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张嘴“要哥哥……张嘴。”……
谁张嘴“要哥哥……张嘴。”……
詹宁楼直接将人抵在门上。
乐意拼命忍住才没有尖叫出声。
詹宁楼仅仅用身体压着,手没碰她。
乐意怕摔,只能双手双脚主动勾缠住他。
她擡头,看到詹宁楼的表情,吓得脸色唰白,“放开我……”
恐惧让乐意下意识挣扎。
詹宁楼任由她对着自己又踢又踹,一双黑色眼睛,蕴着风雨欲来的风暴,沉沉地盯着她。
当乐意的巴掌第二次挥向詹宁楼的脸时,手腕被他扣住。
他将她两只手腕拉高按在头顶上方。
在乐意汗毛倒立的恐惧中,男人慢慢俯身,将自己的脸整个埋在她颈窝里。
他很深地呼吸着,烫热的气息不断往她毛细血孔里钻。
乐意的头皮都在发麻。
詹宁楼伸出舌尖,舔了下她侧脖上不安跳动的大动脉,卷走上面的薄汗,出口的声音低得令人心惊。
“动这么厉害,澡都白洗了。”
乐意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一动不敢动。
詹宁楼又闻又舔了一阵才舍得擡起头,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
乐意眼里蒙着雾气,一副欲哭不哭的模样。
“怕我?”詹宁楼冷声,“不是挂我电话挂得很熟练吗?”
“我以为你真那么硬气。”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落下,乐意咬着下唇,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
詹宁楼看着她,良久,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让她趴在自己肩上哭。
他没有哄她。
因为她确实不乖。
乐意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她渐渐放松下来,人软在詹宁楼怀里。
詹宁楼抱着她坐在书桌前,随手翻了翻她这几天一直在看的资料。
“一直在为公司的事担心?”
闹过一场,他的口气温和了些。
乐意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嗯”了声。
詹宁楼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为什么不来找我?”
乐意不说话。
他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那天晚上,她虽然对自己屈服了,但骨子里还是犟,更是把乐筠的事怪在自己头上,心里怨恨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找他。
詹宁楼把这些资料推到旁边,将桌上电脑打开,单手在键盘上操作。
乐意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脸色变了变。
詹宁楼给她看的是乐氏的股票。
从公司的股票就能看出,乐氏这两年的情况不太好。
即使这次乐筠没有签对赌协议,公司未来的两年内也会出现大问题。
也许乐筠正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这次的项目上。
大厦将倾,回天乏力。
就算詹宁楼什么也不做,乐氏最终也会走向灭亡。
詹宁楼擡起乐意下巴,“说说,这两天都想过什么办法?”
乐意压下害怕,缓缓开口:“银行的贷款申请延期,对赌赔偿金和对方协议以股权抵债。”
詹宁楼认同点头,“思路没错,但……”
他话锋一转,残忍地说出事实,“可行性为零。”
乐意怔怔地看着詹宁楼。
“想知道为什么?”詹宁楼垂眸,目光落在她双唇上,眸光渐渐暗下去,“亲我一下。”
乐意从表情到眼神都在抗拒。
詹宁楼仿佛看不到,指腹沿着她的唇线细致描绘,最后停在小小的唇珠上。
他一点不急,静静地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