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娱自乐
自娱自乐
y/n被困在密闭的房间里,烦躁的来回踱步。她找不到出口,心里乱得像团麻。
得赶紧联系狐貍妈妈。东方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些变异的人类,难道杀光就完事了?最要命的是称为115的物质,不毁了这东西,他们就会一直拿它来炼化妖类。
她越想越头疼,心里那把火烧得越来越旺。狐耳又冒了出来,黑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雪色,妖族的血脉在警报。
y/n抄起铁椅砸向墙壁。金属撞击的轰鸣在四壁间来回冲撞,却只留下几道浅痕。她突然想起实验室内那些隐藏的机关,立刻掀翻床铺,在地板上一寸寸摸索。
终于,在墙角发现了细如发丝的接缝。椅凳砸下去的瞬间,狐耳突然一颤,四周传来细微的“滋”。
无色气体正从四面八方渗出。她捂住口鼻为时已晚。
最后一次抡椅砸向地面,暗门缓缓升起。瓦莱里娅的作战靴踏着催眠气体的余韵出现,枪管挑起y/n下巴的力道像在检查一件战利品。
“西尼奥那条野狗。”她指尖划过y/n妖化的耳尖,“居然把你这东方至宝当实验品锁着?”
……
y/n在颠簸中挣扎着撑开眼皮,发现自己正伏在瓦莱里娅背上。夜风如刀,割过两人交叠的身影。
瓦莱里娅对lasalmas的巷弄熟悉得像在翻阅自己的掌纹,灵巧地避开所有游荡的怪物,最终停在一处废弃工厂的顶楼。
“醒了就下来。”瓦莱里娅冷声道。
y/n翻身落地:“多谢。”
瓦莱里娅没搭理她,自顾自点燃篝火,从战术背心掏出压缩饼干扔给她一块:“你知道多少?”
y/n慢条斯理撕开包装纸,碎屑簌簌落在膝头:“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瓦莱里娅的军靴抵住她脚尖。女人蹲下身时,篝火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头弓起背脊的母狼:“那杂种十二岁就跟我混。”
她猛地掐住y/n下巴,“他眨个眼我都知道要拉什么屎。”
跳动的火光里,瓦莱里娅的视线扫过y/n妖化的耳尖和竖瞳。半晌,她松开手:“有意思。”
打火机在她指间翻飞,“二十年前,西尼奥血淋淋爬来找我时,手里就攥着你的照片。”
y/n眉头紧蹙:“我以前没见过他。”
瓦莱里娅的冷笑混着烟圈吐出:“谁他妈在乎。”
打火机啪地合上,火苗最后一次照亮她刀削般的下颌:“我只问最后一遍。西尼奥那杂种到底在搞什么鬼?”
y/n沉默片刻,索性将所知全盘托出。铁桶里的篝火噼啪作响,映得瓦莱里娅指间的烟灰越积越长。
“艹他祖宗!”
突然暴起的女人一脚踹翻铁桶,金属轰鸣在仓库里久久回荡:“把老娘的地盘当培养皿?!”
香烟在她齿间咬得咯吱作响:“谢菲尔德这是要造超级士兵啊,西尼奥那个蠢货……”
“谢菲尔德是谁?”
瓦莱里娅吐出一串烟圈,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冰冷如刃:“呵,那可是141特遣队的顶头上司。你身边那群男人.….”
她故意将烟灰弹在y/n脚边,“现在怕是已经变成一堆肉块了。”
y/n的心脏猛地一沉:“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能啊。”瓦莱里娅把玩着打火机,“可我凭什么?我现在可是各国通缉的头号战犯。”
“为何不弃暗投明。”y/n直视着她的眼睛。
篝火噼啪作响。瓦莱里娅眯起眼,烟灰在指尖轻轻一弹,“什么意思。”
y/n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出四个方正的汉字,“这是东方的古话。我们东方人相信,夜最深时,月最明。”
火光在她脸上跳动,炭灰构成的笔画在火光中明明灭灭,“至暗时刻,方见真章。”
瓦莱里娅盯着篝火看了很久。烟灰积了老长,终于断了。
“说人话。”她哑着嗓子道。
“就是,换个活法。”
瓦莱里娅眯起眼,她忽然想起多年前的雪夜,自己第一次杀人时,那滩血在月光下黑得像石油。
“晚了。”她碾碎烟头。
y/n折断手中的树枝:“地狱里哪来早晚。”
远处传来爆炸声。仓库的铁皮屋顶震得哗哗响,漫长的沉默后,瓦莱里娅突然笑了。她掏出卫星电话,在手里掂了掂。
“行啊。那就看看,你们东方的曙光.….能不能照进这个地狱。”
……
konig的冲锋枪咆哮着撕开一条血路,弹壳叮叮当当砸在地上。keegan的每一发补射都精准穿过他晃动的粗麻布头套,将突破火力网的异化者头颅轰成碎渣。
krueger握着匕首,刀刃在昏暗的走廊里一晃一闪。刀锋划过血肉的黏腻声一道接着一道。
ghost顺着绳索从破窗纵身跃下,他悬在半空单手点射,子弹穿过漂浮的尘埃,每一发都掀开一个头盖骨。
他们都知道了y/n不在这里。
但没人停下。