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梦醒者

“你还真是暴力野蛮血腥啊，把我好好的落脚场所搞成这样，就算我不想出来，也只能出来了不是吗？”随着一声平和声线传出，程坊一直寻觅的梦醒者终于在仓库二楼门口现出了身形。

在程千凡的角度，梦醒者的身姿勉强能够看清个轮廓。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外国男人，有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穿着一身蓝色西服与西裤，内部穿着一件绿色衬衣，胸.前打着一条蓝白相间的领带。

男人的声音虽然十分平和，但是却有着一双极具攻击性的锐利双眼，即便只是像这样站在二楼望着程坊，远处的程千凡都能感受到非常强烈的压迫感。

这个男人，程千凡不算陌生，可是他千算万算却完全没算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个男人。

在程千凡的记忆中，几个小时前也就是这个场景七年后的时间里他与这个男人见上了一面，不过那个时候这个男人以完全不同的名号和身份出现在程千凡的面前。

那时，出现在停车场的男人，站在车旁是这样说的。

“各位好，先自我介绍下吧。我是卡帕斯的老大，代号是零，法器是十字赤犬。”

是的，程坊寻觅的这个梦醒者正是程千凡认识的那个卡帕斯老大——零。

而如果说零曾经是蛛网的人了话，那么这个卡帕斯真实的立场也就是……

暗中的程千凡微微点头，以他的直觉和推理能力，在血蜘蛛与步行街现身伤白猫杀雷塔时，就开始怀疑卡帕斯和蛛网的关系。

不过怀疑总归只是怀疑，确实的线索，这里却还是第一个。

这个源血造梦机寻觅真相的能力，确实是一顶一的，像这样亲身使用，程千凡更能理解到为什么这台仪器会被称为思谦公司的震公司之宝。

程千凡在这边为梦醒者的身份而惊讶，另一边的程坊与梦醒者的交谈却还没有结束。

“我本来还以为杀到一半你就会忍不住出现呢。”程坊望着上方的梦醒者说道。

“出现，然后陷入被动，受制于你。”梦醒者踏着台阶走下来道：“你的想法未免有些太过直接了。不过是一些利用价值已经干涸的混混罢了，前期让他们帮我在这个城市行动搜集情报还算好用，现在不过是一帮吵闹的牲畜罢了，你替我清理干净倒也没什么不好，我并不着急。”

对于梦醒者关于混混的言论，程坊心中有数因此并未说些什么，比起这些，后者那淡然地靠近姿态饭而让他更加紧张。

“你的十字赤犬拉开距离应该更为有优势吧，你就这么自信吗？”说着，程坊摊摊手道。

“呵，难道说，你还想要杀我不成？”梦醒者却是抛出反问，让程坊的脸色变得不好了些。

梦醒者伸手摸了下头接着说道：“你要是想杀我，早在十几年前就可以这么干了。”

“十几年前是十几年前，眼下，情况又变化了很多，兴许……我现在会更想杀你！”程坊眯着眼睛，语气冰冷了一些。

“十几年前你比现在更有理由杀我，今日的你不仅不想杀我，甚至……”梦醒者带着挑衅的目光说着话，但是句子说到一半却不讲完。

而另一边的程坊在二人的对话中已经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完全被动，他额头流着汗说道：“该说你是太自信还是太过自负呢，我……”

闻言，梦醒者却是笑出声来，他直接打断程坊，结束这段无意义的试探性对话：“算了吧，程坊，我知道你有求与我，但是作为曾经的七大称号赏金猎人‘黑羽’，你又不愿对我低声下气。因此你才会带着气势汹汹的态度赶来这里，还杀光我的小卒子给我立个下马威。”

梦醒者耸耸肩道：“这招对别人或许比较有用，对我可是半点用处都没有。把你的问题说出来，直接进入交易环节，这才是眼下我们应该开始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