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搬家了
三十四.搬家了
琛叔果真是不太喜欢我。好在站长伯伯对我倒十分上心,在阿浩的授意下我再一次赏脸让他成我的临时铲屎官。回收站的日子尽管依旧平淡得很——偶有忙碌却也如陌上的狗一样零碎的脚步显得额外急了一些而已,但我又成了回收站里那个无拘无束的小霸王。除了琛叔家,整个回收站被我翻了个遍。有人说猫是忘恩负义的物种,因为猫从来不会为了思念而鸣叫。也来不会像忠犬那样流传过过感人的故事。我终日在站长的眼皮下慵懒的生活着,一晃就到了另一个夏天。热气终究驱散了寒冷。我逐渐忘记了小凡来过我的生活。也逐渐忘记了对飞飞的侍思念。时间治愈了我的伤,也将我的爱情遗忘。我不用操心世界变得多遭,一切好坏终有天注定。然而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要到头来。那是一个工作日的早上,站长伯伯刚刚喂了我一罐鱼肉罐头。饭后慵懒的我正躺在站长伯伯的脚边打着盹。当我正在回味那管鱼肉罐头的美味时,却被他的一阵惊呼吓得惊坐起。我本能地闷头往门外跑,心想万一这货疯了然后把我抓起来吊打怎么办。“喂喂,阿琛,阿浩,阿芒……网络信号断了。”当意识到站长不是在训我时,才敢从门口回头望。我看到了工作台上多了许多平时没有见过的小亮点,它们闪着奇怪的光,像是失控的娥子在舞动。我讨厌蛾子,因为它们不仅丑不拉几而且口感也不好。站长伯伯似乎也讨厌那些亮点,他很急迫地想要扑灭它们。可是事与愿违。他慌乱地四处寻找着什么,可一无所获。手指同时不停地点击有用或者看着有用的闪光点。以至于自己踩中了给喂食的罐头盒,哧溜地摔了一跤。他的假发在空中画着抛物线精确降落在了我的跟前。他没有来捡而是爬起来对着按钮们就是一顿爆按。工作间的气氛很紧张,他的样子很可笑。那天全城的网络都断了将近一个小时,据后来的新闻里介绍说是:一个瓜皮发射的一支改造火箭,失误把一颗卫星打了下来。我见到了那个瓜皮登上了晚上七点的新闻,向全民做了深刻的检讨。“驼仔”我一眼就在新闻…
琛叔果真是不太喜欢我。好在站长伯伯对我倒十分上心,在阿浩的授意下我再一次赏脸让他成我的临时铲屎官。
回收站的日子尽管依旧平淡得很——偶有忙碌却也如陌上的狗一样零碎的脚步显得额外急了一些而已,但我又成了回收站里那个无拘无束的小霸王。除了琛叔家,整个回收站被我翻了个遍。
有人说猫是忘恩负义的物种,因为猫从来不会为了思念而鸣叫。也来不会像忠犬那样流传过过感人的故事。
我终日在站长的眼皮下慵懒的生活着,一晃就到了另一个夏天。
热气终究驱散了寒冷。
我逐渐忘记了小凡来过我的生活。也逐渐忘记了对飞飞的侍思念。
时间治愈了我的伤,也将我的爱情遗忘。
我不用操心世界变得多遭,一切好坏终有天注定。
然而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要到头来。
那是一个工作日的早上,站长伯伯刚刚喂了我一罐鱼肉罐头。
饭后慵懒的我正躺在站长伯伯的脚边打着盹。
当我正在回味那管鱼肉罐头的美味时,却被他的一阵惊呼吓得惊坐起。
我本能地闷头往门外跑,心想万一这货疯了然后把我抓起来吊打怎么办。
“喂喂,阿琛,阿浩,阿芒……网络信号断了。”
当意识到站长不是在训我时,才敢从门口回头望。我看到了工作台上多了许多平时没有见过的小亮点,它们闪着奇怪的光,像是失控的娥子在舞动。
我讨厌蛾子,因为它们不仅丑不拉几而且口感也不好。
站长伯伯似乎也讨厌那些亮点,他很急迫地想要扑灭它们。可是事与愿违。他慌乱地四处寻找着什么,可一无所获。手指同时不停地点击有用或者看着有用的闪光点。以至于自己踩中了给喂食的罐头盒,哧溜地摔了一跤。
