吗?”面前是一个陌生男人推来的香槟,鬼知道里面除了酒还有什么,不过我确实心中烦闷,他来的也是恰到好处。

一饮而尽后并没有头脑发昏身体发热,是我误会了他,可惜没有乐子玩了,我掏出一沓钱拍在桌上作为我怀疑他的精神补偿“喏,给你。”

她喝醉了,对陌生人警戒性很低,毫无防备的喝下了他给的酒,在这样的酒吧是危险的,或者她根本免疫那些药物,她喝下去后还给他钱?把他当成推销的酒吧服务员了?

“不,我并不..”他推辞着,她身上并没有可以装得下这些钱的容器,这钱从何而来,他观察着桌子下的衣裙,搜寻着口袋之类的东西。

“给你你就拿着,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注意到他审视的目光后,我心情又跌了几个点,不要随意评判我的身材!我又掏出一沓钱,拍在桌上,厚重的纸钞摔得啪啪响。

“我...”她凭空拿出了一笔钱,那是连号的纸钞,光线照射下和真钞很相似,也许是真的。隔空取物还是凭空造物,她的能力上限是多少,她能改变现实改变时间,她这么做目的是为了什么?

“还不够吗?你就这么贪婪?”我就是故意折磨这个对我搭讪的人,拿钱羞辱他——他的衣服看起来非富即贵,捆着的钱拍打在他的脸上,力道大的恰到好处,钱松散的从他的脸上扑扑簌簌的散落在他的身上,脸颊是被抽打的嫣红,他嘴唇上的胡子掉了一半?不对,不对,十分有十万分的不对,这..这人好像..这个世界的布鲁斯!

我酒醒了大半,这下不醒也得醒了,我震惊的盯着他看了一眼后,缓慢而僵硬的做出了一个全身后退的动作,金属脚的椅子在地上毫不配合的划拉出刺耳的声音,宛如我此刻内心的尖叫。

时光倒流!我默念着,回到了三分钟前。

处在震惊中的绝非塞维雅一人,布鲁斯回到了酒吧门口,他停在门口思索,从表情和肢体语言足以证实她认出了他,他敢肯定塞维雅就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困扰他的元凶——打乱他正常的生活顺序,现在,只需要再试一次,到底是不是她。

他迈开大步计算着时间带着一杯酒重新走向了那桌。

果不其然,他又一次回到了门口,那么,再试一次会如何呢?是出于好奇或者是对某种真相的探寻,布鲁斯对这个三分钟小游戏乐此不疲了起来,他甚至都能预测出每一个人下一步的行为举止和行动路线。

在第五次,他这一次没有花三分钟,而是只用了二十几秒就穿过人群,这个时间点上,塞维雅没有擡头,从她视野盲区穿过后,布鲁斯顺势的坐在了后桌的椅子上。

我到底在做什么?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会一直的走过来,我只好一直读档,看看能不能刷掉布鲁斯过来的这种行为,我都能数秒数默念他过来的时间,我不想在这个世界与他会面,产生交集。

一连刷了五次才结束这场荒唐的会面,我还在为不小心羞辱了布鲁斯而感到愧疚与尴尬,我难以想象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所以我只好逃避,躲在一边消化。其实就是在唉声叹气。

布鲁斯不急匆不徐的问侍者要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几乎从不酗酒,可偶尔酒精迷醉的感觉也让他陶醉兴奋,乙醇对身体的伤害是致命且不可逆转的,但他享受这一刻,那个愁眉苦脸的姑娘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专注的连身后坐了一个人都没有发觉。他笑着伸长手臂,把空酒杯搁在隔壁桌上,他这次又能看到那毫无二致的出格惊讶表情,可没等他问些什么,时间又一次倒流了。

我要粉碎成石膏渣渣了,虽然但是,我的心如此真实跳动着——为了他,那场墨菲斯创造的梦里,我可以说那是我做过的最美好的梦吗?可惜这只剩下我一个人的记忆,而一个人的记忆算什么记忆,连存在过的证明都没有,那些顶多算幻想。

