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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振格没多久昏了过去,好在重点信息都招了。思思坠楼那天,是去找逄振格要钱堕胎。逄振格不给,外加侮辱谩骂,攻其软肋,“敢不敢去死”、“跳楼给我看看”,诸如此类。怀孕影响大脑神经,思思面对外界压力不堪重负,逄振格的刺激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她从逄振格办公室出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跳楼了。杀人犯,是逄振格。魏老师隔着毛巾拍拍他的脑袋,确定已经失去意识,把毛巾一扔,“好了。”阿兰从玄关出来,动作麻利地从魏老师衣服里取下窃听器,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夹子。与此同时,酒店楼下另一间客房,两盏床头灯幽幽亮着,电脑屏幕亮着微弱的蓝光。姜姜摘下耳机,转头,对床上俩男人说:“好了。”乔震勋嘴上贴了工业胶带,两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也捆得紧,动弹不得,膀胱都快憋炸了。瞿文绪本来快睡着了,听见姜姜的声音,定了定神,下床,“问出来了?”姜姜把进度条往前拖,拔掉耳机外放。“那小贱货可……乔经理给介绍的……我知道怀孕了……那怎么算犯罪呢……反正都死……”姜姜敲下空格,声音暂停。瞿文绪为成禹善办事多年,各种场合倒也习惯了,只是姜姜,明明第一次干这种营生,却上手奇快。沥青麻绳是她拿的,工业胶带也是,就连灌进乔震勋喉咙里的碘酒,也是她给的。瞿文绪早就听说neibor有这么一号人,超高智商,人畜无害,心里藏了个虐待狂。“听到了?”姜姜踹了乔震勋一脚,后者猛点头。“想说话?”乔震勋又猛点头,脸上的眼泪涟涟。姜姜微微一笑,擡手,“唰”的一声,工业胶带粘着汗毛毛从乔震勋嘴上揭下来。“啊啊啊啊——”乔震勋满口碘酒吐在床上,瞿文绪都不忍心看。姜姜乐在其中,“明天去自首?”“我啥都没干!”乔震勋不怕死地狡辩,“我就是当了个中间人!他俩是你情我愿的!”姜姜倒也没动怒,眨眨眼,从包里摸了把刀出来,刀尖在男人腿上轻轻划过。她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刀尖一点一点往下刺,“把拉…
逄振格没多久昏了过去,好在重点信息都招了。
思思坠楼那天,是去找逄振格要钱堕胎。
逄振格不给,外加侮辱谩骂,攻其软肋,“敢不敢去死”、“跳楼给我看看”,诸如此类。
怀孕影响大脑神经,思思面对外界压力不堪重负,逄振格的刺激无异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她从逄振格办公室出来,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跳楼了。
杀人犯,是逄振格。
魏老师隔着毛巾拍拍他的脑袋,确定已经失去意识,把毛巾一扔,“好了。”
阿兰从玄关出来,动作麻利地从魏老师衣服里取下窃听器,一个拇指大小的黑色夹子。
与此同时,酒店楼下另一间客房,两盏床头灯幽幽亮着,电脑屏幕亮着微弱的蓝光。
姜姜摘下耳机,转头,对床上俩男人说:“好了。”
乔震勋嘴上贴了工业胶带,两手反绑在身后,双脚也捆得紧,动弹不得,膀胱都快憋炸了。
瞿文绪本来快睡着了,听见姜姜的声音,定了定神,下床,“问出来了?”
姜姜把进度条往前拖,拔掉耳机外放。
“那小贱货可……乔经理给介绍的……我知道怀孕了……那怎么算犯罪呢……反正都死……”
姜姜敲下空格,声音暂停。
瞿文绪为成禹善办事多年,各种场合倒也习惯了,只是姜姜,明明第一次干这种营生,却上手奇快。
沥青麻绳是她拿的,工业胶带也是,就连灌进乔震勋喉咙里的碘酒,也是她给的。瞿文绪早就听说neibor有这么一号人,超高智商,人畜无害,心里藏了个虐待狂。
“听到了?”
姜姜踹了乔震勋一脚,后者猛点头。
“想说话?”
乔震勋又猛点头,脸上的眼泪涟涟。
姜姜微微一笑,擡手,“唰”的一声,工业胶带粘着汗毛毛从乔震勋嘴上揭下来。
“啊啊啊啊——”
乔震勋满口碘酒吐在床上,瞿文绪都不忍心看。
姜姜乐在其中,“明天去自首?”
“我啥都没干!”乔震勋不怕死地狡辩,“我就是当了个中间人!他俩是你情我愿的!”
姜姜倒也没动怒,眨眨眼,从包里摸了把刀出来,刀尖在男人腿上轻轻划过。
她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刀尖一点一点往下刺,“把拉皮条说成当中间人?”
姜姜用刀划开男人的上衣,刀尖抵在他肋骨下方。
“那我把你活剖了,这叫什么呢?学习人体构造?”
瞿文绪几乎是和乔震勋一起打了个哆嗦。
姜姜嘿嘿一笑,“开个玩笑,我又不是犯罪分子,怕什么?我就是个中间人。”
乔震勋呆了,惊恐变成纯粹的哀伤,像个懦弱的小男孩哭了起来。
空气里多了股怪味儿,瞿文绪把姜姜往后一挡,指着乔震勋裤裆说:
“尿了。”
姜姜嗤笑,盯着乔震勋左看右看,又不动声色地回到电脑前面坐下,依次说了三个男人的名字、三个时间点、三个场所,乔震勋听完,眼泪凝固。
“你,你你你——”
姜姜托腮,百无聊赖敲着键盘,“你喜欢男人啊,还是这种身材的,口味倒是挺特别啊,不知道你们开房的时候,都玩什么啊?”
乔震勋玩的花,喜欢20岁以下的苗条嫩男以及60岁以上的褶子老男,恋丑恋胖全占了。
姜姜毫不避讳地看向瞿文绪,“东西在这儿,你自己看,我先走了。”
瞿文绪本想说开车送她,但设想一下和她单独共处的场面,有点害怕……
姜姜下楼,上了辆黑色宝马,开车的西西打了个呵欠,“这么久?我都快长蘑菇了。”
“有八卦,劲爆够味儿,想不想听?”
“你要说这我可就不困了啊!”
西西耳朵一竖,听着姜姜说书,嘴巴惊得越来越大。
“这群男的,合着双插头,自产自销啊?”
顶楼客房,魏老师卸完妆要走,达姆说送她回家。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