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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第一百八十二章首发晋江文学城(一百……

第182章第一百八十二章首发(一百……

伏嫽听将闾带回消息,原有过最坏的打算就是战时延误,一旦延误,情势就有可能扭转,他们长途跋涉到此,一定要速战速决,绝不能拖延,拖的越久对他们越不利。

所幸魏琨果决,没有被那道遗书干扰,斩杀司隶校尉,能起到震慑的作用,只要粮草能尽快赶到,军中将士能抱腹,便不担心延误战机。

伏嫽看不得他这得意劲,哼道,“也不只有你能耐,我让将闾砍了河内郡太守的脑袋,送去给河东郡太守了。”

这样就可以威吓到河东郡太守,该送的粮草辎重还得送来。

她的神态里甚矜傲,还和年少时一般,极要强,不愿输他一点。

魏琨笑容里有几分促狭,“为夫不及夫人半点能耐。”

他作势靠到伏嫽纤薄的肩头,要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奈何他体格雄伟,靠下来压的伏嫽肩膀发沉,实在小鸟依人不起来。

伏嫽嫌弃他闹腾,但见他眉目流转,俊丽的面庞显露几分痞气,邪性的很,不免心中微动,脸颊一红,垂下睫,探手摸一下他的脸颊,手指在那新长出来的青色胡茬上按了按,痒酥酥的。

魏琨定定凝视着她,手臂环到她香软腰身上,她就自己伏身挨近了,她将唇覆到那张等待已久的薄唇上,幽闭的马车内,仿佛回到当年她第一次教他亲吻的时刻,温柔如蜻蜓点水,根本不能让他魇足。

伏嫽浅浅亲了一下,便缩回手去,漾着水眸望他身上穿的甲胄,怎么也不肯跟他再亲近,她是有规矩的女娘,从前乘坐马车,多是将闾和长儒御车,魏琨要同她亲昵,只要别太过,她也是放任的,但魏琨还穿着甲胄,她出身将门,即使她不能上战场,对甲胄还是抱有敬畏。

魏琨刚下了战场就急匆匆来寻她,来不及脱甲胄,况且身在军中,他即是主公又是最高统帅,只要出了主营大帐,就得穿戴好甲胄。

魏琨敲了敲马车门,让继续往回走。

魏琨解下甲胄,叠好先放到案几上,让伏嫽满意了,才托着她的腰身起来,想让她胯腿坐到腿间,可她的裙裾很碍事,这回他粗鲁多了,三两下绕开她的腰带,撩了衣摆,示意她胯坐。

伏嫽遂了他的愿,便感受到他有多亢奋,她擡起颈没骂出口,就被他给吻住了。

回程带着粮食,便没那么赶了,马车晃晃悠悠。

上夜终于赶回军营,魏琨先下了马车,随后就有粮官过来接手运来的粮食。

营地宽敞,地上燃着篝火,摆了几张简陋的食案和一些酒水食物,是为庆贺魏琨斩杀司隶校尉,以壮士气。

魏琨让撤掉酒水,冷沉着面喝令,不可在军中饮酒。

他说这话时,阿稚和巴倚正接伏嫽下马车,身上是厚厚的披风,脸都遮的看不见,更不提那副软糜难耐的身子。

她拖着步子慢慢经过,都没和魏琨说一句话,那些部将只当是他们夫妻吵架,魏琨将气撒他们头上,皆不敢出声,唯听从。

一群人围着篝火坐下,伏嫽听他们说起魏琨在战场上的神勇。

“那校尉以为一道遗书就能拖住主公,哪里知道主公那般迅猛,单刀策马冲上前,就阵斩了他,那些朝廷兵马眼睛都看傻了。”

“那遗书一看就是假的,皇长孙早就被孝穆帝杀了,谁不知道主公的出身。”

“这些皇族个个娇贵的很,哪有主公威仪霸气。”

伏嫽进帐前瞥了魏琨一眼,他低垂着头抓了块胡饼吃一口,也同他们笑。

“遗书当然是假的,我岂会是皇长孙?那不过是他们动摇我军军心的招数。”

伏嫽抿一下唇,进了帐。

帐中有热水,阿稚和巴倚要服侍她,她让她们都下去睡了,她只简单洗漱过,身上的余韵下不去,越发湿黏,路途中是归降的部曲驾车,魏琨和她在马车里尚算克制,也不过是对她亲亲摸摸,并未太过,回来就各自又穿了甲胄和衣裙,即便在帐中夜夜缠绵厮磨,他们在人前,也都是极客气有距离的夫妻。

伏嫽慢吞吞踱到柜子边,耳听外面男人们爽朗的笑声,回想起刚刚魏琨和部将的谈话。

纵然部将说的是好话,但依然刺耳,皇长孙金尊玉贵,生长在军营里的泥腿子怎配比拟,他们再怎么夸魏琨,都不能磨灭魏琨出身寒微,他们也觉得魏琨不是高贵出身。

摒弃掉过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两辈子都在弥补躲避自己犯下的过错,魏琨却能闭口不谈往事,他只说自己姓魏,是魏平的儿子。

皇长孙变成卑贱的泥腿子,原本享尽荣华富贵的人从云端跌落,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或许还会被人耻笑他是她父亲的私生子,在还是承欢膝下的年纪,他亲缘尽毁。

他不要做皇长孙,即便将来他坐上至尊之位,会被人诟病他的出身,他也坚持是魏平的儿子。

帐外的男人们庆贺了一番,魏琨就把他们都打发了。

伏嫽打开柜子,从里面翻出来就寝时要穿的寝袍。

魏琨掀门帘进来,她撑着柜子回头看人,他一脸的吊儿郎当,脱去甲胄和蝉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就着她洗漱过的热水洗了把脸,再漱口,丝毫看不出难过的痕迹,长眸还能直勾勾的看她。

伏嫽涨红着脸瞪他一眼,转过脸去,想拿着寝袍回榻去穿。

魏琨几步走过来,手掌盖到那柔软的腰腹间,“来了?”

伏嫽耳尖通红,自从随军,她住在他的帐中,夜间同房,除开月事那几日,她就不曾再有机会穿她的寝袍,白日里在外征战,夜晚难消解的燥火都要喂进她这畏寒的身体里,月事来没来他最清楚,哪回他不都是掐着天数,床榻间何曾亏待过他自己。

伏嫽不理他,腰腹间的手很麻溜的帮她把腰带解了,寝袍也被另一只手给拿开,丢回柜子里。

魏琨腾抱起人回了榻,良晌衣衫扔到矮几上面,伏嫽仰着一张粉脸回应魏琨极热切的亲吻,半张着艳红的唇,舌尖遭其吞尝,她雾着泪眸趴伏在被里,腰肢被紧实的手臂圈紧,挨尽了悍烈。

三更天,帐外有人唤他,魏琨小心抱开伏嫽,起身穿了甲胄出去。

伏嫽迷迷糊糊看了眼他的背影,又闭眼睡过去,这一睡便到天亮,伏嫽醒来果不见魏琨,帐中有阿稚和巴倚守着她,见她醒来,两人叽叽喳喳,直说昨夜朝廷派人来偷袭,魏琨和他们厮杀到现在还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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