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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

y/n心中从这男人出现开始,便隐约感到不悦,愈来愈甚,恨不得立刻将人斩杀。她不知这股怨从何来,但已提剑而去,金瞳化作一道残影。

剑锋距男人咽喉两寸时,他突然变出折扇抵住剑尖,摩擦出火花,照亮了眼底的贪婪:“呵,连招式都没变,被封印千年还是这脾气。”

y/n旋身再斩,剑气劈开沙丘。男人的衣袖被削去一角,布料化作暗影纷飞,那根本不是实体,而是幻化的躯壳。

真身从她背后浮现,指尖划过y/n耳际,男人的吐息带着陈腐酒气,“当年在京都,你也是这般.….用这把剑抵着我喉咙。”

y/n的剑势微滞,她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张脸,对方趁机突进,扇骨擦过她咽喉:“酒朱。我的名字。”

他忽然贴近她耳畔,“记不起来么?那个被你斩断左角的.…”

“verdammt!!”krueger的子弹打断低语,酒朱头也不回挥袖,子弹竟凌空转向,击碎了ghost脚边的岩石。

“总有些蝼蚁打扰。”酒朱的指甲开始暴长,扣住y/n手腕,“你可知我找了你多少年?那封印本该让你成为我的鼎炉.….”

y/n的金瞳猛然收缩,剑尖刺入男人咽喉的刹那,她强行望进那双猩红的血瞳。

千百年前的画面在神经上灼烧。

东岛血月下,酒朱的鬼爪下,是少女骸骨堆成的塔,酒盏里浮着半截小指。这恶妖倚在尸堆上,正冲着与她一个模样的女人举杯:“东方来的狐貍,来共饮?”

她看见这恶妖与“自己”厮杀了整个战国时代。最终在一个满月之夜,她被西方传来的六芒星阵困住,獠牙刺入女人脖颈时,记忆却突兀中断。

“都看见了吧?”酒朱的喉咙里还翻着血泡,笑声却愈发癫狂,男人的皮肤开始龟裂,露出真正的妖容。

他舔着獠牙撕开最后一点人皮,“当年你消失后,我可是吃光了所有狐族,一只只掏心挖肺.….”

y/n忽地明白了心中那股,从见到他起就冒出的怨。原来恨意比记忆更长寿,即便魂魄碎过千百回,骨血仍认得仇敌的味道。

而酒朱已经完全妖化,一头赤发在风中狂舞,三米高的躯体如猩红烙铁。

y/n的剑锋猛地斩向那支完好的鬼角。利爪却先一步钳住她咽喉。

“你啊,终究要成为我的饵食……”

ghost的子弹撕裂空气,弹头穿透酒朱后心时,骷髅面具下的瞳孔骤缩,那创口竟如水面般愈合,连血都没溅出一滴。

“其他人,别浪费子弹!瞄准那只角!”他甩开□□,抽出军刺扑向恶鬼膝弯,那具三米高的躯体在他眼里不过是放大的靶子。刀刃捅进鬼骨缝隙时,ghost拧腰发力,硬生生剜下一块腐肉时,却被妖力猛地掀飞。

“sch…..scheibe!放开她!!我一定会撕碎你!一定会!你这个肮脏的!杂种!”konig的机枪随即咆哮,弹雨将酒朱站立处轰成沙坑。

烟尘中却传来轻笑,“不自量力。”

y/n被酒朱举至眼前,正欲擡剑划向自己,却被骨爪捏住持剑的手腕,骨裂声清晰可闻,“你啊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krueger直接冲了出去,他的枪管在疾奔中发烫,却始终找不到开枪角度。

“verficktescheibe!”他突然把枪砸向赤鬼面门,“wartenur.…ichzerlegdichstuckfurstuck,!(等着….老子要把你一块一块拆了!)

keegan的呼吸在面罩下凝滞。这位能在千米外一枪毙敌人的狙击手,此刻指节悬在扳机上,y/n晃动的身影与赤鬼重叠,成了一道死亡选择题。

酒朱转头看向攻击他的这群人类,那眼神就像看砧板上蹦跶的鱼。keegan的子弹穿过他回头这刹那空隙,精准命中恶妖左眼。

“啊啦。”酒朱却用折扇轻巧的拔出嵌在眼眶的子弹,黑洞洞的眼窝里肉芽如蛆虫蠕动,“你曾断我角,你的狗又伤我眼。”

鬼爪突然刺向y/n右眼,“现在收你颗眼球,很公平吧?”

“啊!”y/n的尖叫让几人彻底暴走。

“这次我要把你的妖魂抽出来,泡在酒瓮里慢.….”

“y/n!nein!nein!ichbringdichum!”(不!不!我要杀了你!)konig的嘶吼混着德语的颤音,两米高的身躯从沙丘跃下。

当酒朱的舌头舔过y/n眼下的血痕时,ghost的匕首已经贯穿他手腕。141的恶魔中校此刻像从地狱爬出的修罗,每一刀都剜进肌腱连接处,仿佛在拆卸一具活体标本。

骷髅面具下没有怒吼,没有喘息。那双漆黑的瞳孔,此时犹如被关闭了所有人性,眼中只有一道程序,就是杀戮。

krueger的□□在酒朱后背炸开。烈焰中,他踩着ghost的肩膀腾空,匕首狠狠捅进酒朱完好的另一只眼:“喜欢眼珠?老子给你多开几个洞!敢动她!”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酒朱松开了钳制。y/n坠落的瞬间,keegan的狙击弹打断了那恶鬼膝盖骨。

她跌进konig张开的怀抱,耳边是奥地利巨人破碎的喘息:“du.….dubistsicher.…(你.….你安全了.…)

他的手掌捂住y/n流血的眼眶,“y/n…我….我接住你了.….没事了.…”

酒朱的狂笑震落沙砾,断肢处疯长,“既然你们急着去投胎,那就做我的开胃菜吧。”

而ghost的回应是再次紧握匕首,割向那些准备新生而出的肉芽,随即他掏出手雷,塞进断口,“eyesonme,redbastard。”(看着我,红杂种)

krueger舔着头罩里的血迹同步突进,□□管插进酒朱獠牙间:“你的肉就是自己的最后一餐!”

gaz,soap和小强在不远处疯狂补枪,子弹接二连三袭去,总有酒朱来不及注意到的角度,击中他的肉身。

keegan的狙击镜划过酒朱独角根部,他扣下扳机,“sayhellotomylittlefriend。”

子弹与妖角碰撞的瞬间,整片沙漠响起碎裂的清响。可酒朱眼中却仅闪过一丝讥诮。

“可悲的蝼蚁。”他利爪轻挥妖风骤起,ghost和krueger被掀飞十米开外。

ghost的战术服在空中撕裂,露出底下交错的旧伤新痕。他重重摔进沙地,骷髅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鲜血从额角蜿蜒而下,在惨白的骨面上绘出图腾。

krueger更惨,整个人砸向装甲车,金属车门在他背上印出深凹。他咳着血沫爬起来,却还在笑:“哈!就这点力气?”

折断的胳膊已经擡不起,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老子在阿富汗挨的炮击都比这更烈!”

“不过凡人之躯,还真是顽强啊.….”酒朱的獠牙泛着寒光,他缓步向前,利爪滴落着ghost和krueger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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