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都要折磨他
夜夜都要折磨他
魏少安却根本不理他,嫌他动作太慢,索性将他扒拉到一边去,一个人一桶一桶地将水打上来,将水缸填满。
手上的活突然被抢走,沈淮书站在一旁有点不知道干什么了。索性去砍柴,砍了几根后发现柴房里的柴快没有了。
而这大冷天的,若无柴烧,明日李婶跟这个孩子估计就要挨冻。他想了想对卢林道:“我们去上山砍些柴火来”
他拉开了牛车,将伐木的工具一并都放到车上。小安从喂完饭从屋内走出来,什么也没说只跪下身向他磕头。
沈淮书道:“地上凉,回屋照顾你婆婆吧”
魏少安一把将小安从地上拉起,道:“回屋去”
小安第一次见魏少安时便怕他,被这么说头也不敢回了进屋了。
沈淮书想劝他对孩子友善一点。奈何自己没什么话语权。
他们的陛下自城外回来后,就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且夜夜都要折磨他。沈淮书能躲则躲,躲不过也只能受着。
而且除了在一起讨论军事外,怎么跟他说话他都不冷不热的,就有点让人难以接受了。
心眼小得跟针似的。这不沟通的长期冷战未免有些让人感到难受。
“那个,陛下,要不你歇歇让臣来?”沈淮书手上的斧头被抢了,其他工具又都在卢林等人的手里,一个人站在风雪里啥活不干,多少有些觉得冷得慌。
魏少安瞥了他一眼没理。
沈淮书默默地翻了个白眼,道:“陛下,您乃九五之尊,这活还是让我们干吧。”
沈淮书紧了紧白裘,一咬牙道:“这冰天雪地的,臣穿得再多,不运动也冷”
说到冷字,魏少安终于将斧头给扔了出去。
沈淮书道:“不是陛下,您别扔那么远啊!您给我啊!”
一旁的陈礼刚一擡头,就听到魏少安冷冷地开口道:“你们去另一座山头”
几人对视了一眼,突然秒懂。抱起木柴瞬间跑远了。
沈淮书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有点想跟上去。刚迈出一步,却突然被魏少安一把按在了树上。
沈淮书惊恐道:“陛下,陛下,李婶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是嘛?可是朕明明听你说,冷”
沈淮书的背部抵着冰冷的木头,头上是蓝天白云,四面是白雪皑皑,颤抖着唇祈求道:“是冷,我们回去吧!”
可哪里还回得去。沈淮书只觉腰间一松,玉带被人解了下来,下一秒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里,探到了他的胸前。
沈淮书的眼落在不远处,看到树上的松子被一路爬上去的松鼠轻轻地触了一下。树枝瞬间颤抖的一下。
然而没多久又有另一只松鼠爬到了另一个松子的面前,同样的轻轻触了一下。那枝头同样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松鼠突然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弄起松子来。在上面来回把玩。
整棵松树不可抑制地颤抖不止。沈淮书看得整个人也跟着迷乱起来。
“陛下,臣不冷了”他出手推了魏少安一把。非但没推开,魏少安反而俯下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
树上的松鼠突然伸出舌头在松子上咬了一口。似乎还不够,又连续咬了好几口。
沈淮书当真一点都不冷了,全身都火热起来。更看到树上的松鼠从上一路咬到了下面。
将那松子尖含在嘴里的瞬间,沈淮书的腰忍不住弓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难以抑制地哼出声来。
魏少安却没有半分要放过他的意思。背后粗壮的树冠被他依得乱颤起来。
沈淮书的手紧紧的攥着衣袖,感觉大腿根被轻轻的掐了一下,想来是红了。
许是终究觉得是自己对不起魏少安,连着几日来他有些逆来顺受,便使他越加的放肆起来。对他也是即将打破了最后的防线。
……
沈淮书觉得自己已经没脸看卢林等人了,奈何始作俑者魏少安却跟没事人一样。
几人坐着牛车一路回到李婶家,合力将柴砍完时,夜幕已然降了下来。
小安扒着门缝,偷偷看向沈淮书。那道穿着白裘的身影太过神圣,以至于在他看到魏少安将两手搭在他腰间的时候,小安忍不住叫了一声。
沈淮书刚摆好柴火,被吓了一跳,忙转头向声音看去。就见那道小小的身影怯生生地指着魏少安。
沈淮书微微皱了皱道:“你做了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别吓他”
魏少安抱着双臂倚靠在一旁一脸的无辜道:“我没做什么”
沈淮书一脸的不信,他满脸柔和地道:“小安,他干什么了?别怕,说出来。本相为你做主”
经他这么一说,小安有了胆量,指着他道:“大人,他刚刚对您无礼。他他,他摸您的腰”
沈淮书耳尖蓦地红了,摸了摸鼻子道:“那个,你看错了。大人腰上刚刚有只虫子。他刚刚是在给大人抓虫子”
话此处,陈礼的脸在一旁僵了僵,实在有些听不下去,默默地退了出去。出了门却还听到小安半信半疑道:“真的吗?”
“对,就是抓虫子”
不用看都知道沈淮书那一副坚定的样子。真的很容易迷惑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