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无论去哪都陪你
霍渊辞听完瑞士银行行长的要求，没有丝毫犹豫，抬手示意身后的技术总监。对方立刻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风控优化方案投影在大屏幕上，从技术框架到时间节点，甚至连每阶段的验收标准都标注得一清二楚。
“三个月内完成霍氏欧洲区风控系统优化，”霍渊辞的声音沉稳有力，目光扫过评委席与后排的霍氏元老，“暗域将派出核心技术团队驻场，全程接受瑞士银行与霍氏董事会的双重监督，优化后的系统若达不到国际安全认证标准，暗域自愿放弃本次项目资格，并承担所有前期成本。”
这番话彻底打消了评委们的顾虑。瑞士银行行长与几位评委交换眼神后，拿起话筒宣布：“经过评审团一致决议，本次瑞士银行系统升级项目，由暗域科技中标！”
话音落下，会场内响起零星却坚定的掌声。霍氏元老们脸色各异，张董推了推眼镜，虽未开口，却微微点了点头——这已是对霍渊辞难得的认可。
而霍明金坐在斜后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他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不可能！这是舞弊！”他冲向前排，指着霍渊辞嘶吼，“你用暗域的势力威胁评委！这些证据都是伪造的！”
林跃立刻带人上前，挡住他的去路：“霍先生，请您保持冷静，否则我们将以扰乱公共秩序为由，请您离开。”
“滚开！”霍明金想推开林跃，却被对方稳稳按住肩膀。他看着大屏幕上自己与黑客组织的转账记录，又看向那些垂头丧气的假记者，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有计划都已落空。愤怒与绝望交织，让他的理智彻底崩塌。
“霍渊辞！你这个私生子！你根本不配待在霍家！”他口不择言，声音嘶哑，“当年若不是你母亲耍手段，霍氏的继承权怎么会落到你手里？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窃取霍家的东西！”
姜柔嘉在休息室听到这话，立刻推门冲了出来。她走到霍渊辞身边，冷冷地看着霍明金：“霍明金，你除了用这些卑劣的话攻击人，还会什么？啊辞这些年为霍氏做的事，比你这个只会挥霍的继承人多得多！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霍渊辞握住姜柔嘉的手，示意她别激动。他看向霍明金，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彻底的冷漠：“霍明金，你挪用公款、勾结黑客、买凶杀人，这些证据足以让你在监狱里待一辈子。至于霍家的继承权——”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霍氏的继承人。董事会会重新审议继承人资格，而你，只不过是霍老太太保住的一条狗，没有她，你今天已经在监狱了。。”
他低声狠厉的说道：“霍渊辞！我不会放过你的！”
声音渐渐远去，会场内终于恢复了平静。评委们纷纷走上前，与霍渊辞握手祝贺。瑞士银行cto拍了拍他的肩膀：“霍总，期待与暗域的合作。希望你们能尽快启动项目，让我们看到暗域的实力。”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霍渊辞微笑着回应。
等送走所有评委和嘉宾，姜柔嘉才松了口气，靠在霍渊辞身上：“终于结束了。刚才霍明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真的很生气。”
霍渊辞揉了揉她的头发，眼里满是温柔：“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现在就是个疯子，说的话不用放在心上。”
“你今天不用去实验室工作？怎么跑来了？”
“现在回去。”姜柔嘉脸皮薄，不想被他发现自己是担心他。
“别，姐姐，我饿了.....”
他又撒娇了。
一只狼狗！
在她面前永远装着跟小奶狗一样。
可是她很受用！
阳光透过会场的玻璃窗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虽然霍明金的威胁还在，但此刻，他们知道，最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接下来，只要一起面对，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
霍渊辞握住姜柔嘉的手，目光坚定：“走吧，我们去吃好吃的，然后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但不管做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姜柔嘉脸色一红.....
霍渊辞替她拉开车门时，姜柔嘉的手指还在发烫。方才在会场被他那句"姐姐，我饿了"搅乱的心绪，此刻被车厢里若有似无的雪松香气裹得更紧。她刚坐稳，就见他俯身过来，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安全带。"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颈侧，姜柔嘉猛地缩了缩脖子，听见他低低的笑。"躲什么？"他替她扣好安全带，指腹故意在她锁骨处多停留了半秒，"刚才在会场替我挡霍明金的时候，怎么不怕？"
"那不一样......"她小声反驳，目光却瞟向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真皮方向盘，无名指上那枚玉扳指，跟之前拍卖会的神秘人很像。
“霍渊辞，你去过港城佳士得拍东西吗？”
“没有。”
他回答的干脆利落。
姜柔嘉不再问，自己不能总是抱着怀疑他，不信他的想法。
"哪里不一样？"霍渊辞忽然倾身靠近，驾驶座与副驾间的距离瞬间缩窄。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垂，舌尖轻轻舔了舔下唇，"是现在怕我吃了你，还是......"
"霍渊辞！"姜柔嘉捂住发烫的脸，却从指缝里偷瞄他。男人眼底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
车子平稳驶出停车场，霍渊辞忽然把她的手牵到唇边，轻轻咬了咬她的食指。
"姐姐在想什么？"他的牙齿很轻，像猫科动物撒娇时的试探，"是不是在想，等会儿要喂我吃什么？"
"谁要喂你......"姜柔嘉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敲代码的薄茧，摩挲着她的指节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
车载音响里流淌着肖邦的夜曲，她忽然发现，这首曲子正是他们第一次在慈善晚宴上共舞时的背景音乐。
"那家私房菜要提前预定的。"她小声提醒，视线落在他握着自己的手上。
他的拇指正一下下擦过她的虎口，那里有个浅浅的疤痕——是当年为他调试设备时被烙铁烫的。
"早就订好了。"霍渊辞侧过头看她，阳光透过车窗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知道你喜欢他们家的醉蟹，让厨房特意留了母的。"
车子在梧桐树荫里穿行，姜柔嘉忽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对了，这个给你。"
是她今早从实验室带出来的微型传感器，"贴在手机背面，能监测你的心率和血压。你上次在服务器机房连续待了36小时，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霍渊辞把车停在路边，俯身吻住她的唇。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缠绵，这个吻带着点急切的掠夺，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时，她听见自己的呜咽被他吞进喉咙里。
"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指腹擦过她被吻得发红的唇，他忽然笑了，"不过这个传感器......"他把它贴在自己心口的位置，"这样就能让姐姐随时知道，我有没有在想你了。"
姜柔嘉的脸彻底烧起来，伸手去推他："开车啦，菜要凉了。"
他却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衬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像在回应她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