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置气“不妨咬的更重些。”…… - 春台濯雪 - 月酣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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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置气“不妨咬的更重些。”……

第74章置气“不妨咬的更重些。”……

萧显眸光微闪,眼眶渐渐泛起红晕,恍惚若伤,睫毛颤颤,一滴眼泪砸下,“吧嗒”一声,像是砸在她的心头。

江容心尖一颤,不为别的,萧显俊朗的面容眼尾微红,黑眸神伤,委屈可怜的哭起来,真真是人间绝色。

藏在锦被下的手攥紧,心头开始动摇,忍住想为他拭去眼泪的冲动,敛眸不看他。

要坚定,如若此时心软,将空亏一篑!

萧显万种心酸禁受不住,不想再听她说出残忍分离的话,倾身探去,大掌强势的扣在后颈,以唇封缄。

江容一愣,脑中轰鸣,他凑得这般近,白皙的皮肤透着红,纤长的睫毛还挂着泪,一副欲哭还忍的模样。

这般绝色吻她,真的很难把持住,这狗男人是不是知道他哭起来很好看,所以故意勾引她!真要命啊!

不能上当,不能上当,绝对不能上当!

她挣扎着想躲闪,刚有后退的趋势,就被扣在她后颈的大掌推回,但他的力气很大,完全挣脱不开。

柔软的唇相贴,他细细品尝,趁其不备撬开贝齿,索取更深的甘甜,他灵活熟练,方几下就将她搅的心防打乱。

贝齿失守,她便在没有可以躲闪的位置,感受到他愈发强势的力,她也不甘示弱,用力的咬在他的唇上,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他却依旧不肯放开。

江容本就没有力气,被他吻的身子一寸一寸发软,愈发没有反抗的能力,半晌后,就在她觉得胸腔空气被他榨干的时候,萧显终于将她放开。

她脱力的靠在他的身上,衣裳因为挣扎微乱,水眸盈盈欲泣,红唇上泛着水光,胸口剧烈起伏,轻喘着气。

萧显指腹擦了下嘴唇,看到一抹红痕,眸色愈发幽深,他单挑眉梢,语气恶劣,“阿容若气,不妨咬的更重些,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与你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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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日争执,江容有些后悔,她明明已经知道萧显不肯与她和离,不应该再激怒他,应当假装乖觉,让他放松警惕。

争吵过后,她明显察觉到,宅子周边的守卫又增添了不少,那日无异于打草惊蛇,想要从宅子中逃跑,定是不可能了。

之后的日子里,她静心养胎,情绪稳定,未再提及和离,也未主动与之争吵,试图迷惑萧显。

静养半月后,小腹已经有了弧度,虽然她穿着襦裙不太明显,但她却能清楚的感知到,孩子在长大。

萧显自寻到她起,就赖在她的床榻不肯离开,无论她寻什么理由,都会被他一一化解,绝对不和她分床睡。

他每晚睡前都会凑到她的小腹前,感受孩子的成长,但凡有分毫变化,都能被他发现。

未显怀的时候,总期盼着她的小腹有些弧度,显怀后又期盼着孩子快点成长,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

大夫日常来把平安脉,半月一到,胎像已然稳固,江容觉得是时候探查一下逃离路线了,一直在府中待着,她对洛阳街市并不熟悉,是寻不到出路的。

她在吃早膳的时候,和萧显提及,“来了洛阳这么久,都没出过这个宅子,我听说洛阳集市繁华,不比长安差,我想去集市逛逛。”

萧显迟疑,擡眸看她,“阿容,并非我想拘着你,只是大夫建议你卧床静养一月,如今才过半月,集市上人多,我怕他们伤到你。”

怕她心情不愉,还补了一句,“你若是想吃什么,和我说,我去集市买。”

江容凑上前去,难得主动将他的大掌放在小腹,真诚的说:“既白,我很好,孩子也很好,我在屋内待了太久,实在憋闷。”

她建议道:“要不然这样,请王大夫来替我诊脉,若是王大夫说可以,你就带我出去。”

不多时王大夫拎着药箱满头大汗的进来,今日未到诊脉的时间,提前派人寻他,他还以为是这胎又有什么问题了呢。

见二人好端端的坐在屋内,他喘着粗气问:“夫人身体哪里不适?”

江容先一步说道:“没有不适,只是进来静养多时,心情不愉,想要出门逛逛,郎君有些不放心,故差人请你来帮忙看看,这胎像稳不稳,可不可以出门?”

最后一句她咬字极重,在拼命暗示王大夫,虽然上次私下找他说,要将养胎半月说成一月,但她现在想要出门,让他想办法将这说辞圆回来。

王大夫擦了擦汗,从药箱中取出脉枕,江容将手腕放在脉枕上,垫上绢帕,开始诊脉。

“夫人脉象按指流利,应指圆滑,胎像稳固,每日除静养外,应适当活动,出门透气也是好的。”

得了此话,江容冲着萧显单挑眉梢,“我说外出逛逛你不放心,如今大夫也建议适当活动,你该放心了吧?”

萧显拿她无法,神色无奈,“既然可以,我便放心了,我送大夫出去。”

她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眉头微蹙,每日送王大夫离开的都是陆遗,今日萧显为何突然主动相送,难道说看出来她和王大夫之间的小动作,所以想单独问他?

靠在软枕上,她闭目养神,事已至此,拦不住萧显询问,就算他知晓此事,也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也不敢和她争辩。

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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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用过早膳后,江容穿戴整齐打算出门,她穿了件襦裙,上衣是绿色对襟短衣,下身是淡绿色长裙,头上斜插一只翠玉竹簪,搭以披帛,清新不俗。

萧显见状,回去换了身竹叶青色的圆领袍服,玉冠束发,玉带束腰,与她相配。

她不想与他相配,但又懒得再换衣裙,扯了扯裙摆不情愿的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马车早就备好,因为他不想让洛阳百姓注意到,马车不比长安裕王府的大,也没有那么多华丽的外饰,更没有悬挂在马车前的玉牌。

萧显小心翼翼搀扶她上了马车,一拉开帘子,内室的布置使得她有些惊诧,外表普普通通的马车,内室都铺上了厚厚的毛毯,但凡有棱角的地方都被软布厚厚包着,生怕她磕到碰到。

她进到内室倚在窗边坐着,身下毛毯柔软,手边软枕靠着,车内倒是舒服。

行至街上,她时不时掀开窗帘向外看去,至于为什么是时不时,因为对面的萧显紧紧盯着她,生怕她吹风着凉。

经过一处街道时,她听到窗外人群吵闹声音,好奇的掀开帘子,看到街对面有一群人围在告示板前,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江容太久没出门了,看什么都很新鲜,对于这告示板更是好奇,若不是萧显坐镇,她怕是就下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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