我爱他,即便我在这个世界的目的本不是为了他。所以他乔装来这个酒吧做什么?他就非找一个女人当作挡箭牌吗?我不愿意..只是这样的身份短暂陪在他身边。

我离开了这张桌子,也许是因为这地方等会会出现什么大人物,所以布鲁斯得适当融入其中,饮酒作乐。而我恰巧因为性别女在这里又是一个人坐着,理应是最好利用的人选。

不,为了避免遇上什么大场面,我还是先躲一躲,谁让我是没出息的,遇到屁大点事我居然和约翰·康斯坦丁一个处理方式了?我无法忍受这一点,可我还是不争气的跑远了,在完全相反的距离外渐行渐远。

站在吧台边,为避免那个吧台调酒的女恶魔麦子发现我,我也没有坐上吧台边上的椅子,站在角落穿的也并不时髦的我显得格格不入,来来往往的目光一一扫过我,有种被偷去大英博物馆展出文物的无力感。

据说有些老外有黄热病,简而言之就是狂热的喜欢亚裔女性,可他们大多都是把亚裔女性当作一件温顺的好用的物品看待,像看待一件优美的瓷器,把玩观赏,只是器物终究是被人可以随意拿起又随意放下的东西。

“hi,来自东方的异域美人,也许我们可以喝一杯。”金发男人递给我的哪怕是没加料的混合烈酒也让我心生不爽,我散漫的斜倚着没有回答他,擡了擡眼皮没有丝毫尊重的蔑了一眼。

然而这副病恹恹的神色似乎又更让眼前的男人兴奋起来,他更加大但的闯入了一个陌生人不该闯入的距离,殷勤道“来一杯吗?”

冷漠的态度并不能打消他的执着“我不喝酒。”

“抱歉,或许我们换一杯,你想喝什么?”

“我现在不想喝任何东西。”我以为我拒绝的很清楚,但这个男人总有话题继续延展。

“好吧,你想坐我那里吗?我那里有一些朋友,我们可以一起玩游戏。”

“不了。”我又一次摆手拒绝。

被接二连三拒绝的男人面露不快,故作绅士的肢体动做也逐渐放肆,他把杯子丢在吧台后,伸出的那双手猛地纂住我的手腕拉拉扯扯。

无法理解这些男人自以为是的自尊心。我看似没动,事实上我在思考应该先凹断他的哪根手指。

“她说她不想,你没听见吗?”另外一只手介入了这场行为,我几乎能听到生理弹响——肌腱、关节囊、韧带摩擦后的嘎吱声。

“shit,你是谁?关你什么事”那男人飞速甩手用来摆脱那种剧痛,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遮住了半边灯光,他想逃。

瘦弱的白皙手腕本该如玉般光滑纯净,此刻却多了几道不该的指痕,深红的刺目,这个梦里属于他的女人,她会因此眨巴着眼睛低下头哭泣吗?她哭的时候会和梦里一样安静吗?她的眼泪尝起来会是咸甜的吗?他不由得想知道更多,明明梦里他们如此亲密,为什么现实里她要远离他,她不是爱他吗?这就是她的爱?

他和蔼的松开了那个无礼男人的手“火柴·马龙,请你离开吧。”

“好吧,好吧,再见。”那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他酒都忘了拿,那杯烈酒可贵了。

布鲁斯又来了,他又一次的找到了我,可他此刻的关心并没有藏在伪装里,毕竟这就是他平时一直在做的事情——帮助他人,我姑且把这一切当作意外,因为他正关切着问我“抱歉,吓到你了吗?”

暗恋就是最难挨的,又得让他不知道,又得让自己知道——心里门清却还得装傻充愣。我该怎么诉说我的感动,一千万个赞美诗也无法歌颂。

这下我实在是没法对英雄救美的布鲁斯保持距离了,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一个女性的拒绝不算拒绝,为什么另一个男性替女性拒绝才能拒绝成功?我真的不想用暴力解决一切事情。

真是让人来气,我暗中记住了这副可恨的面孔,等会他最好别那么快回家。

噢,布鲁斯,我该用什么心态对待你,我无法只把你当作一个好心的陌生人,你本就是我精神的全部寄托“马龙先生,感谢你的帮助,我请你喝杯酒吧。”

“当然,能帮助到你是我的荣幸,不过,我并不是来喝酒的。”兜兜转转终于找到藏在这躲他的塞维雅,这是他不理解的另外一面,忽然之间,塞维雅又接受了他,她期待着这一切但为何却要尽全力避免。或许,下一秒她就会重新倒退时间,回到过去。他应该唐突的问那场梦吗?看起来她并不知道他保留着时光倒流后的那些记忆,谨慎起见,他得保护住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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