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涂药“放松点。” - 春台濯雪 - 月酣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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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涂药“放松点。”

第46章涂药“放松点。”

萧显本就浅眠,缓缓的掀起眼皮,黑眸幽深,在与她对视一瞬,骤然腾起灼热的目光。

江容一惊,倏地收回手,反应了一会才察觉这不是梦,语气带着如梦初醒的迷蒙,“你怎么在这?”

她很清楚的记得,白日的时候都将他的铺盖卷都送回凌霄殿了。

“我想你了。”萧显声音缱绻,单手拂过她掌风扫过的脸颊,她的力道不大,打着不疼,顺势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完全不介意刚才的巴掌,语气粘腻像是在撒娇,“我已经三个时辰没见到你了,”

“……”

“你出去!”江容才不惯着他,一把掀起被子,伸腿将他从被窝里踹出去。

萧显轻易控制住她的脚踝,细细摩挲,她只得蹬着腿向后,脱离他的“魔爪”。

他单手托腮半撑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倾身前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抵住她的脖颈,就这样将她禁锢在一方床榻上,动弹不得。

目标是柔软的红唇,萧显吻的很用力,不似往日轻柔浅吻,亦不似敦伦前戏调情,好似只想将她禁锢在怀里,一遍遍确认她的存在。

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时,他终于将她放开,怀中的人儿黑眸氤氲,眼尾泛红,红唇沾着水珠,看起来诱人极了。

他还想继续,江容双手抵在他的身前,深知他一旦兴起定不能浅尝辄止,如今已是三更天,若是任由他尽兴,怕是天明都无法入睡。

方才尝试反馈都被轻易压制,她要换一种方式,现在这种场合她不能太强势,容易激起他的控制欲,假意示弱或许是个办法,她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眼中泛着泪花。

“今日不行!你昨晚身中媚药只管自己痛快,哪管我的死活,现在我身上还痛着!”

萧显一怔,没想到她想歪了,在她额头落下浅浅一吻,“今日不碰你,我只是想抱着你睡。”

“你说身上还痛,可上过药了?”昨晚没收住力道怕是伤了她,白日里将她面色不太好,或许与这有关,他关切的说道:“我帮你涂药吧。”

江容脸颊腾的一红,说不出来是羞的还是气的,“我睡前涂过药了,不用你帮忙。”

他像是认真思考一件重要事情,“你自己涂药,都能涂得到吗?”

她深呼一口气,努力维持语气的平和,不去想那些零碎的荒唐场面,咬牙坚定道:“我能。”

自己涂起来是不太方便,亦如他所料,有些深处无法触及,但若是让他帮了忙,那可能会变得更不方便。

萧显对涂药一事颇为坚持,不达目的不罢休,“你睡前涂的药到现在都过了两个时辰了,不如我再帮你涂一次,这样好得快。”

江容真的很后悔将话题引到这里,见他起身下床,身体向前一扑,双手抓住他寝衣的一角,语气紧张,“真的不用了。”

寝衣的布料是顺滑的锦缎,他站起身来,江容就自然脱了手,他环顾四周,没寻觅到能放置药瓶的地方,“药放在哪了?”

江容将脸埋在被子里,越发觉得无法见人,不想面对,不肯回答。

萧显披上外衫打算出门,眼尾微挑透出一丝狡黠,“要是殿中没有药,我去药房问问。”

“别!”江容立马擡头,发丝凌乱难掩姝色,脸颊红的厉害,就连耳框都在泛红,她向远处伸手挽留。

夜半三更若是任由他去药房将府医叫起来,还是找他拿涂那处的药,明日她没脸见府医了,“在左手边第三排的架子上,左数第一个匣子就是。”

萧显燃了烛火,在匣子内找寻了一番,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白瓷瓶,举起来问她,“是这个吗?”

江容只看了一眼就将小脑袋埋进被子里,声若蚊蝇,“……是。”

萧显回到床榻上时,她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滚了三层,还将被子的边缘压在身下,不给他半点可乘之机。

但她这些小动作在男人眼里犹如负隅顽抗,起不到丝毫作用,他精准的找到她腰身的位置,手伸到被子下面,摸到被角用力一拉。

天旋地转轱辘了一圈,江容仰面躺在床榻上,像是被抽掉所有的力气。

她紧紧的闭着眼,双腿夹紧,耳边传来萧显压低的声音,“放松点。”

话音刚落,她就察觉寝衣的抽带被他扯掉,没有支撑的寝衣细细簌簌的滑落,露出内里鹅黄色的小衣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伸手抓住寝衣遮挡在身前,美目含嗔、眼尾泛红,“你上药就上药,脱我衣服干什么?”

“借你腰带一用。”他将那丝带卷在手里又重新拉直,声音蛊惑,“闭眼。”

他将腰带覆在她的眼上,本是为了防止她太过羞耻,但接下来的话让她羞的头皮发麻,“裤子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视线被挡住,江容心尖都在打颤,翻身向内侧,在做最后的抵抗,“还是……不用了。”

萧显将白瓷瓶放在一边,双手攥紧她的腰身,一个用力就将她翻转过来,双手顺势而下,将她的寝裤褪掉,“腿分开点,不然我碰不到。”

江容没有配合但他还是达到了目的,沾着微凉的药膏直抵腿心,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药膏贴敷肌肤,凉意褪去化作温热,萧显常年习武握弓,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揉了揉,她咬住下唇,强忍住不出声。

涂药的过程漫长,他将她触碰不到的深处一一涂上,涂到深处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手下力道不知深浅,她犹如被指尖磋磨,破碎的呻吟溢出,身体轻轻打颤。

萧显说到做到,涂过药后去净了手,钻进被子里与她同床共枕。

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感觉到她身体轻轻颤抖的余韵,他将脑袋埋进她的颈间,闻着她散发的淡淡体香,“阿容,有时候,我真怕这只是一场梦,怕我来不及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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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萧显就安排仆婢将他的东西都搬回披香殿,他站在凌霄殿门口,监督着众人干活,生怕他们不小心落下哪样东西。

江容本想阻拦,但转念一想,她就算阻拦了他搬东西,也阻拦不了他人来,与其夜晚又和她挤在一个枕头上,不如让他将东西搬来,她还能睡得舒服些。

萧显穿戴整齐的上值,乘坐在马车里,听着陆遗汇报,“重新派去寻访释因大师的人,昨日失踪了。”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萧显眉心一拧,掀起眼皮,眼神泛寒,“失踪了?怎么失踪的?”

在他冷寒的目光下,陆遗额头浸出冷汗,“迅鹰被派出后,保持每三日一回信,今日已是第四日,尚未收到来信,我派人按照他上次所述路线找寻,没又寻得他的踪迹。”

萧显眸色越发阴沉,前世今生机缘本就难测,他急需找到释因大师,以了解改变前情对后事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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