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简伶」傲娇勇猛王牌特工与狡黠聪慧情报专家 - 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 - 咬一口甜甜的伶鱼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第14章「简伶」傲娇勇猛王牌特工与狡黠聪慧情报专家

ooc*致歉架空甜的但没在一块儿“简报看完了?”简长生把加密文件扔回桌面,金属外壳撞出轻响,他没看陈伶,指尖在腰间枪套上摩挲着,指节绷得发白。

陈伶慢悠悠转着手里的钢笔,笔尖在文件边缘划出浅痕:“简队的方案,永远像没打磨过的子弹——够劲,就是容易崩着自己人。”

“总比某些人藏在屏幕后面,连枪保险都不会开强。”简长生抬眼,目光像淬了冰,却没错过陈伶转笔时手腕露出的那截细白皮肤,喉结几不可查地滚了滚。

陈伶忽然笑了,倾身过来,呼吸几乎要扫过简长生的耳廓:“那简队可得护好我,毕竟……你最清楚我手里的东西,能让多少人睡不着觉。”

温热的气息带着点淡淡的墨水味,简长生猛地偏头,撞进陈伶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距离太近,他甚至能看清对方睫毛上沾着的一点灰尘,心跳漏了一拍,却硬是扯出个冷笑:“收起你那套,任务失败,第一个崩了你。”

“哦?”陈伶挑眉,非但没退,反而伸手,指尖轻轻碰了下简长生胸前的弹夹,“那我可得更卖力点,不然……岂不是辜负了简队的‘特殊关照’?”

指尖的触感像电流,简长生攥紧了拳,指骨泛白,却没推开他。

窗外的月光漏进来,刚好落在两人之间那寸暧昧的空隙里,空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带着点危险,又有点让人忍不住靠近的甜。

“滚远点。”简长生的声音有点哑,却没什么威慑力。

陈伶终于直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转着笔,眼底的笑意更深了:“遵命,简队。”

简长生盯着陈伶转笔的动作,那支钢笔在他指间灵活得像有了生命,笔杆反光晃得人眼晕。

他忽然伸手,快如闪电地捏住笔尾,硬生生止住了那无休止的转动。

“转够了?”他语气冷硬,指腹却不经意擦过陈伶握着笔的指节,对方指尖微凉,像刚沾过冰水。

陈伶没抽手,反而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松手指,钢笔便彻底落进简长生掌心。他抬眸时眼尾微扬,带着点被抓包的狡黠:“简队这手速,不去变魔术可惜了。”

简长生捏着那支笔,笔杆上还残留着陈伶的温度,他忽然觉得掌心有些发烫,皱着眉把笔扔回去:“任务时间定在明晚三点,装备部给你备了微型通讯器,别又像上次一样弄丢。”

“上次是被枪子儿打坏的,”陈伶接住笔,转了半圈别回口袋,“再说,简队不是总说,我的嘴比任何通讯器都管用?”

这话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简长生喉头动了动,转身去拿墙角的战术包:“少贫。明晚行动,你的位置在三楼天台,负责信号拦截。”

“又是幕后啊,”陈伶跟在他身后,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简队就不能让我跟你一起冲一次?”

简长生猛地回头,差点撞上他的额头。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他能闻到陈伶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大概是下午整理旧档案时沾到的。

“你的战场在屏幕后面,”他压着声线,语气却软了些,“乖乖待着,就是帮我最大的忙。”

陈伶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笑了:“简队这是在担心我?”

简长生别开脸,耳根却悄悄泛起红:“少自作多情。”他拉开战术包拉链,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装备自己检查一遍,出了岔子,没人救你。”

“有简队在,我怕什么?”陈伶伸手,轻轻拂去他肩上沾着的一根线头,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锁骨,“毕竟……简队最护着我了,不是吗?”

指尖的温度像烧红的烙铁,简长生猛地后退一步,战术包的拉链“咔哒”一声卡在了一半。他看着陈伶眼底那抹得逞的笑意,咬牙道:“再胡闹,任务取消。”

“遵命,简队。”陈伶笑着举手投降,却在转身时,悄悄勾了勾唇角。

简长生望着他的背影,捏着战术包的手指缓缓收紧。

窗外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玻璃,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头那阵莫名的躁动——明明是生死攸关的任务前夕,他却满脑子都是刚才陈伶靠近时,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简长生猛地回神,他烦躁地扯开领口,试图驱散那股让他窒息的热意,指尖触到皮肤时,却还残留着方才陈伶擦过锁骨的温度。

“疯了。”他低声骂了句,转身去扯战术包的拉链,金属摩擦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可拉到一半,动作却又顿住——包里躺着枚备用的止血凝胶,是上次陈伶替他处理枪伤时用过的牌子,他当时还嫌那玩意儿气味太淡,不如军用急救包的强效,此刻却觉得那管透明的胶体,像块烙铁似的烧着他的视线。

隔壁忽然传来键盘敲击声,密集又轻快,是陈伶在调试设备。

简长生听着那声音,紧绷的肩线竟悄悄松了些。

他想起某次任务后,陈伶坐在一堆废零件里替他修通讯器,指尖沾着机油,却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简队的装备,除了我谁也别想碰。”

那时他只斥了句“废话”,此刻却清晰地记得对方指尖划过他手背时,那点带着机油味的暖意。

“砰!”简长生一拳砸在战术包上,拉链终于顺滑地合拢。他抓起包往肩上一甩,大步走向门口,却在推门的前一秒,听见隔壁的键盘声停了。

“简队?”陈伶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点疑惑,“忘拿什么了?”

简长生的手顿在门把上,指节泛白。他没回头,只闷闷地丢下一句:“明晚准时到。”然后拉开门,几乎是逃似的走了出去。

走廊的冷风吹在脸上,他却觉得那点凉意根本压不住心底的火。直到听见身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简长生才停下脚步,抬手按了按发烫的耳垂——完

这次是真的,栽了。

任务结束时天刚蒙蒙亮,雨停了,空气里浮着潮湿的泥土味。

简长生攥着加密芯片从档案室出来,脚步没往撤离点去,反而径直走向天台。

陈伶果然还在那里,背靠着信号塔坐着,膝盖上摊着拆开的通讯设备,指尖沾着银灰色的焊锡。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时眼里还带着点刚从线路图里抽离的茫然,看见是简长生,才慢慢弯起眼:“挺快。”

简长生没说话,蹲在他面前,视线先落在他耳后——止血凝胶被雨水冲得只剩薄薄一层,伤口边缘泛着红。

他皱了眉,伸手想碰,又硬生生顿住,改成抓过他摊在膝盖上的设备:“还没修好?”

“快了。”陈伶把焊枪递给他,“帮我捏着这个线头,左手有点麻。”

简长生接过时才发现,陈伶的左手手腕肿着,青紫色的淤痕从袖口漫出来,像条蜿蜒的蛇。他猛地抬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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