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带着蛇蛇一起查案&恐怖，太恐怖了
171带着蛇蛇一起查案&恐怖，太恐怖了
霍忱离开市局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走着走着忽然扯着柳羽涅问：“你等会儿，你怎么说服廖局的？那老头儿倔得很，怎么就同意让你参与调查了？”
柳羽涅扬眉瞥他一眼，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得意：“你猜呗。”
猜？这怎么猜？总不能是靠煮茶的功夫把廖局给收服了吧？
霍忱很想把讨好领导的小妙招学到手，柳羽涅却已经转移了话题，问道：“我们回组里吗？”
“必须得回。”霍忱酸溜溜的说，“柳先生拿着尚方宝剑去我们那指导工作，那必须得隆重欢迎一下啊！”
柳羽涅被他的语气逗笑了，霍忱看着他的笑脸，没忍住，也跟着笑起来。
从接到祁昊电话开始，就隐隐萦绕在两人心头的阴云终于散去了些。霍忱不得不承认，廖纲同志这次的决策非常正确，能带着柳羽涅一起查案，他心里安定了不少。
他真心实意的说：“等这案子破了，我得给廖局买条好烟。”
*
两人赶到调查组的时候，所有人都对霍忱翘首以盼，看到他进来，好几个小伙子一起扑上来，差点把他撞翻。
霍忱惦记着身后的柳羽涅，勉强站稳了，没好气的说：“站好了！他娘的腿瘸了还是腰断了？站都不会站了！”
魏柘冲的最靠前，喜提一枚暴栗，捂着脑门委屈：“老大，我们这不是想你了吗？你怎么一见面就打人呢？”
霍忱只觉得辣眼睛：“起开起开，差点撞到你小柳哥。”
魏柘这才看到霍忱身后的柳羽涅，立刻忘了疼，好奇的凑过去看：“小柳哥，你怎么也来了？”
“廖局的安排，从今天开始，羽涅就是咱们调查组的特别顾问了，全程参与许霆绑架案的调查。”霍忱高兴的宣布了这个好消息，“晓萌，给我办公室加把椅子，羽涅跟我一个屋。”
霍忱的性向在调查组里不是秘密，调查员们都知道他和柳羽涅的关系，这消息一放出来，立刻掀起轩然大波，有人哗啦啦鼓掌，有人嗷嗷叫起哄。饶是霍忱流氓惯了，也扛不住这架势，忍不住老脸一红。
倒是柳羽涅，人长得秀气斯文，心态却稳如老狗，任凭周围人说什么，都面不改色心不跳，非常淡定的做了个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柳羽涅。”
加起来一共八个字，然后就闭嘴继续高冷了。明明是毫无威慑力的一句话，却莫名的让闹得正欢的调查员们渐渐安静下来。不知怎的，柳羽涅竟然莫名的比霍忱更有压迫感，让他们不敢轻易放肆。
霍忱顺势道：“行了，都别凑在这里了。许霆还在等着我们解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都快去忙。老祁，你过来一下。”
祁昊早就做好了准备，跟着霍忱去了他的办公室，柳羽涅最后一个进来，随手关上门。
霍忱道：“电话里说的不够详细，你再仔细说说现在的情况。”
祁昊瞥了柳羽涅一眼，发现这青年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祁昊莫名想起第一次见到柳羽涅时，对方衣衫不整的可疑样子，太阳穴抽了抽。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擦边小主播，有朝一日能得到廖局的背书，参与刑事案件的调查呢？
霍忱发现祁昊盯着柳羽涅看，有点不高兴了，低咳一声：“老祁？”
祁昊回过神来，收敛心神道：“许霆是在一家夜总会失踪的，最后一次被人目击，是两天前的凌晨三点。他喝多了，本来想叫代驾送自己回家，却发现车胎爆了，又改叫了网约车。他朋友送他上车的，然后人就失踪了。”
“司机有问题？”
“查过了，是辆套牌车。车已经找到了，就停在离那家夜总会不远的巷子里。目前怀疑嫌疑人在那里带着许霆换了车，可惜那是个监控盲区，没有摄像头。”
可惜？霍忱敢保证霍恂是早就踩好点的。霍恂的心思缜密到可怕的地步，经商还只是令人忌惮，可要是用来犯罪，那就堪称恐怖了。别说摄像头了，霍忱几乎能猜得到，警方在那辆车上，肯定也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果然，祁昊皱起眉头，接着说道：“那辆车处理的干干净净，别说头发血迹了，就连指纹都找不到一枚。”
“许国泽怎么说？有怀疑的对象吗？”
“目前还没有告诉他嫌疑人的身份，那厮不干净，我担心打草惊蛇。”祁昊用词含蓄，没有直接提霍恂的名字，简单介绍了许国泽的情况。
“他最近本来就焦头烂额，因为一年前参与了非法儿童拍卖，那个幸存的小女孩梦梦还指证了他，他成了重点调查对象。可惜那女孩智力缺陷，只记得自己是被许国泽带回家，却说不清之后发生了什么。许国泽逮到空子，坚持女孩是自己良心不忍，故意放走的，我看那老东西是在胡扯，可惜没有证据。”
“现在许霆又失踪了，他老婆寻死觅活的闹腾，我看他一下老了十岁不止，人也恍恍惚惚的，问他许霆得罪过什么人，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祁昊皱眉，“从他那恐怕挖不出什么线索了。”
霍忱却和他想的不一样，他觉得许国泽没那么简单，能和三十多年前长海案牵扯上的人，都不会是无脑的蠢货。
思及此，他问道：“赵长程呢？”
“他？”祁昊愣了愣，“他都招了啊，给霍行止做事，在恒川大酒店组织犯罪活动，那天晚上还安排人手袭击霍恂……最开始精神失常了一段时间，后来慢慢清醒了，也一直挺老实的，有问必答。”
霍忱起身道：“哼，他老实就是最大的问题。人在哪呢？拘留所？”
“是啊……你要去？”祁昊挠头，“要不要顺便看看你爸？我一块帮你申请。”
“我爸？”霍忱嗤笑，“他也配？我才不去看他，他干的那点狗屁倒灶的破事，不用问我也一清二楚。”
祁昊从善如流的改口：“没问题，霍行止那老东西不去看最好，还盼着有人能捞他出去呢，白日做梦。”
“在里面关到死最好，省的出来祸害别人。”霍忱摆摆手，“我先走了，你安排人盯好许国泽，他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祁昊应了一声，目送他带着柳羽涅离开。
*
柳羽涅在去拘留所的路上问：“祁昊怎么没问赵长程长海案的事情？”
“他不是专案组的人，对赵长程不够了解，而且长海案与赵长程的牵扯，只是小姚和魏柘听老刑警讲的回忆录，专案组不够重视也是正常的。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当年那个案子已经判了赵长程无罪，正常的讯问方式，肯定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那你打算怎么问？”柳羽涅脑洞大开，“上来就揍他一顿？”
霍忱乐了：“怎么可能？那可是看守所，打人的话我也要跟着进去，你以后可就抱不到我了。”
“谁要抱你了……”柳羽涅小声嘟囔，“所以到底怎么问啊？”
“我也还没想好。”霍忱道，“问话是个技术活，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看即兴发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