他的假发在空中画着抛物线精确降落在了我的跟前。他没有来捡而是爬起来对着按钮们就是一顿爆按。
工作间的气氛很紧张,他的样子很可笑。
那天全城的网络都断了将近一个小时,据后来的新闻里介绍说是:一个瓜皮发射的一支改造火箭,失误把一颗卫星打了下来。
我见到了那个瓜皮登上了晚上七点的新闻,向全民做了深刻的检讨。
“驼仔”我一眼就在新闻里认出了那张打了马赛克的脸。他居然真的去造火箭了。
看着他在新闻里诚恳的样子,我嘴里的罐头鱼肉突然不香了,我的泪腺突然有点痒了,泪水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我有点羡慕这小子了,他真的在实践自己的想法,而我却还只停留在混吃混喝。
诚然很多事情直到发生完了很久很久以后才能知道真正的分量。对于驼仔的行为此刻的人们权当是小孩子玩鞭炮炸了根天线,人类丝毫没有把这次断网当作重要的事看待。可谁又能想到多年以后人类研究起这件事情来竟然来要花费几代人得心血。
而眼下在这件事中最受益得莫过于站长伯伯了,他因为临危不乱,调度有方,让回收站在停网的那一个小时里,成了本城唯一正常运转的部门——这是新闻里说的,虽然我不并觉得。
那一次他站上表彰台的经历成为了其余下人生中最常提及的事,仿佛又一道光永远被他揣在了口袋里,只要有空就会拿出来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
表彰归表彰,往后回收站依然还是忙碌得很,站长伯伯依然还是站长伯伯。
树大向来招风,就像蝴蝶变得美丽就会引来猫的追捕。而人一旦出了名你就难免得承受到一些不该承受的流言蜚语。
那天我在墙角打盹的时候听阿芒抱怨:
“有人说停网是公共事务管理委员会和资源管理委员会联手搞的阴谋,为的就是打击人们对类人机的信心,表彰了我们站是为了弥补资源管理委员会背锅,出来道歉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替罪羊。”
甚至连阿浩这个瓜皮都觉得这可能是荣先生操弄的某种艺术。
好在阿芒即使帮父亲灭了火:“这可别乱说他现在也恼火的很,生怕人们因为这个闹起来。”
尽管新闻里依旧一片祥和,可是人们私底下的阴谋论在不断的生根发芽和滋长。
我才懒得管谁是谁替死鬼,谁又是幕后黑手。
人们遗忘的速度像夏季的风吹走忧愁一样快。断网后的一个礼拜一切都恢复如初了,只是琛叔突然辞职。
我记得琛叔向站长伯伯提交离职申请的那一刻,站长伯伯神情中的遗憾。
“留下来的话,可以推荐你当副站长。”站长伯伯拿出了他认为最能留住琛叔的理由。
但是琛叔一开口说:“不用了,我决定离开。”
“看来我这座庙还是太小了。”
当站长伯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瞧见站长伯伯的脸上突然多了一丝皱纹,他好像变了,变老了。
后来,琛叔就离职了。
我猜琛叔的离开肯定和阿兽他们有关。因为他们来回收站找过琛叔。
事情还得从断网后的一天说起。那天阿兽他们仨冒着烈日来到了回收站。他们一进门就吵着要找琛叔,可是那天琛叔恰巧外出不在,就由站长伯伯笑嘻嘻的接待了他们
“站长伯伯就是他们拐卖的我,快报警。”我报告道。
站长伯伯的待客之道也十分的霸气,就是让他们干活。
“看你们身强体壮的,要不你们先把我交代的事干完再说你们的事?反正等着也无聊嘛”
“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找琛叔。”阿兽说。
“劳动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站长伯伯瘪嘴的样子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