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恨我吧 - 被渣堕魔后和死对头he了 - 米不有初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偏执恨我吧

偏执恨我吧

她被他粗暴地吻着,连呼吸都被他吻到急促,琉璃顶上的光开始变得迷离起来,一层层的光晕在濡湿的视线里氤氲开来,像搅碎的月光荡漾在水面上,都成了星子。

每一次有石头落入水中,都让那些破碎的光斑重新排列组合,忽而聚成刺目的光箭,忽而又散作流萤。

男人单手握着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好像稍稍一用力就能轻易其折断。

楚与非已经看他不清,几缕湿发黏在她潮红的脸颊,泛白的嘴唇开口道:“要杀就直接杀了我。”

可以他却凑到她眼角,舌尖在她湿润的眼尾尝到了海潮般的咸。

他在她发丝边附耳道:“不管你现在多恨我,今晚你都是我的,在这个幻境里,你是我的。”

随后他的拿着刀的手缓慢下移,刀刃薄凉,缓缓将她的衣服从上到下划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她胸前不断起伏着,眼神透着一股杀人的恨意,可脸上已经是一片潮红。

“你还想怎么折辱我,放开!”她嘶哑着嗓音,想要挣脱。

“不放。”他抓着她的手腕贴在床上,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很欣赏她现在的表情。

她被他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惹恼了,像是涌起了全部的恨意,她起身咬上他的颈肩。

她咬得很深很深,可他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疼痛。

她起身咬他的时候,身上被划破的衣衫就此顺着肩滑落。

几乎是□□。

她现在就这样□□贴着他灼热的身体,当楚与非意识到她这是什么姿势、什么状态的时候,她耳朵彻底红了。

可她不想再看见他戏弄的眼神,不想再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索性一直咬着他不放。

他便单手搂过她的腰,隔着发丝去咬她的耳垂,他轻轻咬着,怜惜地含着耳垂,没了刚开始时候那种偏执的凶猛,多了一丝温柔缱绻。

她的耳垂莹润如初熟的荔枝,被他含住的时候微微发颤,起初她的耳垂是凉的,如玉石那样冰冷,但当他反复用唇舌研磨后,那一点软肉逐渐发热发烫,红得如朱砂痣那般。

他发现楚与非耳垂这里十分敏感,每一次他贴近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她身体上的紧张,而当他轻吮着她的耳垂的时候,她的腰肢都会无意识弓起,像是被电流击中那样,而这个时候江令舟就会掐住她腰间的肉。

实在是坏极了。

(……开车上晋江,想都不要想,脖子以下不予描写,拉灯拉灯)

随后又是一阵旖旎,楚与非眼神彻底失焦,任他做着。

直到这具身体痛晕过去,他才就此罢手。

存在这具身体里的楚与非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令舟,她想起温泉他们的第一次,不禁后背有些发凉。

原来温泉那一次,他还算是收敛了。

在这种执念凝成的幻境中,他所有的欲望都被放大,没了理性的多克制和顾及,只剩下骨子里贪婪的欲望。

疯狂的、偏执的、充满野性的、无所顾忌的。

他渴望占有她,从头发丝到脚底,他渴望占有她身体的每一寸,无尽的夜色中,只有她是他的月光。

无尽的野草在荒原上疯长着,就如同黑夜里那些不可展现的肮脏的欲望。

***

等到楚与非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能操控这具身体了。

她看着自己可以自由伸张的五指,又看了看周围,江令舟不在这里。

她试图撑起身子,却猛然倒回了床上——腰肢像是被抽了筋骨,酸软到使不上一点力气,被他掐握着的地方还泛着痛,稍微挪动一下便感觉全身都酸痛酸痛的。

使不上一点力气。

“混蛋!”楚与非揉着腰骂道。

这里的江令舟实在太不做人了,她有想过再次面对的江令舟会拿箭射她,或者拿刀要杀她,但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简直痛到要死。

而且他连件衣服都不给她留。

想想都可恨,前两个江令舟都没有这样过,甚至她遇到的第一个江令舟还很可爱。

谁知道这个居然会这么狗,别说心疼怜惜了。这个江令舟,她简直想拿剑捅他几个窟窿,或者拿鞭子甩他几个来回。

楚与非握紧了拳头,等到她带着正常的江令舟出去这个地方,一定要好好找他算账。

就在楚与非磨牙愤愤不平想着怎么报复的时候,门开了。

走进来的还是那个偏执的江令舟。

虽然刚才的楚与非还在想怎么报复,但等到江令舟进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把自己包裹起来,连跟头发丝不露出来。

“醒了?”他阴冷的声音似乎透过了楚与非裹着的被子。

“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了。”他走来的阴影盖住了把自己包裹起来的楚与非。

楚与非死死拽着被子,心想不能让他再来一遍,不然她得痛死在这里,连床都下不了。

就在她以为江令舟会拽被子的时候,结果一个悬空。

江令舟连人带被将她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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