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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第一百八十章首发晋江文学城(一百五……

第180章第一百八十章首发(一百五……

魏琨三路大军,声势浩大攻司隶,沿途所经郡县,无不夹道欢迎魏琨夫妇。

十月,魏琨和伏嫽进入司隶辖地河内郡,河内郡太守望风而降,甘愿对二人俯首称臣,与河内郡相临的河东郡眼见情势不妙,跟着归附,并愿供魏琨所带领的七万兵马粮草吃喝。

司隶州治在河南郡内洛阳县,毗邻河内郡,地方长官校尉就辖治在此地。

魏琨定在十月中旬西,下了战书派遣使者送去给司隶校尉,命其克日请降,否则先破河南郡,斩其头颅祭旗。

司隶校尉接到那封战书,魂都吓去了大半,他虽为司隶长官,可掌兵权的却是皇帝,他只有监察百官的能耐,凡事结听命于皇帝,他若敢降,还没出司隶,这脑袋必不保。

其实上几代时,司隶校尉还领军事,手握十多万兵马,护卫司隶内的辖区,但后来长安发生过几起大的政变,都有司隶校尉参与其中,皇帝便慢慢收回了司隶校尉手中的兵马。

若还能掌兵权,又岂会畏惧魏琨这封战书呢,至少也能抗衡一二。

司隶校尉持皇帝符节,带着那封战书连夜入宫去见梁献卓。

梁献卓在睡梦中被吵醒,猩红着一双眼瞪向徐节,那眼中是无尽的妒恨。

徐节惊恐不已,腿软的差点跪倒,小心翼翼的向他禀报司隶校尉有急事求见他。

梁献卓抚额让进。

徐节遂扶他起身,随即眼神示意小黄门去叫司隶校尉进来。

徐节还欲在梁献卓身边服侍,梁献卓看着他,说了声退下,他心底一沉,还是应喏退走。

司隶校尉入内关门,徐节守在门外,十月份已是深秋,夜里站在屋廊下甚冷,徐节手揣着衣袖来回走动,以驱散寒气,那些比他位阶低的宫人都默默垂首。

这天下的局势一日比一日紧张,徐节虽伴驾宫中,可也很明显能感觉到朝局变化,以前他得梁献卓信赖,从不缺朝臣来巴结,而今他依然是梁献卓的近仆,却已无人奉迎。

这几年梁献卓不立后不纳家人子,朝中大臣多有上谏,更有大臣私下求到他面前,赠无数金银宝器给他,只盼他能在梁献卓面前美言,塞自己的女儿入后宫。

自那道讨伐檄文闻名天下以后,想送女儿入后宫的大臣都消停了,朝会上也不再有大臣劝梁献卓广纳家人子。

这些豪族权贵最会审时度势,他们难道看不出梁献卓已近末路了吗?对于豪族权贵而言,只要家族根基不动,皇位换谁坐他们并不在意。

但徐节不一样,从齐国到长安,他一直跟随在梁献卓身边,如果梁献卓败亡,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徐节的脊背冒出冷汗,他比谁都希望梁献卓能坐稳皇位,可是魏琨大军来势凶猛,若长安兵防抵挡不住,他总不能真的坐以待毙。

徐节想想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钱财,以及他置办的宅地,脱离梁献卓,也够他安度平生。

他极轻微叹息了声,又在门外等了约半个时辰,司隶校尉擦着满头的汗出来,没有立刻走,说梁献卓让他等在外面,让徐节进去。

徐节匆匆入内,就见梁献卓头疾发作,让传侍医。

徐节急忙让人去叫侍医,侍医片刻赶来,为其扎针止痛,言说是梁献卓休息不宁,又思虑太多,这头疾才一犯再犯,还要梁献卓保重龙体。

侍医施针结束便悄悄退了。

梁献卓吩咐徐节置案席,徐节虽搬了短案到床边,又摆锦帛和笔墨,眼瞧梁献卓艰难爬起来,坐到案前,提笔着墨在锦帛上书写。

徐节御前伴驾,传递诏令文书,很有眼力见,梁献卓没让他走,那便是默许他看锦帛。

他的目光定在锦帛上,梁献卓写的不是别的,而是揭露魏琨的身世,魏琨并非普通泥腿子,他是已故太子的儿子皇长孙梁昱。

徐节瞳孔震住,魏琨是流落在民间的皇族血脉,那梁氏天命旁落也该应验到魏琨头上,想到这,他突然佩服起梁献卓,到此危途,还能想到对付魏琨的办法。

梁献卓写完,把锦帛交到他手里,又发下虎符,命司隶校尉携虎符到北军,调遣七万兵马前去对阵魏琨。

彼时魏琨已下令在司隶的域外扎营,随后河东郡和河内郡紧锣密鼓的开粮仓,陆陆续续筹集粮草辎重。

伏嫽随军歇在魏琨的主营中。

军营比不得屋宅,住宿条件简陋,夏季炎热,冬日寒冷,这渐入冬的时节,营中没有火盆,也只有魏琨的健硕身躯可以温暖她。

十月后,一日比一日冷,魏琨要备战,每日都要早起。

帐中只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随时可能扑灭,一张矮床吱呀摇晃着,枕席间伏嫽被被褥包裹住,她蹙着细而娇的眉垂在床沿边,满头乌发随着床榻摆动而轻轻飘荡,那如雪般秀长的颈上落了斑驳红痕,微合眼眸中盈满了春波,红肿唇瓣发出呜咽的不满。

到油灯彻底扑灭,天光透过帐映进来,魏琨才从被褥里冒出头,舔了舔发红的薄唇,凑到伏嫽唇边与她接了个又深又凶的吻,才像是火气难消的从被里抽身,大喇喇的下了床。

伏嫽擡了擡身,酸胀的起不来,只能艰涩靠回枕头上,感触他留在褥中的热气,她知道他浑身的燥火还没有消停,可今日不能太纵欢了,他还有场仗打,今日说好的,要拿下河南郡。

魏琨简单洗漱,一面穿甲胄,一面对她道,“别起了,等我取司隶校尉首级归来,你还得躺回去。”

伏嫽潮红的脸颊滚烫,这厮尽吹牛,河南郡再好打,也得打个几日,他说的好像今日就能拿下,回来就能继续和她厮混一般。

打过这么多场仗,伏嫽也知他不会轻敌,无非就是耍耍嘴皮,她呸他一口,盖了被子不理人。

魏琨咧笑,戴好头盔出去了。

伏嫽竖起耳朵听外面号角集合声,心下平静,等阿稚和巴倚端水进来擦洗了身子,用过朝食,又舒舒服服睡去。

这一觉睡到下午,她醒来听见将闾在外面扯着嗓门跟阿稚吵架,她喊了声人,外面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巴倚进来,一脸忐忑不安。

“女君,将闾刚从战场回来,说仗没打起来,司隶校尉不知从何处得来故太子的遗书,当着两军的面证实主君是皇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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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真的很不好意思,家里小狗来姨妈,第一次知道小狗也会痛经[捂脸笑哭],不得不照顾一下,让大家久等了,这章也有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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