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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报警！求你！”巩艺娜下跪，拉着成禹善的衣角，泪痕一道一道的，眼神时刻偷瞄警察。成禹善显然没料到是这种走向，他给达姆使了个眼色，达姆劈手夺包，蹲在地上检查里面的东西。“二十万现金，手机，还有……”达姆挠挠鼻子，“卫生巾……”许玟庭多穷有目共睹，二十万现金的来路顿时成了问题。警察还在盘问钟易酩超速的始末，成禹善拉着巩艺娜到了稍微清净点的地方，“许玟庭在哪？”“不知道，我不知道……”谎话。成禹善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问题撒谎，“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哪里？”“餐厅。”真话。大院里四家餐厅，成禹善问她是一家，巩艺娜颤颤巍巍指向她刚才出来的那道门。达姆一愣，“不可能，我进去找过了！”成禹善继续问：“她是不是被人带走了？”巩艺娜点头。真话。“几个人？”“两个。”真话。“往哪个方向走了？”“后，后门。”“什么身材？”巩艺娜哆哆嗦嗦，上下嘴唇碰着又分开，发出几个毫无疑义的音节，不成字句。成禹善凑近了些，试图听得更清楚，与此同时，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感冒还没好。成禹善半掩着嘴咳嗽两声，让达姆进店找人。警察快步走近，问成禹善要驾照，他捏了捏山根，对钟易酩吆喝一声“这边交给你了”，转身就跑。警察：“……”现场只剩巩艺娜和三位警察，朱彬扭头去找钟易酩，黄婧冉没走。“姑娘，你衣服怎么这么脏？”巩艺娜猛然擡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黄婧冉，“不，没有！我没报警！我没报警！”黄婧冉当机立断她遇到不法分子了。“姑娘，你看。”黄婧冉盯着巩艺娜不断颤动的瞳孔，三两下把警服外套脱了，帽子摘了，然后说：“我不是警察，我是来帮你的，我不是警察，别怕。”这种显而易见的招数偏偏对巩艺娜生效了，她的呼吸逐渐变轻，缓了下来。黄婧冉遇到过类似情况，因为受打击神智不清，产生严重应激障碍，更有严重者会智力下降，丧失判断能力，比如现在的巩艺娜。黄婧冉：“姑娘，你告…

“不要报警！求你！”

巩艺娜下跪，拉着成禹善的衣角，泪痕一道一道的，眼神时刻偷瞄警察。

成禹善显然没料到是这种走向，他给达姆使了个眼色，达姆劈手夺包，蹲在地上检查里面的东西。

“二十万现金，手机，还有……”达姆挠挠鼻子，“卫生巾……”

许玟庭多穷有目共睹，二十万现金的来路顿时成了问题。

警察还在盘问钟易酩超速的始末，成禹善拉着巩艺娜到了稍微清净点的地方，“许玟庭在哪？”

“不知道，我不知道……”

谎话。

成禹善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种问题撒谎，“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哪里？”

“餐厅。”

真话。

大院里四家餐厅，成禹善问她是一家，巩艺娜颤颤巍巍指向她刚才出来的那道门。

达姆一愣，“不可能，我进去找过了！”

成禹善继续问：“她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巩艺娜点头。

真话。

“几个人？”

“两个。”

真话。

“往哪个方向走了？”

“后，后门。”

“什么身材？”

巩艺娜哆哆嗦嗦，上下嘴唇碰着又分开，发出几个毫无疑义的音节，不成字句。

成禹善凑近了些，试图听得更清楚，与此同时，他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感冒还没好。

成禹善半掩着嘴咳嗽两声，让达姆进店找人。

警察快步走近，问成禹善要驾照，他捏了捏山根，对钟易酩吆喝一声“这边交给你了”，转身就跑。

警察：“……”

现场只剩巩艺娜和三位警察，朱彬扭头去找钟易酩，黄婧冉没走。

“姑娘，你衣服怎么这么脏？”

巩艺娜猛然擡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黄婧冉，“不，没有！我没报警！我没报警！”

黄婧冉当机立断她遇到不法分子了。

“姑娘，你看。”

黄婧冉盯着巩艺娜不断颤动的瞳孔，三两下把警服外套脱了，帽子摘了，然后说：“我不是警察，我是来帮你的，我不是警察，别怕。”

这种显而易见的招数偏偏对巩艺娜生效了，她的呼吸逐渐变轻，缓了下来。

黄婧冉遇到过类似情况，因为受打击神智不清，产生严重应激障碍，更有严重者会智力下降，丧失判断能力，比如现在的巩艺娜。

黄婧冉：“姑娘，你告诉我，刚才，你见了几个人？”

“三个。”

“几个男人？”

“两个。”

黄婧冉若有所思，“他们为什么来见你？”

“抓她。”

“抓谁？”

“她……”

受到刺激，巩艺娜的大脑无法处理复杂信息，连基本对话都完成不了，黄婧冉只能绕着圈子用最简单的方式提问。

“你说的那个她，受伤了？”

“不，不知道。”

黄婧冉提了一串问题，从巩艺娜磕磕绊绊的回答里得到几条关键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