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因为他蠢

次日清晨，竞标会会场外人头攒动。霍渊辞一身深灰西装，刚下车就接到林跃的汇报：“老板，霍明金带了两个保镖，公文包里除了竞标文件，还有把改装匕首。三十个假记者已经在会场角落就位，相机都被‘天眼’系统锁定，只能拍我们想让他们拍的画面。”

“很好。”霍渊辞整理了下袖口，“姜柔嘉那边，让暗域的人暗中跟着，别让她靠近危险区域。”

走进会场，霍渊辞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西装的霍明金。对方正跟几个假记者使眼色，见他进来，立刻阴阳怪气地开口：“哟，霍副总还敢来？就不怕今天过后，你挪用暗域资金、打压霍氏的丑事传遍整个苏黎世？”

霍渊辞没理他，径直走向前排座位。刚坐下，姜柔嘉就走了过来，轻声说：“我今天在这里陪你。”

“听话，先去休息室等着。”霍渊辞握住她的手，眼神里带着叮嘱，“这里可能会有点乱，别待在外面。”

姜柔嘉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决定相信霍渊辞可以处理，刚转身，就被霍明金拦住：“柔嘉急着走干什么？不如留下来，看看霍渊辞怎么身败名裂的？”

“霍明金，你别太过分！”姜柔嘉攥紧手，“啊辞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柔嘉，这些年你都看不出来，他这是故意蛰伏，然后挑拨你跟我的关系，他就借着你这个东风上了霍家掌权人的位置，你看不清楚吗？”

姜柔嘉冷笑了一声。

“我倒希望我能帮上他。”

就在这个时候主持人已经在安排大家入座竞标开始了。

霍渊辞刚在第一排落座，会场角落的三十个“记者”突然同时起身，长焦镜头像黑色枪口般对准他。

为首的男人举着录音笔大喊：“霍副总！传闻你用暗域技术窃取霍氏竞标方案，是否属实？”

另一个“记者”突然冲向主席台，试图抢夺话筒：“我这里有你挪用暗域资金的证据！”

透过玻璃门，姜柔嘉紧张的看着霍渊辞坐在第一排，带着玉扳指的指尖在键盘上起落如钢琴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低下头思绪.....

“别怕。”霍渊辞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姜柔嘉猛地回头，撞进他深黑的瞳孔里。

他不知何时走到了休息室，手里拿着她落在座位上的披肩，“这里有暗域的安保系统，比瑞士银行的金库还安全。”

她攥紧披肩边缘，丝线勒进掌心：“你早就知道霍明金会带记者来？”

霍渊辞替她拢了拢披肩，指尖擦过她耳尖：“我知道他蠢。”

他揉揉姜柔嘉的手然后回到了大厅。

霍明金坐在斜后方，嘴角勾起冷笑。

他算准霍渊辞会用安保压制，只要现场陷入混乱，评委自然会质疑暗域的“暴力属性”。

然而下一秒，所有“记者”的相机屏幕突然集体黑屏——林跃通过“天眼”系统远程锁定了他们的设备，取而代之的是霍明金与杀手交易的监控画面，消音手枪的金属光泽在大屏幕上闪得刺眼。

“伪造证据前，先看看自己的罪证。”霍渊辞的声音透过音响响起，他甚至没抬头看骚动的人群，只是将笔记本电脑转向评委席，“暗域的竞标方案基于量子加密技术，可实时防御全球98%的网络攻击。反观霍明金先生的方案——”他指尖轻点，屏幕切换出霍明金团队抄袭某硅谷公司的代码对比图，“连基础防火墙都存在17处漏洞。”

霍明金的假记者被“天眼”系统反制后，突然起身走向评委席，手里举起一份文件：“诸位，暗域的量子加密技术虽先进，但报价比霍氏高出30%！霍氏愿以成本价承接项目，用省下的资金为瑞士银行升级硬件设施——”

他话音未落，霍渊辞的笔记本电脑突然投射出动态成本模型。屏幕上，暗域的报价被拆解为研发（45%）、运维（30%）、应急储备（25%）三大块，每个数据旁都附带国际审计机构的认证标识。“霍明金先生的‘成本价’，”霍渊辞指尖划过屏幕，调出霍氏近三年的项目亏损报告，“实际是将70%成本转嫁到后续维护中。去年柏林银行采用类似低价方案，结果因系统崩溃损失1.2亿欧元。”

评委席的瑞士银行cto皱眉点头：“我们需要的是十年稳定期，而非短期低价。”

霍明金脸色铁青，突然拍出手中小王牌——霍氏集团第二大股东的授权书。“我代表霍氏60%股东要求：暂停暗域竞标资格！”他声音因激动而颤抖，“霍渊辞的暗域帝国与海外资本关联密切，谁能保证他不会泄露瑞士银行的客户数据？”

此言一出，会场后排的霍氏元老们纷纷附和。霍渊辞却平静地打开加密邮箱，投影出一封邮件：“这是三天前美联储发给暗域的技术合作邀请，”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暗域的服务器均部署在中立国瑞士，且通过iso27001最高级认证。倒是霍明金先生——”屏幕切换出他与俄罗斯黑客组织的转账记录，“去年东欧银行的数据泄露案，资金最终流向了你的开曼群岛账户。”

主持人不得不敲锤维持秩序：“请双方陈述最终优势！”

霍明金死死攥着拳头：“霍氏拥有百年金融服务经验，暗域不过是新兴科技公司！”

霍渊辞合上电脑，起身走向评委席：“经验意味着固化思维。暗域的方案不仅包含技术，更附赠‘危机响应小组’——”他指向身后的技术团队，“这些人曾在2023年成功防御针对欧洲央行的量子攻击，平均响应时间0.3秒。”他转向瑞士银行行长，“您愿意相信百年经验，还是能实时保护资金安全的‘数字盾牌’？”

评委们开始交头接耳。五分钟后，行长站起身：“暗域的方案，符合瑞士银行‘安全优先’的原则。但霍氏集团的意见，我们需要尊重——”他看向霍渊辞，“董事会要求你在三个月内，用暗域技术优化霍氏欧洲区的风控系统，否则竞标结果将重新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